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妈当年……是不是真的跟你爸那个领导有点不清不楚,才把你爸弄进单位的?”
司仪正在台上念着热情洋溢的开场白,我的未婚夫江辰却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笑着问出这句话。
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
他身后,我最好的“兄弟”苏蔓,正冲我举杯,笑容灿烂,口型却无声地说着两个字:“脏货。”
我回了她一个更灿烂的微笑。
很好,宾客满堂,好戏开场。
1“怎么不说话?”
江辰的手揽在我的腰间,指尖却不怀好意地用力掐了一把,像是惩罚我的沉默。
“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笑,可眼底的轻蔑和恶意,像淬了毒的冰锥,毫不掩饰地刺向我。
我抬起眼,目光越过他英俊却扭曲的脸,看向不远处笑得一脸无辜的苏蔓。
她今天穿了身香槟色的伴娘裙,衬得她皮肤雪白,整个人像一朵清纯的茉莉花。
可我知道,这朵花的根茎里,流淌的都是最黑最臭的淤泥。
关于我妈的黄谣,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最开始,只是在我们的闺蜜小圈子里。
她说得绘声绘色,说我妈年轻时是个交际花,为了我爸那个铁饭碗,不惜爬上领导的床。
她说得有鼻子有眼,连时间地点都编得明明白白。
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当场和她撕破了脸。
可她却哭得梨花带雨,抱着我的胳膊,口口声声说是别人瞎传,她只是不小心听到了,替我着急。
“晚晚,我怎么会说阿姨的坏话呢?
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当时,江辰也在场。
他把我拉到一边,温柔地劝我:“苏蔓不是那种人,肯定是你误会了。
她就是个直肠子,说话不过脑子。”
他还说:“再说了,就算……就算阿姨当年真的有什么,那也是为了这个家,都过去了,你何必这么较真?”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宽容”和“理解”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妈是镇上中学最受尊敬的语文老师,桃李满天下,一辈子清清白白。
她去世三年了。
这些人,却在她死后,还要往她身上泼这样一盆脏水。
而我的未婚夫,我爱了五年的人,不仅不帮我,反而觉得这盆脏水无伤大雅。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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