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搪瓷”的倾心著段桥陈烟雨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死后第五年的清账户上一分钱都没有我怀疑一直给我烧纸的人死于是花了大价钱去人间找没想到人家对面坐着个漂亮姑桌上还放了一杯我生前最喜欢的生椰撞1你过去可真够苦那你现在的收入怎么样?段桥对面的姑娘穿着碎花加绒连衣微微低脸颊上有一抹绯也就那他靠在椅子吊儿郎当心不在姑娘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紧了紧自己的包就要起对面那栋楼看见了吗?那就是我段桥...
主角:段桥,陈烟雨 更新:2025-06-10 11:5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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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过去可真够苦的,那,那你现在的收入怎么样?
段桥对面的姑娘穿着碎花加绒连衣裙,微微低头,脸颊上有一抹绯红。
也就那样。他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心不在焉。
姑娘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紧了紧自己的包就要起身。
对面那栋楼看见了吗?那就是我的。
段桥翘起二郎腿不停摆弄手里的打火机,眯着眼睛看面前的姑娘。
切,暴发户。
我骂了一句,这么有钱,连点纸都不肯烧给我。
姑娘重新坐定,因为夹杂着欣喜与惊愕,漂亮的脸有几分扭曲。
段桥似乎很享受这种恶趣味,他又来了句: 不过我死了老婆,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很遗憾。这倒给姑娘整不会了。
不用遗憾,就一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段桥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去你妈的。
我手一动,玻璃杯碎在两个人中间,姑娘刚要碰到杯子的手瞬间缩回来,她吓得花容失色。
怎么,怎么会突然碎掉……
说不定是撞鬼了呢?
段桥放下打火机,拿着纸巾不紧不慢地在桌上擦着,五秒钟后——
操他把纸巾扔了,却又好像不过瘾,把打火机也扔了。
五年了,就没回来看过老子一眼,不给你打钱就知道回来了?
你发什么火?当初我死的时候明明说过每年清明都给我烧巨款,相个亲就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忘了?我也气得要命,还以为他死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把我当提款机。
哪个提款机跟你一样乱咬人?
你生前死后,老子对你不好吗?良心真被狗吃了?
我没良心?没良心你活得到现在?
十个回合后——
陈烟雨
段桥
你王蛋
2
一人一鬼隔空对骂,段桥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对着空气无能狂怒。
那姑娘以为他中邪了,一边往外跑一边打电话: 确实又帅又有钱,但是脑子有点问题,还暴躁。还是,还是算了吧,我怕他半夜爬起来跳大神。
行了,回吧,今年没纸。段桥对着空气最后说了一句话,走出咖啡店,点了支烟。
不远处的电线杆下蹲着个头发打结衣不蔽体的女疯子,正冻得发抖。
段桥经过的时候顺手把手里的外套扔她身上,走了。
你倒挺大方,就故意不给我烧纸是吧?
我恨得牙痒痒,手轻轻一动,他嘴里的烟被灭了。
他皱起眉头,把烟狠狠扔进垃圾桶。
我手又一动,还剩半截的烟被风吹起来,啪的一声砸到了他脸上。
小东西,再闹信不信老子把你坟扒了?
段桥放下狠话,我终于停手了。
放到我活着的时候,绝不会认怂。可我死了,现在是鬼,我真的很怕人扒我的坟。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
旁边的风呼啸而过,我越想越气,终于当段桥走到冷清小巷子的时候,我把方圆几百米的垃圾袋全部吸了过来,在空中排成大大的四个字: 给我烧纸
陈烟雨,你他妈有病吧?段桥彻底被激怒了。
3
要纸没有,要命一条。
段桥咬牙切齿,摆明了要和我杠: 有本事你就现身索我的命。
我愤怒地把垃圾袋卷成巨大的漩涡,这人肯定知道我不能随便要人命才敢口出狂言。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鬼,连吓晕人都要被扣阴德。这玩意儿就跟操行分一样,不好得却又扣得飞快。
扣完就凉凉。
我要是敢直接要了段桥的命,会当场划入厉鬼行列下地狱。
瞧你那点儿出息。
段桥捡起地上的石头扔到垃圾袋漩涡中心,嘁了一声: 成天上蹿下跳,陈烟雨,真以为死了就没人治得了你了?
死段桥,快五年了嘴还是这么毒。
我本来打算去他如今的豪宅里搞搞破坏,顺便感受一把土豪的奢靡,没想到他停在了大别野——不远处那栋废弃的烂尾楼里。
就这?就这啊?
我不理解。
阴冷潮湿的空气扑了过来,生锈的栏杆发出嘎吱嘎吱的噪声,楼道里没有一丝光亮。
最重要的是,这栋楼里,除了段桥一个活人,全他妈是鬼啊
4
段桥仿佛已经习惯了,他平静地低头玩着手机,一边摸出钥匙把房门打开,我立刻钻了进去。
不知道他从哪里接的线,总之屋里挺亮堂。
屋子四面墙都贴了暖色的壁纸,床边有一个房子形状、暖黄色的灯,窗户上挂着我喜欢的蓝色风铃。
看上去还算温馨。
段桥没有再理我,拿了衣服去洗澡。我在床上滚了几下又戳戳风铃,最后太无聊钻进灯里睡着了。
半夜,窗外哐当哐当响起来,我揉了揉眼睛趴在灯泡上,好烦啊。
段桥躺在床上翻来翻去,最后瞪大眼睛用力蹬了几下被子: 陈烟雨,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哐——桌上的杯子碎掉。
啪——橘子汁溅了一桌子。
没错,是我在表达不满。
总不能因为我是鬼,就什么都栽给我吧?你选了个什么地儿自己心里没数?
这楼里少说住了一百户鬼,你凭什么断定这是一只叫陈烟雨的鬼干的?这鬼地方,我还被吵得睡不着呢。
不就说了你两句,至于吗?小气鬼。
段桥烦躁地揉揉头发,伸手把灯打开,我立刻从里面弹了出去。
他骂骂咧咧从柜子里取出几块香薰,用打火机点上打了个哈欠: 行了,快给老子睡。
我生前总是睡不安稳,买了很多帮助入睡的香薰。
段桥现在点的这款有淡淡的桂花味儿,是我死的前一天点在床头的。
熟悉的清甜味飘在房间里,没过几分钟,我就挂在衣架上睡着了。
5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冻住了,挂在衣架上下不来。
段桥正在找吃的,他打开冰箱取出一罐还没开的橙汁儿,皱起眉头骂了一句: 难喝。
说完拧开盖子把一整罐橙汁儿倒了。
……
刚好泼我一脸,我舔了舔嘴角,挺甜的。
他这就是跟我过不去,针对我,就把我爱的橙汁儿一起针对了。
幼稚。
等到段桥喝完了整盒牛奶,我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终于察觉到不对。
走了吗?听得出,段桥有几分失望。
他扯下一块面包往嘴里塞,手机响了。
喂?
几秒之后,他脸上露出了反派独有的狠戾神色,我听见他带着对生命的蔑视说了一句: 终于死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这人不会犯事儿了吧?
陈烟雨?陈烟雨?段桥朝着空气喊了好一会儿,而我一动不动地挂在衣架上。
我总觉得他不是真的在叫我,而是想确认我确实不在。
他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跟那个死了的人有关。
6
我不回应段桥,装作已经离开,他试探了一会儿终于放心地走了。
楼里瞬间热闹起来,那群鬼放肆地弄出声响,还有个老婆婆经过的时候顺手把我从衣架上扯了下来。
滞留在人间的孤魂野鬼大多有任务没完成,无法投胎。他们很守规矩,一般不会伤人。
而我属于工作人员,但只跟地府签了五年合同,今年是最后一年。
急匆匆地下了楼,我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们单位对来人间这件事规定得很严,除非是公事和合法旅游,不然不能私自过来。
这次我是趁着清明休息,买了人间一日游的票来的,一旦超时就要按十倍的价格付款。
而现在,快超时了。
我没有片刻犹豫走出烂尾楼,只想先回阴间。过马路的时候有个人和我擦身而过,她看不到我,我却愣在原地反应了好一会儿。
是之前的女疯子,身上还穿着段桥扔给她的那件外套。
她走得极慢,眼睛有神地盯着前方某处,一边伸手把额头旁边的短头发别到耳后。
我回头看着她被拉长的影子,确定这不是个真疯子。
难道是装的?她想做什么?
我急着走倒也来不及多想,快速回了阴间。
7
房间里放着我让助理帮忙借的生死簿,书开着,看来她已经浏览过了。
我们不是地府的核心管理层,只能看到近半年内将死的人,她翻开的那页有几个人名被红色笔圈了出来。
我仔细翻完正准备关上,突然发现她给我留了字条,上面只写了一个名字。
隋青。
合上生死簿,我又想起了段桥。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不是穷凶极恶之人,杀人放火这种事他干不出来。可这就奇怪了,电话里提到的人到底是谁,又是怎么死的?跟他有大仇?
还是得再请天假去人间一趟才行。
想想就心痛,这几年为了省钱,除了工作我从没去过人间,自然也没有见段桥。
按理说我这么没日没夜地工作,每年清明又能收巨款,怎么着也得存了一大笔钱。关键段桥这厮灾祸太多,都是那种死不了但折磨人的灾难,我查到之后整天拿钱给他挡灾,花钱跟流水一样。
所以我现在真的很需要段桥的那笔巨款,而只有清明节前后十天烧的纸才能到帐,过了时间就是无效烧纸,必须得再催催。
8
几天之后我终于请好假,又买了张人间一日游的旅行票。
走的路上遇到了老熟人白无常,她提着一个砰砰作响的盒子,指着粉色眼影问我: 我新学的妆,怎么样?
挺好看的。
我低头盯着她手里的盒子: 这是什么?
是个新来的鬼。
她把盒子举起来晃了几下: 不知道跟什么人结了仇,天天被扒坟,走不完正常程序只能一直待在收容所。
今天已经发疯了,老大让我把这鬼先送去治疗所治一治,清醒了再说。
死后如果一直被扒坟,确实会被判定为有纠纷,至少目前肯定无法安宁。
这种鬼阎王爷是最不喜欢审的,我盯着剧烈晃动的盒子,随口说了一句: 真缺德啊。
这仇家确实够狠,人死了都不让安息,恨意追到阎王殿来了。
就是,老大对这种事又睁只眼闭只眼的。
白无常凑过来悄悄说: 你也知道他生前不让仇人下葬,还鞭尸了,所以对这种扒坟的人太共情了。
不过那个仇家命真够硬的,这都没事儿,也不怕死了下地狱。
命硬……
住在鬼楼里毫发无损算命硬吧?一股不详的预感突然涌上来,我问白无常: 扒坟的人叫什么?
段桥。她回答。
9
可以啊段桥,杀人放火干不出来,扒坟你倒是挺在行。我一刻也等不了,立刻拿着一日游的票去人间找他。
然后震惊了。段桥在局子里,旁边站着个小男生。
喂
小男生忐忑不安地扯着段桥的裤子: 你犯了什么事儿?
他低头瞥这小男生一眼: 你呢?
我撕了别人的作业。
我扒了别人的坟。
……
这五年里世界变得如此严格了吗?连撕作业都要被抓进来?
小男生听完段桥的话缓缓张大嘴,刚出声就被拖进房间。里面乒乒乓乓响了一阵,他出来的时候一脸茫然,之后死死地盯着墙,突然嘴一扁,哭了。
一开始他还有所收敛,没两分钟就哭得惊天动地。
闭嘴,至于吗?段桥不耐烦地用他巨大的手掌捂住小男孩的脸,谁知道这孩子哭得更凶了。
你,你懂什么?我想起了伤心的事情。
小男生发出一声悲伤的哇叫,他扒拉着段桥的手掌: 我被伤透了心。
段桥突然笑出声,他松开手不怀好意地问: 什么伤心事儿?
我撕作业是为了童童,童童今天手工课竟然选了别人,昨天明明说好和我一组的。
童童?是个女的?
段桥拍拍他的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振作点女人的承诺都是骗人的,我刚娶的媳妇,说好一辈子陪着我的,还不是跑了。
10
我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这小男生是房间里那个警官的侄子,放学后他被接过来训了一顿。
虽然撕别人的作业确实罪大恶极,但还不足以进局子……
而段桥,他刚刚也就是在吓唬小男生。
他来这里跟扒坟没什么关系,是因为他给女疯子的那件外套。
外套在段桥住的烂尾楼被发现,上面沾满了血,混合着泥水发出一阵难闻的腥味。
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谈完,所以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警官客客气气地把段桥送出门,看样子并没有把他当作嫌疑人。
段桥走出去后路过音乐喷泉,我活着的时候很喜欢在夏夜的晚风里拉着他在这边散步。
他围着那个没有开灯的喷泉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一阵风吹起,我随着风扑过来,钻进他的毛衣里。
这里离他的心脏可真近,我往前面贴了贴感受他的心跳,好温暖。
不知道为什么,他走着走着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心脏的位置,之后紧紧揪住毛衣,又松了手。
11
段桥回到家就打开了电视,自己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看。
电视里在放苦情戏,女主正哭着对男主说: 你如果在乎我,怎么会亲手把我推给别人?
爱不是占有,是成全。男主泣不成声。
好狗血……
男主和女主抱在一起哭的时候,我已经把风铃踢得叮咚乱响。
段桥就在这时突然睁开眼睛,之后盯着天花板说了一句: 你如果爱一个人,怎么会从不回来看他?
他坐起来抓住蓝色风铃: 陈烟雨,你明明说过爱我。
又一阵风起,我扑到段桥的怀里贴着他的胸口,这样好像就被他拥入怀里。
是的,段桥,我爱你。
你一定也知道。
段桥垂下眼眸,手缓缓松开风铃,最后躺下两手交叠放在心脏的位置。
好。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 我给你烧纸。
12
温情仅仅持续了一会儿,几分钟后,段桥暴躁地把被子踢到地上骂道: 操,怎么好像老子求着你来一样?你不想来就别来,老子不稀罕。
这整整一晚上,段桥都沉浸在: 老子凭什么求你?和你凭什么不来看我?之间反复横跳无法自拔。
而我安安静静地趴在灯泡上,段桥好像已经能感觉到我的存在,看来明天得装作已经走了。
刚刚他又接了个电话,应该是要去什么地方。
我很清楚,只要我在这里,他一定不会去。
大概跟扒坟有关,他显然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我得悄悄跟着他。
第二天很顺利,实际上只要我什么声响都不弄出来,段桥就会觉得我已经走了。
他这个人看上去不好相处,其实很好骗。
我看见他往后备箱装了些米面油菜,又塞上两床新被子,一个人开车出了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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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难走,乌云压过来飘起了绵绵细雨,我缩在车里的挂件上忐忑不安。
完了,这几年里,段桥不会真的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了吧?
一般人会往这种地方走吗……
开过一个极险的陡坡后,他把车停了。
旁边有棵大树,树后搭着简陋的草棚子,看上去已经摇摇欲坠。
段桥用防水布把两床被子包好,连同那些食物一起放到草棚子里,最后站在边儿上抽了支烟,这才回到车上。
他换了个方向,就在我以为他要原路返回的时候,他突然在分岔口走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更难走,到后来车已经开不过去了。段桥就把车停下来,拖着些工具从小路钻进树林。
树林里光线很暗,雨声沙沙作响,偶尔有鸟扑腾翅膀的声音,连我这个鬼都觉得瘆人。
穿过树林后雨小了一些,这边是一片桃林,桃林中间有座新坟,周围的花圈和纸都还没有湿透。
段桥又点了支烟,抽到一半他突然骂了句脏话,把烟扔到地上,开始……扒坟。
看样子,这就是白无常手里那个鬼的坟。我上一次来的时候人死了没多久,段桥接到电话就过去把坟扒了。
这几天他也一直没有闲着,坟迁到哪里他就扒到哪里。
到底多大仇啊……我活着的时候,他没有这种仇人啊。
14
过了一会儿段桥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水滴从他的头发上落下。他眼下一片乌青、人面无表情,像一个被控制住的傀儡,机械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坟扒到一半,树林里窜出个干瘦的女人,刚看见段桥就崩溃了。
人都死了,你就放过她吧她无力地蹲下拍打着身旁的泥水,在雨中像一把被打湿的枯柴。
段桥恍若未闻,那女人边哭边喊: 天杀的啊,这几年她吃的苦受的折磨还不够吗?就算是还债也该够了吧?
不管女人怎么哀求、咒骂,段桥都不为所动,最后她疯了一般冲上去撕打他,一边骂道: 你放手,放手陈烟雨自己短命,能怪我们吗?
段桥手一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戾气,他突然阴森森地冷笑起来,哐——一声,把墓碑劈了。
这声巨响像从天而降的一道雷,毁天灭地后让世界陷入寂静,直到段桥开口。
就算陈烟雨死了,我也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15
那女人像被击溃一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作孽啊
通过她的哭诉,我终于弄清真相。
坟里埋的是她癌症去世的女儿,叫宋淼言。
宋淼言三年前确诊了绝症,自那以后段桥就一直盯着她,等着她死。
而段桥之所以这么恨她……是因为我。
我为了救人而死,也正是因为生前积德太多,才能跟地府签合同。
而我救的人,就是这个癌症死掉的宋淼言。
她在某一天跳河自杀,那时天已经黑了,河边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起初她一心求死,扑腾得厉害,我精力也耗得差不多了,没把她带上岸已经意识模糊。
这快五年的时间里我一直没有回来,所以并不知道,她本身就会游泳。
而我失去意识之后她突然不想死了,却也没有多的精力救我,于是让我一个人被河水卷入了漩涡。
甚至她爬上来之后因为害怕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任由我在河里浮浮沉沉,丢掉性命。
段桥找我找疯了,最后只等来一具泡得发胀的女尸。
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最后我被草率地判定为自杀、失足,带着不怎么好的名声被烧成了一抔灰。
可段桥不信,他不信陈烟雨会抛弃他自杀。
他每天都在打捞出我尸体的那条河边儿上转悠,即便在外人看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他还是固执地不肯放弃,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兴许是上天可怜他,某天夜里他竟然撞上了偷偷给我烧纸、求我不要找她的宋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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