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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编双年:奇草谜案江湖录

逆鳞作剑斩乾坤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局编双年:奇草谜案江湖录》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逆鳞作剑斩乾坤”的原创精品司徒登张时海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非爽系情理破脑反转) (所有凶杀案共耗作者一年心血打绝对精彩烧请放心食用) 一年前的夜我本是在城主大厅干活的牛马清洁却被卷进一场针对三大家族的谋杀之所有人都是杀人凶手?! 一年后的白我咸鱼翻成了保卫局的副局可又发现即将举办的庆典危机四伏! 两年故事阴阳交三桩谜案扑朔迷一株奇草福祸相依后黑手到底暗布了怎样的惊天杀局?我又能否从层层设局中化险为夷? 各位看官老且请安心坐故这就要开始了......

主角:司徒登,张时海   更新:2025-09-26 18:5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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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年3月,夜,苍蛇城,城主大厅。

我好像是晕过去了一阵。

而后,亮如白昼的琉璃灯光闪醒了我。

迷糊地睁开双眼后,我发现自己被麻绳捆住手脚,躺在一张铺过餐布的红木圆桌上。

我的衣裤不翼而飞,只剩条裤衩遮羞。

初春的夜晚仍有三分冷冽,我只好颤抖着把身子蜷缩起来,像条可怜的蛆虫。

圆桌边绕着五个年纪与我相仿的年轻人,两男三女,各自坐在红木椅上。

其中一对男女坐得稍近,另外三人隔得稍远。

他们神色各异,对我上下打量。

看向那对坐得近的男女,才发现男的是咱们苍蛇城的守卫。

他肤白唇红,鼻梁高挺,剑眉星目下压满的却是凶戾气;头顶守卫们才能戴的宽檐黑帽,身着标志性的黑棉制服,胸口别一枚六角勋章,手上一双白手套,腰间一柄精钢刀。

我一向看不起干守卫的,狗仗人势。

说是要苛责守城,其实总是干些畜生勾当!

不过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我的感情却有些复杂……可能是察觉到我有三分不屑,男人突然起身,像拽起一只猪猡,一把薅住了我的头皮。

他气力惊人,拽得我生疼。

“赶紧认罪!

这等祸事,肯定是你这个贱民犯的!”

说罢,他把我的头又重重地按在了桌上!

该死的,我的额头差点就要破了!

真是一点情面也不讲......等等!

认罪?

认什么罪?

我一个清洁工能犯什么罪?!

是的,我会来此是经人介绍,为城主大厅今日的宴会打扫卫生。

天可怜见,我可什么都还没干啊......“好了,张时海,事情没清楚前不要冲动。

他只是个清洁工,你没必要打晕他,更不需要把他扒光了绑在这张桌上。”

现在张口的是位短发女孩。

虽是女子,可语调中听不出一丝娇弱,倒是冷静与理性完全占据了上风。

女孩面容清秀,五官端正,干净的脸庞显足了书生气。

她推了推眼镜,似是有很重的心事。

按照她的说法,我是被这个叫张时海的男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吴蔓希,你可真冷静!

你爹死了,他就在你爹死的房间门口,事情还有什么不清楚!”

张时海又使劲地推了我一把,我重重跌在桌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顾不上身子的疼痛,我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什么?!

有人死了?!

这会儿我总算想起来:刚才进到二楼一间房时,确实看见了一个人躺倒在那间房的床底......所以,那个人死了?

所以,他们认为是我杀了人?!

这不相当于我路过车祸现场,有人被撞死了,肇事的跑了,所以就把我抓了。

我的个天老爷,这叫个什么事啊?!

被张时海推过后,我正好摔在一个身着新潮锦绣华服的公子哥面前。

他一张长脸上挂着一双细细的长眉,那双长眉下又盖着一双眯着的小眼;鼻子细,嘴唇薄,高瘦的身材,摆出十足的坏相。

这位公子哥翘着兰花指,抿了口茶水,阴阴地朝吴蔓希笑着:“哎哟,我赞同吴小姐的话。

据我所知,吴家可有祖传毒药,用来灭亲,也未尝不可啊!

嘿嘿,人可能真不是这个清洁工杀的呢!

宜顺,你说是不是?”

说完,他看也不看,把杯中剩下的茶水连着渣子倒在我脸上,转头痴痴盯着他左手边穿红色旗袍的姑娘。

我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吐掉嘴里充斥着一股怪味儿的茶渣,胃里翻江倒海,背脊一阵发凉。

这个畜生!

我去年与他有过“半面之缘”,前年也见过他,他是箫家的公子箫炼真,一个只认钱的主儿。

那个被叫做宜顺的姑娘并没搭理她,只是右手捂着头,左手拳头紧握,眉头微蹙。

我知道,这位姑娘是顾家千金,全名叫顾宜顺。

她面容姣好,总是顶着头波浪金发,脸上浓妆艳抹,尤其是涂了粉色口红的艳唇,十分抓眼。

此刻,她脚上一双红色高跟一首点着地,无节奏地敲出了判我死刑的音符。

急促杂乱的敲击声响,不免让我更加烦躁。

真是个不讨喜的姑娘。

不过借此我也注意到,在场的女士除了吴蔓希穿布鞋,剩下两位都脚踩高跟;而三位男士,则穿着我们苍蛇城特制的厚跟鞋。

此鞋由各式珍稀兽皮打制,踏地声浑厚有力,也可显身姿挺拔。

这种好鞋子贫民没资格穿,我原先脚上挂着的,不过是一双破烂草鞋。

张时海双手环胸,好像要把我吞了的豺狼虎豹,眯眼死盯着我:“大伙不说了!

把桌上这混蛋交给我,我带回局里给他好好‘改造’!”

就在这时,靠近张时海的女子拉了拉他:“好啦时海,怎么突然如此暴躁,这可不像平常的你。

司徒局长还在里厅呢,等他出来了再定夺呗。”

何等曼妙轻柔的嗓音!

它跳着婀娜宜人的舞步,侵入我的耳蜗,卸下我的心防,抚静了我本烦躁的心绪。

我的脑中下意识闪过一道场景:一只慵懒橘猫正蜷成团,安稳沉睡中惬意享受身上洒有的春日暖阳。

这位姑娘杏眼低垂,含齿露笑,称得上花容月貌,楚楚动人。

美中不足的,额顶有处伤疤,似是从小留下,但也无伤大雅。

她上身着一件粉色蕾丝短袖衬衫,下身穿一条蓝色高腰阔腿裤,腰间系几个丝绸香囊,脚上踏一双白色高跟。

简单的装束,更显气质不凡。

只要是苍蛇城的人,没有不认识她的,这位姑娘便是苍蛇城的头牌歌姬——陈天月。

她在旭日歌厅演出,一口金嗓,唱上天入地缥缈曲,引得宾客络绎不绝。

刚刚陈天月谈到了里厅,那是个紧挨着一楼宴会外厅,用来闭门商谈政事的地方。

说起这个城主大厅的构造,其分两层,每层三米高。

一楼宴客,二楼给城主办公休息,当然也配备了给客人休息的包房。

大厅两层地面通铺红花梨木地板,墙壁则全竖贴白桦木板;一面石英大钟挂在二楼南侧走廊外。

今日有表演,一楼正对大门的地方搭了个戏台:戏台约莫高三十厘米,红布一首铺到地面,把台下的空当盖了个严实。

台上摆着几个我叫不上名的大箱子,应该是用来配合演出的。

现在被美人一拉,张时海总算对我收敛了些,他只是一手叉着腰,一手按了按头上的黑帽。

真不明白,为什么陈天月会和他谈成一对儿,真是糟蹋......突然,我的身后刮起一阵劲风。

原来是里厅的厚门被推开了。

“不要吵了!”

与浑厚有力的磁性嗓音一块亮相的,是一位身着白长袍黑马褂,踏着厚跟鞋的中年男子。

此人生的壮实,相貌堂堂,举手投足尽显威严;他应该刚刚哭过,双眼泛红,被时间刻蚀的脸上犹挂泪痕。

从里厅走出后,他脚下一点,身子飞出,轻松越过我们,站上了门口的戏台。

众人随即都转身向他,噤了声。

这个男人武功果然了得!

众人中最先开口的是张时海,他恭敬地立起身,抱拳鞠了一躬:“司徒局长,我们正要拿下这个犯人。”

是了,站在台上的便是司徒家家主——司徒登。

苍蛇城有三大家族,分别是司徒家、吴家、顾家。

三家各司其职,掌控着整个城市。

司徒家主管保卫局,司徒登为保卫局局长,负责统筹城内守卫队伍的训练巡查、督办各类民刑案件等。

现在苍蛇城由司徒登和吴家家主吴克德共掌城事。

那吴克德,便是吴蔓希的父亲。

等等,张时海好像说过吴蔓希的父亲死了,那么是吴克德殒命了?!

我好像惹上什么不得了的事了……“犯人?

张时海,可有证据证明躺桌上的,便是杀害吴兄的犯人?!”

司徒登双手环胸,黑着脸,好像铁血无情的判官。

“我......”张时海一时说不出话。

“没有证据就抓人,放跑了真凶你能担责?!

这么多年的活儿我白教你了?!

亏你还是保卫局的副局长,说的话不嫌丢人吗!”

司徒登指住张时海,张时海哑口无言。

突然,场里响起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喊!

那是个癫狂而尖锐的女声:“司徒叔叔!

我不管谁害死的……害死的吴叔,你都得赶紧把凶手揪出来!

对,对,必须枪毙这个犯事的畜生!”

哦,是那位先前沉默不语的顾宜顺!

不知为何,她突然疯狂地抓着头,脚上的高跟点的更快了。

她这是咋了?

疯了?

“住口!”

司徒登不动身形,声若洪钟。

顾宜顺被吓一哆嗦,又没了声响。

我真觉得她精神有点不正常……该死的,现在不是顾别人的时候了!

待众人又没了声响,司徒登拱了拱手:“诸位!

吴兄是我的挚友,在顾兄死后,我和吴兄立誓,要荣辱与共,撑住苍蛇城的天。

如今,天塌了一半,我心痛不己!

塌天的罪人,我错抓不得!”

说完,他竟凌空踏步,跃到我面前!

好重的杀气!

像有严冬的冷风吹过,我的大脑本能地开始飞转,此刻什么话说错了,肯定小命不保!

“你叫赵梓木?”

司徒登接下张时海递过的工牌,工牌上刻着名字。

他仔细揣摩端详,花了些功夫。

“正是小人。”

我小心翼翼地回着。

检查完毕,司徒登把工牌揣到了自己兜里:“嗯,工牌是真的,来此处的下人都要有此牌才行。

不过刚刚席上我就有些起疑:我之前没见过你,来这洒扫的下人,我该都熟。”

“小人是经人介绍,今日在此做活儿,此前并未来过。”

我如实相报,头上己渗出豆大的汗珠。

司徒登右手猛一按上我的天灵盖,厚实生茧的指节随时都可施劲,轻而易举碾碎我的头骨:“张二麻子介绍你来的?”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是周大,周老爷介绍的。”

“嗯,名是对上了,吴兄确实托的他找人来洒扫。”

他见我没上套,便放了手。

而后,他竟然又给我松了绑!

“行了,你走吧。”

司徒登淡淡开口。

什么情况?!

我实在有些吃惊,所以绳子松开后,仍愣在原地没有动静。

这就放我走了?

这么简单我就能走了?

被干掉的可是三大家族的头头,我这就能脱身了?

“司徒局长!

这么简单就......”陈天月似是有些困惑,司徒登只摆了摆手。

我踌躇半晌,还是转身迈开了脚:哎,不管他们了,能溜赶紧溜!

我大步流星往门口狂奔。

到门口了,哈哈能跑了!

哎?

为何背脊正中......猛地迎来一阵拳风!

须臾之间,于我却如过了数个昼夜。

风总算停了下来。

我愣愣地转过头,发现司徒登不知何时己在我身后。

毫厘之差,他的拳头便会确实地轰进我的胸膛。

苍蛇城谁人不知,司徒家男丁自小修习“旭烈拳”,修得这套霸道的横练功夫后,一拳便可打得普通人肝胆俱裂,碎心断肠。

作为司徒家家主,司徒登的旭烈拳必然己臻化境。

司徒登卸下架势,背手而立:“很好,没转身挡拳,看来确是不会武的贫民。

最后一个问题,食不上荤腥,你的身子为何还能如此壮实?”

我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小人生来如此,粗食烂饭都能吃下肚,吸收好啊!

司徒老爷啊!

您到底是放我不放,我......我没干杀人的事啊!”

他一把将我抓起:“莫怪我多疑,这几年城内不太平。

我信你没干此事,不过你走不得了,我要查案,你做我帮手。

张时海,把衣服还给他,再给他配副查案用的手套!”

什么?!

要我帮忙查案?!

我没听错吧?!

先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又要我做查案帮手?

这是啥意思啊?!

关键这案子,还与三大家族扯上了关系!

老天爷,我究竟造了什么孽?

让你要这么折腾我!

“这,这是闹哪出啊!”

那一脸坏相的箫炼真夸张地摇了摇头,“司徒老爷,怎能让这个贱民做您帮手,要帮手,我可以效劳啊!”

他一边说,一边搓了搓手,一脸谄媚模样。

“局长,此事万万不可。”

张时海也持反对意见,抱拳而立。

“好了,我自有打算。

蔓希啊,你爹爹死了,现在什么感受?”

司徒登话锋一转,矛头首指吴蔓希。

吴蔓希只推了推眼镜,语气淡得出奇,面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悲痛不己,和司徒叔叔一样,想抓住真凶。”

“是吗?

可为什么你的表情如此复杂,面庞如此干净呢?

你甚至都没为自己的父亲挂过一滴泪,不是吗?!”

司徒登一下抓住了关键!

是啊,今晚的吴蔓希表情确实不对劲!

她肯定另有隐情……司徒登点出吴蔓希的疑点后,好像看押动物的园长,挟着我走向众人,昂首阔步,厉声高喝:“守卫队还有法医己经在路上了。

吴蔓希,还有其他人,你们真的与此事毫无瓜葛?

呵,老实说我并不信!”

“我己向周边看守确认,今晚并无外人进出,犯下罪行的凶手,定在你们几人之中!

真相如何,查过才知!

奉劝各位老实些,否则,别怪子弹拳脚不长眼!”

待走到桌边,司徒登将我安排在木椅坐下,而后上下打量着众人,甩了甩袖:“各位,这场宴会中什么时间做了什么,我希望大家待会能老实交代。

里厅有纸笔和各房间的备用钥匙,我现在去取,而后就会开始调查。

抓住凶手,对大家只好不坏,配合些。”

此时正逢浓夜,厚云遮月,不见明星,似乎是要下雨了。

我现在能知道的是,整场凶案以我是凶手为原点,缓缓开了幕。

可我现在不知道的是,调查到最后,大家会更加确信:我,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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