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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双生花潇湘讲述主角萧烨李代桃的甜蜜故作者“佚名”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齐王萧烨为娶寡嫂长姐为正全家跪求我替嫁一年李代桃一年以长姐回要我以血来代还萧烨的露水恩萧烨每次从长姐房里出次日我都要以血做药引侍奉长姐助孕汤长姐同御医言明我与长姐乃双子共自长姐偶感风我就要被架在大火上炙烤一天一长姐高热不我就要被扔进冰窖里直到退长姐打马球伤了我被灌了五碗麻沸散险些丧萧烨对长姐荣宠万却不知当年承武门暴乱救他的人其实是...
主角:萧烨,李代桃 更新:2025-06-11 07: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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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后,长姐回府,要我以血来代还萧烨的露水恩泽。
萧烨每次从长姐房里出来,次日我都要以血做药引侍奉长姐助孕汤药。
长姐同御医言明我与长姐乃双子共感。
自此,长姐偶感风寒,我就要被架在大火上炙烤一天一夜。
长姐高热不退,我就要被扔进冰窖里直到退热。
长姐打马球伤了腿,我被灌了五碗麻沸散险些丧命。
萧烨对长姐荣宠万千。
却不知当年承武门暴乱中,救他的人其实是我。
直到侍奉到第九十九碗助孕药……
我垂手看着自己布满密密麻麻刀疤的胳膊,终于知道自己该走了。
那日,我拖着残破的身子跪在朱红的大殿门口。
皇后娘娘,两年期满,假死之事,还请娘娘做主。
1
我是历任苍山派最年轻的掌门人,也是整个武林的笑柄。
刚刚生产后还未出月子的我,被灌了毒扔进马厩。
马夫、下人、侍卫……我甚至数不清到底是第几个……
只因长姐说这样更有风味,让我为她和王爷的乐趣助助兴。
这大门大户的人就是比脏地方的货色有滋味。
熏天的汗臭,把马厩围得水泄不通。
还得感谢王爷,不然我们哪有这种机会。
他们一个个笑容险恶,摩拳擦掌地俯视着浑身通红的我。
我倒在肮脏的干草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久前长姐回府,突然惊惧昏厥。
御医说必须以银针入指才可清醒。
萧烨心痛不已,称长姐先天不足而我自幼习武,只能由我代劳。
我的手常年练剑布满老茧,御医扎了我几百针,才入体十根。
十指连心,我跪在地上死死咬着牙,满头汗水打湿了衣鬓。
剧痛让死死护住心脉的我心神不稳,险些走火入魔。
最后一根银针入体,不知动了哪处穴位。
我再也护不住心神,一口鲜血涌出,刹那间内力尽失。
那御医见我呕血,激动地咳了两声,长姐这才醒来。
这十根银针在我体内没日没夜地游走,轻微的震动就会彻心彻骨地疼,更何况这么剧烈的抖动。
下人们拿着火把照得马厩如热闹的集市一般。
一个又一个人进来,我本就撕裂的伤口血肉模糊一片。
药物产生的兴奋与极端的痛苦让我麻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身上的男人起身就走,嘶,蹭我一身血,还说是什么大家闺秀,呸。
带着腥臭的口水吐在我身上,这一刻我的尊严荡然无存。
就连马儿都看不过去发出阵阵嘶鸣。
又一个人向我扑来,突然剧烈的疼痛再次从小腹传来。
我能感到有东西掉了出来。
一群人停下动作,擦,这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男人弯腰,这是胎盘,我媳妇生产的时候我见过。
真够恶心,我可受不了。
眼前的男人们很快一窝蜂散去。
我不顾剧痛坐起身来,看见自己的胞宫已经脱垂。
胎盘就掉在不远的地方,被无知的马舔舐着。
这一幕疯狂地刺激着我的神经,直接昏死了过去。
2
天还未亮,我就被一盆冷水泼醒。
沐流光手下的丫鬟小桃皱着鼻子,沐流影,昨晚流光姑娘和王爷春宵一夜,今早命你前去奉药。
我颤声道,小桃姑娘,你是否能通传一下,我实在……起不来,我需要大夫。
你这种脏病还好意思看大夫?
小桃翻了个白眼,滚烫的汤药被塞进我手里。
没空跟你多费口舌,惹王爷发怒了你自己看着办。
忍了一夜浑身被碾碎的痛楚,我虚弱地抹去额角的汗水。
穿好残破的衣物,我端着滚烫的药碗缓缓移步王妃寝殿。
寒冬中冷梅开得正艳。
从前我住在这里时,萧烨为我种满了我最爱的杜鹃花。
后来沐流光回来,连根拔除了杜鹃花,把我也赶了出去。
明明是双子,她喜爱冷梅,我却偏偏生梅花癣。
只要在寝殿停留久些,便会长出一身的红癣,又肿又痒。
或许是内力尽失的缘故,我的梅花癣更加严重了。
我忍住不挠脖颈处发痒的大片红癣,收紧了披风,快步进了寝殿。
萧烨还穿着亵衣,沐流光在侍候他更衣。
室内还残留着旖旎的气味。
我强忍着恶心,给王爷请安,长姐请安。
萧烨轻睨着我,点点头。
见我一身狼狈不堪,他墨眸中划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平静。
妹妹今日奉药这么早,难道是思念王爷了?算起来王爷确实好些日子没去妹妹那里了。
萧烨还未开口,我抢先答道,长姐多虑了,长姐身体不好,王爷理应照看着。
我将药碗递给下人,接过早就备好的匕首。
衣袖褪到臂弯,全是道道刀疤伴着红癣。
没有一块好皮。
左右的下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萧烨有些失神,视线停留一刻便背过脸去不愿再看。
他握住刀柄,够了,以后免去王妃奉药。
流光变了脸色,可是烨郎,御医说双子以血滋养最好助孕。
萧烨捏住我的手腕,刀伤针眼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的目光凝重,眉宇间带着歉疚。
我反握住他的手,手起刀落,血滴如断了线的珠子洒在药碗里。
王爷,这一碗已经是第九十九碗了,王爷与长姐有求,流影莫敢不应,只愿王爷与长姐能照顾好墨儿。
萧烨瞳仁一颤,迅速收回手,声音喑哑,本王去上朝了。
我捂着血肉翻卷的伤口,跪着给沐流光奉药。
沐流光见萧烨走远,将滚烫的汤药全泼在我脸上。
沐流影,未来的太子妃只能是我,你都被玩成这个样子,该不会以为王爷心里还有你吧?
她端着药碗,步伐妖娆。
倒了一碗飘着红梅的新茶,端到我面前,来尝尝烨郎为我新制的梅花茶。
见我纹丝不动,她又开口道: 墨儿最近身体可不太好呢。
我握紧手指,一饮而尽。
王爷将墨儿过继给长姐,他就是你的孩子,还请长姐费心照顾墨儿。
沐流光死死捏住我的下巴,笑得狰狞,沐流影,你偷了我的烨郎一年,居然还有胆子生下孩子。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你看看今年的红梅,是不是开得特别艳?
一碗梅花茶下肚,身上的梅花癣奇痒无比。
身上的伤口传来的痛楚与红癣传来的奇痒交织,只觉得每寸皮肤都要裂开。
沐流光的手指指着那片梅林,眸里倒映着大片的红。
月初我生了癔症,御医说生啖童子肉可以镇魂,尤其有血缘关系的最佳,妹妹,你知道的,我可没有孩子……
浑浑噩噩中,我眼前仿佛看见那个还未满月的小儿像猪狗一般被人用刀一块块切割的样子。
我五官扭曲,惊恐的眼泪夺眶而出。
那一刀刀比割在我身上疼千倍万倍。
我声音颤抖,还不死心地问道,是……是王爷让取的?
沐流光最爱见我这副表情,笑得格外亢奋,当然了妹妹,后来取肉已经无处下刀了,王爷还怪你没用,在怀胎的时候不多长些斤两。
我再也承受不住,气血上涌,喉咙猩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不可能,你骗我,不可能的。我麻木地摇着头,根本不愿相信。
怎么会有父亲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妹妹这就受不住了?墨儿只剩些骨头的时候,胸口一直呼哧呼哧地喘着,我都看出那孩子有多想活下去,可是王爷说只有我才配生嫡长子,他把那孩子剁碎了做了花肥,你看今年的梅花开得多艳,做出的梅花茶也格外香甜呢。
我的眼神呆滞,耳朵再也听不到她的笑声,脑海里好像有什么绷断的声音。
胃里传来翻天覆地的恶心,呕出来的却只有血。
我疯了一般喊着墨儿的名字,跑进了梅林,不断地挖着。
天黑了,我的指甲尽断,沾满了泥土的皮肉翻卷着。
我哆嗦着伸出手,摩挲着已经腐烂的小小尸体。
撕心裂肺的痛楚自心头传来,我眼前一黑。
3
再睁开眼,萧烨宫中,他身上独有的沉香涌入鼻尖。
我忍不住又开始干呕,把胃里所有东西都呕了出来。
躺在床上,我眼神空洞如同死水。
萧烨第一次感到有些慌张。
伸出手想要安慰我,却发现根本无处下手。
他的声音发颤,流影,两天了你终于醒了,孩子我们还可以再要的,你不要过度神伤。
直到他开口前,我都不相信世界上会有父亲杀死自己的儿子。
我甚至庆幸我的墨儿还未满月,他不懂事,不然该有多绝望。
更何况,我的身体现在已经烂透了。
我苍白的嘴唇嚅嗫着,虎毒尚且不食子。
萧烨红着眼,流影你怎么就不能懂事一点?流光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必须救她。她恨你霸占我一年,我能把你留在府里已经是顾念旧情了,你应该感谢流光能容下你,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真是好笑至极。
我气极反笑,萧烨啊萧烨,你以为我会对你施舍的容身之所感恩戴德?甚至还要我感激杀子仇人?你说她救了你的命,自我嫁给你后每次有暗探刺杀,不是我在刀光血雨里救了你?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道: 流光也是受情况所迫,你们双子共感,你的痛她不比你少,她不欠你的。
好一个双子共感,沐流光用这四个字折磨我至今。
我和沐流光的双子共感只会有一丝波动,可惜除了我们二人,其他人均不知情。
墨儿已死,我再说什么都已无用。
我背过身去,再不愿看他一眼。
沐流光的声音却远远传来,王爷,还请王爷做主,妹妹她要杀了我替孩儿报仇。
她哭哭啼啼地拿出我的随身佩剑,她那日拿着落霜剑闯进来划破了我的脖子,侍女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大概是双子共感她也痛晕了过去,不然我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王爷了,这把佩剑就是证据。
一旁的侍女纷纷点头。
萧烨查看沐流光脖颈上的伤痕,果然是剑伤。
他愤怒至极,直接掏出皮鞭狠狠抽在我身上,让我跪下给沐流光认错。
这个恶妇杀了我的孩子,毁了我一生。
今日就算我死,也不会跪下来给她道歉。
众人围观下我被打得皮开肉绽。
直到萧烨打累了,神色狠戾地咬牙道,沐流影,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不是不肯道歉?
即使满身鞭痕,我依旧以沉默相对。
好,算你硬气,来人,取熔炉来。
侍卫们很快抬来一人高、烧得通红的熔炉。
侍卫押着一脸死意的我。
如果这熔炉是我的归处,我很满意。
我苍白的脸上染上笑意,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我的墨儿了。
可下一秒,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萧烨手里拿着我的落霜剑,一点点将剑尖融成了铁水。
我的落霜剑轻薄如纸,是已经过世的师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这把十多年我从未离身的佩剑,被我的夫君亲手毁了。
刹那间,我锥心刺骨,崩溃绝望。
他明知道这把剑对我有多重要。
我一遍遍地磕头求饶,嗑到满面血迹,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乓啷
萧烨将半把落霜剑随手扔在地上,嘲讽道: 沐流影,下次记得见好就收。
转身揽过沐流光,来人,给本王传御医,马上就是册封大典,不可让新王妃的脖颈留下疤痕。
我抱着残剑,哭到窒息。
师父,徒儿无能,给师门丢脸了,您曾教导过徒儿剑客最忌多情,是我自甘下贱。
那夜,我翻身离开王府,一声骨哨响起。
几个黑衣人身影闪过,跪在我的脚下,恭迎少主。
我将落霜剑递给他们,回去告诉几位长老,替我修复落霜剑,十日后瑶城武林大会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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