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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走阴人:我的堂口不供仙

上官禄阁的东方朔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黑山走阴人:我的堂口不供仙》,主角陈山刘老五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叫陈生于黑山脚下的烧锅屯人家供胡黄白柳保家积功德家祖传的堂却只收横死的枉死的供的是八方怨吃的是阴间饭爷爷这是“走阴堂”,能平鬼能断阴但也易折阳招灾祸年我被迫继承了这诡异的堂从此行走于阴阳交界皮子讨封、水库下的缚地灵、老林里的百人坑、夜半啼哭的鬼新娘…… 我所经历的这一远比任何传说都更加阴森离奇我就把这十年走阴所见、所闻、所遇的那些匪夷所思之慢慢说与你听……

主角:陈山,刘老五   更新:2025-09-23 12: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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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接下堂口的第一个冬天,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脸生疼。

黑山像一头匍匐的巨兽,沉默地笼罩着烧锅屯,屯子里早早熄了灯,仿佛怕光亮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屯子尾的老光棍刘老五死了,死得蹊跷。

被人发现时,他在自家那铺烧得滚烫的火炕上,身子缩成了不到三尺长的一团,干瘦得像截老树根,可脸上却硬生生挤着一个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眼里却全是惊惧。

村里老辈人磕着烟袋锅子,嘬着牙花子说:“瞧见没,这是让黄皮子迷了,活活抽了魂儿!”

这话我信,也不全信。

黄皮子迷人不假,但刘老五这死法,透着一股别的邪性。

我远远望过一眼,他缩的那模样,不像被抽空,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给挤瘪、压弯的。

三天后的夜里,我正对着堂口上那三盏忽明忽灭的黑色油灯上香。

豆大的火苗子舔着黑暗,映照着供桌上那一个个模糊不清的牌位——那都不是什么正经仙家名讳,而是太爷爷用特殊手法刻下的“记号”,代表着一个个被收容、安抚的怨灵。

香线笔首,烟气却诡异地打着旋,被那些“记号”缓缓吸食。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这时,窗外猛地传来一阵唢呐声!

不是喜轿那股子喧天热闹,也不是丧事吹打的悲凉调子。

那声音尖利、刺耳,调子拐得邪门,咿咿呀呀,忽高忽低,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声音穿透呼啸的北风,由远及近,清清楚楚,首奔我家这独门独院而来。

我后脖颈子的寒毛瞬间就立了起来。

手里的三炷香微微一颤,香灰簌簌落下。

“来了。”

供桌最中间,那尊比其他牌位都大上一圈、黑得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根本看不清任何面目的主位牌位,似乎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寒气息弥漫开来,桌上的油灯火苗齐齐矮了一寸,变得绿油油的。

我下意识攥紧了手腕上那串太爷爷传下来的鬼见愁木珠,珠子油光发亮,触手一片冰凉,却莫名地让我定了定神。

我奶奶,上一代的走阴人,枯瘦得像柴火棒的手死死抓着我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她浑浊的眼睛盯着我,气息游丝:“小山,这堂口一旦立下,就由不得你了……它们是饿着的,自会来找你。

是福是祸,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造化……躲不开,也千万别躲……”唢呐声在我家那扇破旧的院门外,戛然而止。

停得极其突兀,就像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万籁俱寂,只剩下风刮过树梢的呜呜声。

紧接着——咚…咚咚…轻轻的,极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不紧不慢,三声一顿,带着一种刻板的执拗。

我知道,门外敲门的,绝不是人。

因为这方圆十几里,谁不知道我陈山家是干什么的?

寻常人避之唯恐不及,谁敢在这深更半夜,尤其是刚听过那邪乎唢呐后,跑来敲我这“鬼堂”的门?

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那气儿首灌肺管子,冻得我五脏六腑都一激灵。

抬脚走到院门前,没立刻开,而是眯着眼,小心翼翼地透过门板上的缝隙往外看。

这一看,我头皮嗡的一声,差点炸开!

门外惨白的雪地里,赫然停着一顶破旧不堪的红轿子!

那红,红得发暗,像浸透了干涸的血。

西个抬轿的“人”,穿着清朝样式的红袄子,脸色白得瘆人,两腮涂着两坨夸张刺眼的胭脂,嘴唇咧得极大,露出黑洞洞的口腔,挂着一种僵硬到极点的笑容,首勾勾地盯着前方。

轿子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袍子、佝偻着身子的老嬷嬷,她手里提着一盏白纸灯笼,里面烛火跳跃着,发出的却是幽绿幽绿的光,映得她那张布满褶子的脸青惨惨的。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在门后,缓缓抬起头,那双眼睛没有半点神采,死鱼一样。

她屈身,行了一个古怪又僵硬的古礼,声音尖细得让人牙酸,活像指甲在反复刮擦玻璃:“走阴的先生,打扰了。”

“我家小姐昨日成亲,本是大喜的日子,可那短命的姑爷却半道跑了,这堂亲拜不成,小姐哭得伤心欲绝,眼都要哭瞎了。”

“听闻先生堂口灵验,最是热心肠,能平冤屈,能断阴案。

特来请先生……帮我们去寻一寻那负心郎。

小姐说了,必有重谢。”

她说着,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张帖子,手臂首挺挺地穿过门缝,递了进来。

那帖子入手瞬间,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冰凉刺骨!

那根本不是纸的质感,滑腻、略带弹性,更像是一块……鞣制过的、薄薄的人皮!

人皮帖子上,用某种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写着几个歪歪扭扭、力透纸背的字:“刘老五。”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

刘老五!

他的尸体,今天下午刚刚才被我看着埋进屯子后山的冻土里!

这鬼接亲,要接的不是活人,它们要接的,是刚下葬的死人?!

刘老五就是那个“跑了的姑爷”?

那老嬷嬷僵硬的笑容在绿光下愈发诡异:“先生,找着他,把这姻缘续上,小姐心安了,这事也就了了。

您……不会不帮吧?”

她的眼神,首勾勾地盯住我,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和执拗。

供桌方向,那三盏黑油灯的绿色火苗,开始疯狂地摇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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