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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大佬全文免费阅读

炸毛小欣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重生后我成了大佬全文免费阅读》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炸毛小欣”的原创精品王舒然沈砚凌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唔……”王舒然是被疼醒不是阁楼床板硌人的是左肩被贯穿的剧痛 —— 像烧红的铁条从肉里穿过带着火药和铁锈的味她猛地睁开眼前不是老纺织厂地下室坍塌的钢而是积着灰的窗月光斜斜切进照亮墙上 “2012 年 9 月 17 日” 的日距离她被林家找还有一距离她死在林曼瑶手还有三“呵……” 她低笑出眼泪却突然涌了上前世的最后画面在脑海里炸开:林曼瑶踩着高...

主角:王舒然,沈砚凌   更新:2025-09-21 01: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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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王舒然是被疼醒不是阁楼床板硌人的硬。

是左肩被贯穿的剧痛 —— 像烧红的铁条从肉里穿过去,带着火药和铁锈的味道。

她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老纺织厂地下室坍塌的钢筋,而是积着灰的窗棂,月光斜斜切进来,照亮墙上 “2012 年 9 月 17 日” 的日历。

距离她被林家找回,还有一年。

距离她死在林曼瑶手里,还有三年。

“呵……” 她低笑出声,眼泪却突然涌了上来。

前世的最后画面在脑海里炸开:林曼瑶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她,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羽毛 —— 那是 “影” 的标记。

“堂妹,你说你累不累?”

林曼瑶的声音甜得发腻,“又是林家二小姐,又是地下世界的传奇,结果呢?

还不是要死在我手里。”

地下室的阴影里,林曼瑶找的雇佣兵举着枪,他们是林曼瑶花了林家 10% 的珠宝库存请来的。

她中了三枪,左肩那枪最狠,打断了骨头。

意识模糊时,她好像看到沈砚凌冲进来,这个男人过来抱住她,白衬衫染着血,颈后蝴蝶印记红得吓人,他把这半块玉佩塞进她手里,在他 “别死,抓住……” 的嘶吼中闭眼,再睁眼,竟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指尖刚触到玉佩,一阵灼热顺着皮肤爬上来,像有细小的电流钻进血管。

“死丫头!

装死呢?”

楼下传来养母的踹门声,“赶紧下来给你弟洗校服,明天要交学费!”

王舒然把布袋塞进背包,缓缓起身。

八年了,每次听到这声音,她都会条件反射地发抖,但现在,胸腔里只有一片冰冷的恨意。

她打开房门,养母举着鸡毛掸子劈头打来:“还敢瞪我?

要不是看你能高考拿奖金,早把你扔……”话没说完,手腕就被死死攥住。

王舒然的力道大得吓人,指节泛白,眼神里的狠劲让养母愣住了。

“我不复读了。”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从今天起,我不住这了。”

养父闻声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攥着锅铲:“反了你了!

翅膀硬了?”

王舒然侧身躲过他挥来的锅铲,手肘狠狠撞在他肋骨上。

只听 “咚” 的一声闷响,男人捂着肚子蹲下去,疼得说不出话。

这是 “影” 的格斗术里最基础的卸力招,对付这种只会耍横的莽夫,足够了。

她踩着养父的后背下楼,在玄关换鞋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瘦得脱形,眼底有浓重的青黑,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以后别找我,” 王舒然扯开门,“否则下次断的就不是肋骨。”

老城区的巷子潮湿闷热,王舒然摸出手机,心里不确定地给备注 “刀” 的号码发消息:“明晚三点,老地方见。”

这是她的助手老刀,在暗地负责帮她训练打手,储备势力。

重来一遍,不确定有没有什么变化。

发送成功的瞬间,左肩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

铁锈味混着霉味的风灌进鼻腔,她盯着巷口那盏忽明忽暗的路灯,指节因用力攥紧背包而泛白——背包里那半块蝴蝶玉佩烫得惊人,像有团火顺着脊椎往上蹿,烧得她眼眶发疼。

前世死在老纺织厂时的剧痛突然翻涌上来,林曼瑶踩着高跟鞋碾过她手指的触感、雇佣兵枪口的硝烟味、沈砚凌扑过来时染血的白衬衫……那些画面在脑海里炸开,她猛地弯腰干呕,胃里却空得发疼。

“影姐?”

巷对面的修车行阴影里传来低唤。

铁头缩在生锈的升降机后面,手里还攥着根钢管,见她望过来,慌忙把烟摁在满是油污的地上。

王舒然扯了扯嘴角,原来这时候铁头就己经在这儿蹲守了——前世她差点被养父母卖到黑市那天,正是这小子拎着钢管砸开了人贩子的车锁。

修车行的卷闸门被拉开道缝,老刀的脸探出来,颧骨上还带着块淤青。

“刚收到你消息,”他往巷口瞟了眼,压低声音,“张强那伙人在杂货店赌钱,估计天亮才会散。”

王舒然没说话,径首走进漆黑的车间。

满地零件在脚下发出脆响,她熟门熟路地踢开角落的工具箱,露出下面的铁板暗门。

掀开时扬起的灰呛得她咳嗽,铁梯上的锈屑蹭在掌心,带着一种熟悉的粗糙感——这里是她十八岁那年发现的据点,地下拳场赢的第一笔钱、第一次改装的手枪,甚至母亲留下的那支山茶花银簪,都曾藏在这十平米的地下室里。

充电灯“啪”地亮起,昏黄的光打在满墙的涂鸦上。

那是她以前画的势力分布图,红漆圈出的“林家老宅”被打了个叉,旁边歪歪扭扭写着“9.17”——正是今天的日期。

王舒然的指尖抚过那些斑驳的漆痕,突然笑出声,眼泪却砸在布满灰尘的木箱上。

“影姐?”

老刀抱着台旧收音机进来,天线还弯着,“您这是……列名单。”

王舒然转身时,眼底的湿意己经敛去,“把这三年跟着我的人都写上,尤其是去年从城南拆迁队退出来的那几个。

标清楚谁负责盯梢,谁擅长开锁,谁能在黑市弄到枪。”

老刀的手顿了顿。

他跟着“影”在地下世界混了五年,从没见她这么严肃过。

那些人大多是些散兵游勇,有几个还是从林家的工地上跑出来的,平时收收保护费还行,真要做什么大事……“查内鬼。”

王舒然补充道,指尖在木箱上敲出笃笃声,“重点查上个月突然手头宽裕的,还有总打听林家动向的。

告诉他们,我要在三天内知道谁收了林正宏的好处。”

铁头刚把通风口的栅栏撬开,闻言差点摔下去。

“影姐,您要动林家?”

他扒着梯子的手滑了下,“那可是……不然呢?”

王舒然挑眉,从背包里掏出个油纸包,倒出里面的现金和几张皱巴巴的欠条,“张梅芳的侄子张强欠了赌债,她丈夫挪用了厂里的退休金——这些够不够让他们狗咬狗?”

老刀的瞳孔骤缩。

这些事连张梅芳的亲家都不知道,影姐是怎么查到的?

他突然想起去年影姐替人追债时,蹲在林家后门的废品站啃了三天馒头,当时还以为她疯了。

“铁头,”王舒然把半张照片推过去,上面是个穿校服的胖小子,“这是张梅芳的儿子,在三中读高二,每周三下午去网吧。

你去‘借’他的书包用用,把这几张欠条塞进去,再‘不小心’让他班主任看见。”

铁头接照片的手在抖。

他突然明白影姐为什么让他盯着养父母家——这哪是要摆脱他们,分明是要借他们的手,给林家递把刀。

地下室的灯泡晃了晃,王舒然己经打开了最里面的木箱。

垫着稻草的绒布上,一支山茶花银簪躺在那里,花瓣边缘的缺口还沾着点泥土。

她用软布细细擦拭,指腹抚过簪头模糊的刻字。

“老刀,去黑市找老金。”

她把银簪放进丝绒盒,“要支P92,消音器口径9毫米,明天这个点送来。

顺便让他给我弄套身份——‘19岁,辍学打工,在电子厂流水线上班’,越普通越好。”

老刀应着要走,被她叫住。

“等等,”王舒然从现金里数出一半推过去,“打点码头的闸口和贫民窟的杂货店。

告诉他们,我要知道林家每天的垃圾运去哪个回收站,林曼瑶的司机常去哪家加油站,哪怕是她家保姆买酱油的小票,都要给我捡回来。”

地下室的空气突然凝重起来。

铁头扒着梯子的缝隙往外看,巷口的路灯刚好灭了,黑暗里传来影姐低低的笑声,像碎冰撞在铁皮上。

“对了,”王舒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查张梅芳丈夫的赌债债主是谁。

找到他,说我能帮他把债全清了——条件是,让他去税务局‘举报’张梅芳挪用退休金。”

老刀的冷汗顺着下巴滴在现金上。

他这才反应过来,影姐哪是要摆脱养父母,分明是要用他们当敲门砖——一个被养父母苛待、走投无路的孤女,才最容易被林家“找回”。

王舒然己经拆开了另一箱东西。

里面是些泛黄的报纸,社会版角落登着“林氏集团海外投资亏损”的消息,旁边用红笔圈着林正宏的名字。

她指尖划过那些铅字,突然想起前世在地下拳场听到的传闻——林正宏为了填窟窿,把城西仓库的股份抵押给了高利贷。

“铁头,”她头也不抬,“去查林正宏近三年的公开活动——剪彩、宴会,甚至慈善拍卖,只要有照片的都要。

重点看他身边的人,尤其是那些递名片的商人。”

地下室的灯泡突然闪烁起来,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老刀看着影姐低头擦拭银簪的样子,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对了,”王舒然把银簪放进贴身的布袋,“让老金给我弄身工装,再买辆二手自行车。

明天起,我是在电子厂上班的‘王舒然’。”

老刀退到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铅笔划过纸的声音。

充电灯的光晕里,影姐正在画一张新的地图,老纺织厂的位置被红笔圈了个圈,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沈砚凌,蝴蝶玉佩”。

巷口的风卷着废纸飘过,铁头蹲在修车行门口抽烟,看见影姐推自行车出来的样子愣住了洗得发白的工装,帆布包上别着个掉漆的厂徽,左额角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那道在拳场留下的疤。

“走了。”

王舒然跨上自行车,链条发出“咔啦”的响,“明天三点,把查好的名单带来。”

车铃叮铃铃穿过老巷时,王舒然抬头望了眼新城区的方向。

最高那栋摩天楼的顶层亮着灯,像只蛰伏的眼睛。

她摸了摸贴胸的布袋,银簪的凉意混着蝴蝶玉佩的温度渗进来忽然想起前世沈砚凌最后那句话。

“这一世,”她踩着脚踏板的力道重了些,“该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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