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七岁姐姐地下恋,她如狼似虎又嫌带小雨伞影响她体验感,承诺我结扎了就直接结婚。
一周后我激动地拿着结扎报告想跟她分享,却看到她手机里的闺蜜群聊。
遥晚姐,贺迟都快回来了,那可是你心尖尖,小白脸你打算怎么办?
婷晚都把小白脸吊成翘嘴了,还能怎么办?抓紧让他多伺候两回。
别光自己吃,忘了姐妹们,我还想用他试试快乐刷。
江遥晚一直没有回话,有人又发来夸张质问。
我靠,你该不会舍不得吧?
这次江遥晚秒回。
怎么可能,一个小白脸而已,你们随便用。
1
要不是贺迟还小,我不舍得调教,我会找他?
她们的群聊记录不堪入目,里面全是针对我的污言秽语。
听说他为了晚姐还去做延长术还打环了,那不得爽死。
那肯定了,晚姐找小白脸不就图他干净又省心,难道图他穷得稳定?
知道晚姐喜欢玩就给自己上各种道具,话说他给自己装了几颗珠子?
一直沉默的江遥晚简单地回了个数字。
99。
或许是这个数字太惊人,群里直接被刷屏。
卧槽晚姐牛逼,把纯情男大调成狗了都
求晚姐指点,怎么睡到省心又免费的男大,还能让他学鸭王。
晚姐抓紧再办几次,那小白脸身材和脸都是极品,不然贺迟快回来了,就没得吃了。
我拿着手机,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些字我每个都认识,怎么拼在一起会让我这么陌生?。生。。。
将所有对话都拍照后,我将手机放回原处,重重陷在沙发里,恍然若失。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江遥晚吗?她追我时,我就告诉过她,我比她小七岁,而且不考虑姐弟恋。
那时我刚被人绿,也没工作,前途一片黑暗,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小镇做题家的笑话。
她为追到我下尽了功夫。我没安全感,她就每时每刻报备;我说不考虑异地,她就空降我们公司,还手把手教我为人处世。
她带着一腔真诚走到我面前,我不得不沦陷。
她如狼似虎,我就随时随地喂饱她;她喜欢刺激,我就去打环做延长术。
可我们都怕百密一疏,于是她缠着我去医院,承诺结扎就和我结婚。
我太渴望有自己的小家了,我以为她也是这样想的。
原来所有的救赎与温情只是因为她的心尖尖舍不得碰,就糟蹋我来满足她。
看着手里的结扎报告,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这是什么?你生病了?
江遥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完凉,从我手中抽走报告。
我心中一颤强作镇静将报告单抢回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有点感冒而已,去医院检查了。
她没深究,娴熟地咬着我耳垂开始撩拨。
我新弄了几颗特效药,姐姐饿了,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说着,她从身后将我环住,爱不释手地摩挲我的腹肌。
男人的腰,杀人的刀,真恨不得榨干你。
我曾经以为这是她爱我的表现,对她提出的花样都无比配合,现在想想真是蠢透了。
我冷漠地推开她。
今天我没兴趣,不想干。
江遥晚顿了一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那弟弟你先穿透视西装给我看看解馋,等明晚再喂饱我吧。
怎么喂饱?像她们群里说的那样抓紧花样打分手炮吗?
为了迎合她,我医美和健身从不敢停,唯恐她觉得体验感不好,对她滋润不够,没想到这成了她们羞辱我的地方。
我是男人,不是贱人。
想到这我眼眶通红,看到我流泪,江遥晚瞬间慌了。
宝宝我开玩笑的,比起身体我更爱你的灵魂。
她几乎是秒懂我在想什么,这就是成熟姐姐的魅力。
以前我也时常怀疑,她是不是只想用我疏解寂寞,可她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说是因为爱我才如狼似虎。
可这是爱吗?爱我怎么会透支我的身体,践踏我的自尊?
她虔诚地抹去我脸上的眼泪,满眼心疼。
都是我的错,我给宝宝揉腰捶腿,好不好?
说完,她就像模像样地蹲下帮我捏腿。
老公大人我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看着她卖力的表演我无比悲凉,为了那点事能对着我这个鸭王这么做小伏低,太难为她了。
我起身关上卧室门,思索再三后给远在港城的兄弟发了条消息。
三天后去找你,我技术入股。
是,我确定。
熄灭电话,我裹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头疼得像要炸开。
江遥晚,如果我也只是想和你睡觉就好了。
可我太贪心了,你的身体和心我都想要。
如果得不到,我宁愿全部丢掉。
2
江遥晚摸进来时,我闭着眼睛装睡。她轻手轻脚躺下,又小心翼翼缩在我怀里。。
最后近乎虔诚地在我眉心留了一个晚安吻,抱着我睡得很香。
而我却失眠了。
轻轻把她推开,去书房给自己开了瓶白酒,仰头灌下。
对着月色反问自己。
陈酌,这就是你心里的爱情吗?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不知道喝了多少,我踉跄着想去卫生间却重重跌倒。
江遥晚被惊醒后发现旁边没人,眼神瞬间清明。
宝贝,你醒了怎么不喊我?
随后闻到我满身酒气后立马从床上跳下来。
我 ca。陈酌你感冒还喝酒不要命了?
她只有很生气的时候才连名带姓叫我,可我潜意识里根本不想回应,大着舌头推开她。
别,别碰我。
摸到我额头发烫,她语气立马软了下来。
不许闹,赶紧跟姐姐去医院。
我的身子发软,人也昏昏沉沉,听到医院两个字时才陡然清醒。
不用去医院,我躺会儿就好,你别烦我。
她气极反笑,直接用丝巾捆住我双手拽入车里,出门开车去医院挂号抽血,一气呵成。
等我反应过来时,医生已经在叫号。
请 16 号患者陈酌就诊。
16 号陈酌在吗?
广播里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名字。
江遥晚半哄半强硬地把我带到门口,我磨磨蹭蹭不想进去。
拉扯间,突然一道朝气的声音出现。
遥晚姐,你们……
江遥晚听到声音后立马松开我,大步奔向前面,紧张地上下打量。
哪里不舒服?怎么就你一个人?谁让你穿这么单薄?
贺迟沉默了半天,最后面色涨红。
年轻人火气重,医生让我适当排解,不知道某些人是……
话毕还意有所指地扫了我一眼,江遥晚当即敲了敲他脑袋。
想什么呢,这我员工。
说完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垫在座位上,又毫不犹豫地扯走我外套给他披上。
以后不许穿得这么招摇,知道么?
贺迟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我寻思吸引点异性呢,我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点实战经验都没吧。
这谁说的屁话?什么实战经验,要实战也是……算了,我送你回家。
自始至终,江遥晚都没转头再看我一眼。
听着他们两人的打情骂俏,我对自己的蠢又有了新认知。
江遥晚总喜欢我穿得帅气逼人去跟她姐妹吃饭,即使我并不喜欢那些人看我的目光。
但她说要让别人羡慕她。
可她对待自己真正放在心上的少年时,却恨不得把人锁在家里,别人多看一眼她都嫉妒得发狂。
或许这就是走心和走肾的区别吧。
我抿抿嘴走进诊疗室,医生看完化验单皱着眉头。
你未婚未育还做了结扎,如果现在后悔还能再做复通,谨慎考虑吧。
不管怎样,尽快做决定。
从诊室出来后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还是经过的护士扶住了我。
由于我身体太差,医院规定必须要家属陪同,我想了一圈只能打给江遥晚。
打了许多次都没人接,到最后直接关机。
休息了几个小时后,我才被准许回家。
腿根处传来的摩擦痛让我疼得直不起腰,只能慢慢向前踱。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医生的话,不管什么决定都要尽快。
两天之后,应该够快了吧。
推开家门。
里面一阵欢声笑语。
3
亲一个,亲一个
江遥晚嘴对嘴给贺迟喂酒,气氛暧昧,两人目光交汇处爱意汹涌。
偏偏我就是这时候进来的,看到我后所有人脸上的笑意迅速收敛。
江遥晚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将我拉出去解释。
宝宝,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刚刚只是玩个游戏,我给小迟解围。
我无力地点点头,她的话真真假假我早已分不清,我好累只想睡觉。
临进门时,她又拉住我,吞吞吐吐地加了一句。
大家都不知道我们谈恋爱,我先跟他们说你是维修工,检查完下水道就走。
说完似乎又怕我不配合般快速补充。
她们嘴太大知道了肯定告诉我家,等时机成熟我再带你见父母,酒店给你开好房间了。
我猛地抬头看向她,心中酸涩难忍,这是迫不及待要把我扫地出门的意思吗?
一天都等不及了吗?
进去后,我才发现短短一下午房子里属于我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像是蓄谋已久只等某人回来。
这样也好,省得我自己动手。
我想拿了证件就出门,贺迟却不想放过我,他挑挑眉头。
酌哥怎么来了?想来蹭饭吗?不会吧不会吧,这点小便宜都想占,正好马桶堵了,你去给我们通通。
我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却对上了江遥晚恳求的目光。
小迟是贺家少爷,不懂这些,这个时间给你按加班算。
罢了,我闭上眼,就当是为了那个曾经拉我出泥潭的姐姐。
被她推进卫生间后,我就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的声音。
贺迟不满地嘟囔着。
怎么能给他加班费,明明他看起来就是个废物。
江遥晚低声哄着。
小祖宗,知道你最会过日子了,可这种脏活我舍不得你干。
那你什么时候给你的小祖宗香一个,姐姐我想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打闹着,过了一会似乎是到了擦枪走火的边缘,江遥晚哑着嗓子说道。
小迟,我今天没准备好,你等姐姐用最美的状态迎接你。
听到这句话,我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女为悦己者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大多不修边幅,我多问一句就会被扣上不够爱她的帽子。
两个人闹了好一会才出来,贺迟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又开始闹着要检查我的成果。
酌哥我来通吧,看你也不行
随后在我耳边轻声说。
臭屌丝听人墙角,空虚了就找根棍子哈,反正鸭王男女都能伺候。
我瞬间睁大了眼睛,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怔愣时他举起马桶刷狠狠向我抽来,我痛极挥拳自卫。
贺迟吃痛出声。
酌哥,你怎么打人
江遥晚立马进来把他护在身后对我怒视。
我都说了小迟干不了这种粗活,你就非让他干,你手断了啊?
她气得眼底通红,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可挨打的是我啊,贺迟躲在她后面假装大度。
晚姐,算了,是我不好。我听说有些凤凰男是会把优质女性当成自己所有物的。
江遥晚似失望似警告地看着我。
陈酌,摆清你的位置。
呵,我的位置?我与她对视,她心虚地偏过头。
你给小迟道个歉,今天就算了。
凭什么我道歉?这段感情我无愧于心。
我不想和他们纠缠就要走,再不走不知道还会被扣上什么帽子。
我让你跟小迟道歉,你听不见啊
我被她抓着受伤那条胳膊狠狠甩到贺迟面前,小腹撞到拐角疼的我倒抽一口凉气。
贺迟假模假样地拦住她。
算了,算了,嘶,没事的,我额头只是破了一点点。
怎么能没事我们先去医院,回头再跟他算账
江遥晚扶着贺迟就往外面跑,还不忘狠狠剜了我一眼。
他俩走后,房间里只剩她的那些富二代朋友,在群里开黄腔最起劲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向我逼近。
陈酌是吧?晚姐说你技术还不错,她以后肯定不要你了,给我当狗怎么样?
我也想试试做了延长术的。
我咬紧牙关从地上站起来冷漠拒绝。
你们再不走我报警了。
她恼羞成怒,狠狠用高跟狠踩住我指尖。
装什么守身如玉呢你的尺寸大小我们可都欣赏过
说完狠狠踢了我两脚泄愤。
确认她们走后我浑身瘫软跌倒在地,冷静拨通 120。
急诊吗?我结扎的伤口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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