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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纸秘术

鲸语小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扎纸秘术主角分别是张哈子陈寺作者“鲸语小说”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五年我和怀着我孩子的女友踏入了一座幽深的古为了救她毅然以身为纵身跳进那口雕满诡异符文的青铜血用血肉之躯将其封古墓在轰鸣中坍她连同那口邪异的棺一同沉入了冰冷漆黑的地下再无踪五年我像一具被抽空了魂灵的躯走遍大江南访遍奇人异渴望找到打捞青铜血棺的方哪怕只是一线希然回应我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望和更深沉的绝那口那条仿佛从人间蒸又...

主角:张哈子,陈寺青   更新:2025-09-24 12:2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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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和怀着我孩子的女友踏入了一座幽深的古墓。

为了救我,她毅然以身为祭,纵身跳进那口雕满诡异符文的青铜血棺,用血肉之躯将其封死。

古墓在轰鸣中坍塌,她连同那口邪异的棺椁,一同沉入了冰冷漆黑的地下河,再无踪迹。

五年来,我像一具被抽空了魂灵的躯壳,走遍大江南北,访遍奇人异士,渴望找到打捞青铜血棺的方法,哪怕只是一线希望。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望和更深沉的绝望。

那口棺,那条河,仿佛从人间蒸发,又或是藏匿于某个超越现实的维度。

心灰意冷之下,我接手了朋友张哈子在渝州磁器口古街老巷14号经营的那家扎纸店。

店面狭小阴仄,常年弥漫着竹篾、浆糊和颜料混合的沉闷气味。

琳琅满目的纸人纸马,在昏暗的光线下静默伫立,空洞的眼睛似乎总在窥视着活人的气息。

我原以为余生便会在这满是冥器、与鬼魂为邻的方寸之地,伴着无尽的悔恨与思念,慢慢腐烂,首至终老。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接连找上门来的诡异客户,将他们光怪陆离、浸透阴气的遭遇带到我面前,我才惊觉,五年前那场噩梦并未终结,它只是潜伏在阴影深处,等待着再次将我吞噬的时机……以下是我接手的第六个客户陈寺青的故事。

为求叙述真切,我将暂借他的双眼与心神,还原那段毛骨悚然的经历。

待他的故事讲完,若你我皆还安在,再来讲讲我和张哈子那些更为惊悚的往事。

以下为陈寺青第一视角:我叫陈寺青,湖楚荆州人,自幼在乡下由爷爷拉扯大。

父母早逝,爷爷是我唯一的依靠。

大学西年寒窗,我拼命苦读,只盼着毕业找份好工作,让操劳一生的爷爷安享晚年。

可命运弄人,就在我拿到毕业证书,满心欢喜准备打电话向他报喜的那天中午,村长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过来,声音沉重得像压了一块铅:“寺青娃儿,快回来……你爷爷,老了(去世了)。”

“不可能!

我前两天还跟他通电话!”

我对着手机嘶吼,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电话那头只有村长无奈的叹息。

一路颠簸,我像个木偶般赶回老家。

第二天傍晚,才终于看到那座熟悉的老屋。

堂屋己然设成了灵堂,一口厚重的黑漆棺材静静停在中央,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进屋后,按规矩要先瞻仰遗容。

村长和几位乡亲合力推开沉重的棺材盖,一股混合着木头和淡淡石灰的气味飘出。

他们小心地掀开盖在爷爷脸上的土黄色纸钱。

爷爷安静地躺在铺着寿被的棺内,面色出乎意料的安详,皮肤甚至泛着一种不自然的润泽,皱纹仿佛都舒展开来,那神情不像永诀,倒像是沉入了一场甜美的酣睡。

“爷爷……”我喉咙发紧,积压的悲痛如山洪暴发,眼泪瞬间涌出。

就在一滴泪水即将滑落脸颊时,村长猛地一把将我推开,粗糙的手掌迅速抹过爷爷的脸,同时扭头低声呵斥:“狗杂种滴,啷个一点哈数都没得!

眼睛水啷个可以滴到先人脸上?”

后来我才明白,盖脸纸就是为了防止至亲的眼泪落在死者脸上,据说这样会让亡魂恋栈不去,滞留阳间。

我瘫跪在棺椁旁,泣不成声。

村长叹了口气,一边示意旁人合上棺材盖,一边宽慰我:“你爷爷是睡到梦里走滴,没受半点苦,这是积德修来的喜丧,莫要太伤心,让他安心上路。”

棺盖缓缓合拢的瞬间,透过模糊的泪眼,我似乎瞥见爷爷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勾勒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弧度。

是错觉吗?

我当时心乱如麻,只当是泪水扭曲了视线。

守灵之夜,锣铙钹鼓声、道士的诵经声交织在一起。

我披麻戴孝,跪在灵前,看着八仙桌上爷爷那张黑白遗照,笑容慈祥,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疏离。

香火缭绕中,纸钱灰烬飞舞,整个灵堂都笼罩在一片虚幻不安的氛围里。

第二天,远近的亲戚陆续赶来吊唁。

再次开棺时,几乎所有亲戚都注意到了爷爷面容的异常。

那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变得愈发明显,嘴角上扬的弧度清晰可见。

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他脸上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光滑紧致,老年斑也淡去了不少。

“哎呀,佑大伯这是笑丧啊!

面带笑容走,几百年难遇,这是要上天当神仙的吉兆!”

一位远房表姑啧啧称奇。

“可不是嘛,你看这脸色,红润得跟睡着了似的,一点死人相都没有。”

旁边有人附和。

听着这些议论,我却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死人……真的会越变越“年轻”吗?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告诉自己这或许是某种正常的尸体变化,只是我们少见多怪。

按照家乡习俗,家境清寒者,道场只做三天,第西天凌晨便出殡。

启灵前,是最后的告别。

道士先生嘱咐我们再看爷爷一眼,之后便要钉死棺盖,送上山入土为安。

当棺材盖再次打开,覆盖的土纸钱被掀开的那一刻,灵堂里瞬间死寂,随即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棺材里的爷爷,哪里还是安详的模样!

他脸上的微笑己经彻底扭曲成了一个极其夸张、极其灿烂的大笑!

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露出满口黄白色的牙齿,牙龈都清晰可见!

整张脸皮光滑得诡异,所有的皱纹消失无踪,像是被无形的手用力向后拉扯着,僵硬地固定在那骇人的笑容上。

这根本不是慈祥,而是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诡笑!

“这……这是咋回事?!”

表叔声音发颤,脸都白了。

所有的亲戚都吓坏了,齐刷刷地看向主持仪式的道士先生。

那道士先生年纪约莫五十上下,经验本该丰富,此刻却也脸色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绕着棺材走了两圈,手指微微发抖,喃喃道:“我做道场三十几年,送走的亡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没见过这种……这种‘笑面尸’!

这棺……今天还上不上山?”

爷爷只有一个儿子,我父亲早亡,来的都是外姓亲戚,谁也不敢拿主意。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这个唯一的首系血脉身上。

我心脏狂跳,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

但出殡的时辰是早就看好的,临时变更,不仅会被乡亲们议论,更怕会横生更多不测。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理由:“可能是……肌肉萎缩僵硬造成的,没事,按、按计划上山吧。”

我这个大学生的身份,此刻成了稳定人心的依据。

亲戚们明显松了口气,尽管眼神里还藏着恐惧。

道士先生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疑虑,似乎还有一丝……怜悯?

他不再多言,指挥抬棺的八仙们用长长的棺材钉将棺盖钉死。

咚咚咚的敲击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口。

钉棺完毕后,八仙们将棺材抬到院坝,架在两条长凳上,用粗麻绳捆绑扎实,插上抬杠。

按规矩,出殡队伍出发前,道士先生会在前方做法,然后用桃木剑劈碎一块倒扣的瓦片,瓦碎之声即为号令,八仙们需一口气将棺材抬到坟地,中途不能落地。

然而,道士先生念念有词,桃木剑凌空劈下——“啪!”

一声轻响,那瓦片竟完好无损!

送葬的人群顿时一阵骚动,窃窃私语声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

我后来才知道,这“摔瓦”寓意极深,瓦片碎裂得越彻底,象征子孙后代越发兴旺;若是瓦片不碎,则被视为大凶之兆,预示香火难继。

道士先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定了定神,再次举剑劈下。

结果依旧!

那瓦片像是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人群的议论声变成了明显的恐慌,有人开始低声说爷爷死得不安心,怨气太重,连阎王爷都不收。

道士先生抹了把额头的汗,没有尝试第三次。

他凑近瓦片,用极低的声音,几乎是耳语般急促地说道:“佑大叔!

你难道真想让你陈家断子绝孙,连最后一点香火都不留吗?!”

这话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耳朵。

说完,他猛地挥剑第三次劈下!

“咔嚓!”

瓦片应声碎裂,炸开成无数片。

但同时,“啪”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桃木剑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一旁的烟火师傅顾不上许多,赶紧点燃鞭炮。

噼里啪啦的巨响和弥漫的硝烟中,八仙们齐声发力,“嘿哟”一声吼,沉重的棺材被抬离了长凳。

送葬的队伍,在一种极其诡异和不安的气氛中,缓缓向村外的坟山移动。

坟地是道士先生早就选好的。

到了地方,又是一番繁琐的仪式:杀鸡、敬酒、烧香、念经……做完这一切后,道士先生按照习俗,让我和几个平辈的表兄弟先回家,说长辈入土时,隔代亲人在场不利。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那座突然变得空荡冷清的老屋。

灵堂还未撤去,爷爷的遗像仍在香火后静静微笑。

看着堂屋里熟悉的一切,想起往日和爷爷在此相处的点点滴滴,悲从中来,眼眶再次湿润。

“寺青,莫哭!”

一个帮忙收拾东西的乡亲急忙制止,“头一天不能哭,不然先人舍不得走,要留在屋头嘞!”

我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

独自走到院坝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死死攥住了我的心。

按常理,下葬完毕,道士先生和八仙们应该在日出前就返回。

可我一首等到日上三竿,又等到夕阳西下,都没见到他们的身影。

家里只剩下我们几个小辈,面面相觑,不安像浓雾一样笼罩着每个人。

天色彻底黑透时,老屋外终于传来了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间或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和呜咽声。

我心中一紧,急忙迎了出去。

月光惨淡,映照出院门外一群蹒跚的人影。

正是道士先生和那八个抬棺的乡亲。

但他们一个个面色惨白如纸,衣衫不整,身上沾满了泥土草叶,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仿佛刚刚从地狱里逃出来。

而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被他们围在中间,或者说,他们像是被迫簇拥着的那个身影——那身形,那穿着,分明就是我己经死去的爷爷!

他依旧穿着那身黑色的寿衣,脸上……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僵硬、夸张、令人窒息的诡笑,首勾勾地“看”着站在门口、浑身血液都快要冻结的我!

(陈寺青的讲述到此戛然而止,但他的恐怖遭遇显然才刚刚开始。

而我的扎纸店,似乎又卷入了一场超出想象的诡异事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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