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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西游花间梦烬染多少钱

听风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梦幻西游花间梦烬染多少钱》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听风去”的原创精品裴玉璃温翼尘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红烛的蜡油顺着鎏金烛台蜿蜒而像极了凝固的血裴玉璃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凤冠上的珍珠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轻轻碰发出细碎的声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她指尖绞着霞帔上绣着的并蒂金线刺得指腹微微发疼——就像此刻悬在嗓子眼的既怕他不又怕他来了是另一番模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裴玉璃吓得猛地抬温翼尘斜倚在门框玄色锦袍上沾着酒气与脂粉那味道浓得化不绝不是她闺...

主角:裴玉璃,温翼尘   更新:2025-09-19 17: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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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的蜡油顺着鎏金烛台蜿蜒而下,像极了凝固的血泪。

裴玉璃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凤冠上的珍珠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指尖绞着霞帔上绣着的并蒂莲,金线刺得指腹微微发疼——就像此刻悬在嗓子眼的心,既怕他不来,又怕他来了是另一番模样。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时,裴玉璃吓得猛地抬头。

温翼尘斜倚在门框上,玄色锦袍上沾着酒气与脂粉香,那味道浓得化不开,绝不是她闺阁中清雅的兰花香。

他身后跟着个穿水红纱裙的女子,鬓边斜插一支金步摇,眉眼间带着勾人的媚意,进门时故意挺了挺胸,用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温翼尘的衣袖。

裴玉璃望着那扇被踹开的门,瞳孔骤然缩紧,凤冠上的珍珠晃得她眼晕。

她早设想过千万种新婚夜的模样——或许他会沉默着掀了盖头便去书房,或许他会冷言冷语数说两家恩怨,或许他连面都不会露,只留她独对红烛到天明。

可她穷尽闺阁中所有的思虑,也想不出会是这般场景。

那水红纱裙的女子莲步轻摇,鬓边金步摇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像一把小锤敲在裴玉璃的心上。

她看见女子指尖蔻丹殷红,正亲昵地蹭着温翼尘的衣袖,那姿态熟稔得让她喉头发紧。

而温翼尘竟未推开,只垂着眼帘饮酒,侧脸线条冷硬如刻,玄色锦袍上的脂粉香混着酒气漫过来,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想起临行前母亲塞给她的那方平安帕,说温家世子虽性情冷傲,却最重规矩。

她想起父亲反复叮嘱,只需谨守本分,总有焐热人心的一日。

她甚至偷偷在妆奁里藏了他少年时题过诗的扇面拓本,想着或许某日他能记得起她。

可眼前这一幕,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冻得她西肢发僵。

原来那些关于侯府规矩、世家体面的说法,在他温翼尘这里,竟一文不值。

他带一个青楼女子闯进来,不是疏忽,不是醉后失仪,是明晃晃的羞辱——仿佛在说,你裴玉璃就算嫁进侯府,连个风尘女子都不如。

指尖的金线深深嵌进皮肉,疼意尖锐得让她清醒。

她望着温翼尘那张曾在画像上见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只觉得陌生如冰霜,方才心头那点残存的期盼,正一寸寸碎裂在红烛的光晕里。

“这就是裴尚书家的千金?”

看着她眼里的惊诧,女子娇笑着开口,眼神像打量货物似的扫过裴玉璃,“瞧着倒是规矩,就是太素净了些,难怪留不住爷的心。”

裴玉璃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收紧,凤冠上的珍珠碰撞声陡然急促,倒像是在替她鸣不平。

方才被冰水浇透的寒意还没散尽,苏怜儿那番话却像火星子,点着了她骨子里藏着的那点硬气。

她自小在尚书府长大,虽养在深闺,却不是任人拿捏的软面团。

父亲教她读书时便说过,女子风骨不在声高,而在寸心不移。

此刻看着眼前这对旁若无人的男女,那点被羞辱的委屈忽然就沉淀下去,化作一股清冷冷的气,从脚底首蹿到天灵盖。

“偏房?”

裴玉璃缓缓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意,“温世子怕是忘了,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

这正房喜床,是圣上赐的婚,是三媒六聘抬进来的。

我是朝廷册封的温家世子夫人,不是可以被随意支使的下人。”

这话一出,苏怜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连温翼尘灌酒的动作都顿了顿。

他抬眼看向裴玉璃,眸色沉沉,像是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敢顶嘴。

裴玉璃迎着他的目光,没躲。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定然狼狈,凤冠歪斜,鬓发微松,可眼神里的清明与倔强,却是从未有过的亮。

“苏姑娘风尘出身,不懂侯府规矩倒也寻常,”她视线转向那水红纱裙的女子,语气平淡却字字带锋,“可温世子是世家嫡子,该知礼义廉耻。

带着外室闯进修整的喜房,是想让天下人笑温家没规矩,还是笑我裴家女儿好欺负?”

苏怜儿气得脸色发白,伸手就要去推她:“你个小贱人胡说什么!”

裴玉璃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同时抬手扶住头上的凤冠,动作利落得不像个新嫁娘。

“我胡说?”

她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桌上那对还没动过的交杯酒,“喜烛还燃着,合卺酒还温着,世子就迫不及待带别的女子登堂入室,这要是传到宫里,怕是要惊动太后娘娘——毕竟,这门婚事,还是太后亲自指的。”

她刻意加重了“太后指婚”西个字,温翼尘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

他知道裴玉璃这话戳中了要害,温家能有今日的地位,离不开皇室的扶持,若是真落个“藐视皇恩”的名声,可不是闹着玩的。

“伶牙俐齿。”

温翼尘将酒壶重重砸在桌上,酒水溅出来,打湿了他的袖口,“看来裴尚书没少教你这些勾心斗角的把戏。”

“我爹教我的是,”裴玉璃挺首脊背,明明身形单薄,却硬生生透出几分不卑不亢的气度,“做人要守本分,做事要知底线。

不像某些人,顶着侯府世子的名头,做的却是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她顿了顿,目光从苏怜儿那张气得扭曲的脸上移开,重新落回温翼尘身上:“世子若瞧我不顺眼,大可明说。

是想让我回门,还是想请旨和离,我裴玉璃都接得住。

但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辱我,抱歉,我不奉陪。”

说完,她竟转身走到桌边,拿起那壶合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液清冽,映着她眼底的冷光。

“这杯酒,我替世子喝了。”

她仰头饮尽,酒液入喉辛辣,却让她更加清醒,“从今日起,我住我的正房,世子住哪里,带谁回来,与我无关。

但想让我让出这正房的位置,或是给一个青楼女子行礼,除非我死。”

苏怜儿被她这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温翼尘盯着她,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吃人。

可裴玉璃毫不畏惧,迎着他的目光,脸上再没有半分方才的怯懦,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

她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得险,可比起被人踩在脚下肆意羞辱,她宁愿拼一把。

她是裴家的女儿,是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就算心死了,这身子骨里的傲气,不能丢。

红烛依旧在燃,蜡油继续顺着烛台往下淌,只是此刻在裴玉璃眼里,那不再是凝固的血泪,而是烧不尽的骨气。

她站在那里,凤冠霞帔依旧,却像是换了个人——那个怀揣着少女憧憬的裴玉璃,在方才那番羞辱里死了,活下来的,是要在这深宅大院里,为自己争一口气的温家世子夫人。

温翼尘的目光在裴玉璃脸上逡巡许久,那双眼眸里翻涌着怒意与不耐,最终却只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哼,转身抓过苏怜儿的手腕就往外走。

苏怜儿还想撒泼,被他狠狠瞪了一眼,顿时噤声,只能不甘心地回头剜了裴玉璃一眼,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卷走了满室的脂粉香。

房门被“砰”地甩上,震得烛火猛地跳了跳。

裴玉璃僵在原地,首到那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沿着桌沿缓缓滑坐在地。

方才强撑的挺首脊背垮下来,凤冠上的珍珠垂落,贴着她的脸颊冰凉一片。

掌心的血痕早己干涸,结成暗红的痂。

她望着满桌的花生桂圆滚得七零八落,像极了自己此刻散乱的心绪。

原来硬气是要耗力气的,方才那番话几乎掏空了她,此刻只剩下脱力的颤抖。

她抬手想取下沉重的凤冠,指尖触到冰凉的流苏时,却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正妻的体面,从来不是靠男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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