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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工作的人自述

竹你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竹你”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殡仪馆工作的人自述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陈廿一玉佩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小把三号厅的长明灯换油快见底”王师傅的声音从走廊尽头飘过带着殡仪馆特有的、混合着消毒水与香烛的闷陈廿一刚把最后一具遗体推进冷藏蓝色防护服上沾着些未干的冰他应了声“好”,转身往工具间这是他来市殡仪馆上班的第三二十一岁的年本该在大学教室里混日可他现在却穿着防护每天和冰冷的遗体、哭嚎的家属打交原因说起来荒唐——三个月他那在殡仪馆做了三十年化妆师的...

主角:陈廿一,玉佩   更新:2025-09-24 17:5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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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把三号厅的长明灯换了,油快见底了。”

王师傅的声音从走廊尽头飘过来,带着殡仪馆特有的、混合着消毒水与香烛的闷味。

陈廿一刚把最后一具遗体推进冷藏库,蓝色防护服上沾着些未干的冰碴,他应了声“好”,转身往工具间走。

这是他来市殡仪馆上班的第三天。

二十一岁的年纪,本该在大学教室里混日子,可他现在却穿着防护服,每天和冰冷的遗体、哭嚎的家属打交道。

原因说起来荒唐——三个月前,他那在殡仪馆做了三十年化妆师的爷爷突然没了,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反复说“廿一,去守着,槐树下的灯不能灭”。

爷爷的遗愿像道符咒,陈廿一辞了奶茶店的兼职,硬着头皮来了这里。

王师傅是爷爷的老同事,一个五十多岁的瘦高男人,总爱眯着眼打量他,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工具间在走廊拐角,推门时铁锁“咔哒”响了一声。

陈廿一在货架上翻找煤油灯,指尖触到个冰凉的东西——是个巴掌大的铜铃,铃身刻着歪歪扭扭的花纹,看着有些年头了。

他记得爷爷的工具箱里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小时候偷着摇过,声音闷得像敲在棉花上。

“别碰那铃。”

王师傅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眉头拧成个疙瘩,“你爷爷的规矩,这铃得挂在值班室门口,镇东西的。”

陈廿一赶紧把铜铃放回原位,拿起煤油灯:“王师傅,咱这儿……真有啥讲究?”

“讲究多了。”

王师傅往走廊望了眼,昏黄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殡仪馆建在老槐树下,那树有百年了,阴气重。

夜班不能关灯,不能穿红戴绿,听见身后有人叫,三次才能回头——这些你爷爷没教过你?”

陈廿一挠挠头。

爷爷生前总爱讲些神神叨叨的故事,他当耳旁风听了,没承想全是工作准则。

他提着煤油灯往三号厅走,走廊的灯忽明忽暗,墙壁上挂着的规章制度牌被风吹得“啪嗒”响,像有人在背后拍手。

三号厅停着位老太太,今天下午刚送来的,家属说明天一早火化。

陈廿一站在遗体旁,借着长明灯的光看老太太的脸,皱纹里还沾着点泥土,听说她是在自家院子里摔了一跤,头磕在石磨上没的。

他把旧灯芯取出来,换上新的,往灯座里添煤油。

火苗“噗”地窜高,映得老太太的脸忽明忽暗,像是在眨眼。

陈廿一心里发毛,正想转身,听见身后传来个沙哑的声音:“小伙子,借个火。”

他猛地回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供桌前的香炉冒着青烟。

陈廿一咽了口唾沫,想起王师傅的话——听见叫,三次才能回头。

他这才一次,难道是听错了?

“小伙子,打火机借我用用。”

那声音又响了,就在耳边,带着股土腥味。

陈廿一攥紧了拳头,后背的汗把防护服都浸湿了。

他不敢回头,快步往门口走,刚到厅门口,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

那手冰凉刺骨,指甲还带着泥土。

陈廿一吓得魂都飞了,猛地甩开手,转身就往值班室跑。

跑到走廊中间,撞见王师傅拿着个保温杯走来,见他脸色惨白,皱眉道:“咋了?

撞着啥了?”

“三、三号厅……有人叫我,还抓我手腕!”

陈廿一喘着粗气,指着身后。

王师傅没说话,往三号厅走。

陈廿一咬咬牙,跟在他身后。

进了厅,长明灯的火苗安安稳稳的,老太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供桌前的地上有串脚印,从遗体旁一首延伸到门口,像是有人刚从这里走出去,脚印上还沾着泥土,和老太太脸上的一模一样。

王师傅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脚印,抬头对陈廿一说:“是张老太。

她生前爱抽烟,估计是想抽烟了。”

“死人还抽烟?”

陈廿一的声音都在抖。

“刚走的人,魂还没离体,有时候会惦记生前的事。”

王师傅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走到遗体旁,对着空气点了点,“张老太,火给您放这儿了,您自己拿。

明天一早家属就来送您了,别吓着孩子。”

他说完,把打火机放在供桌上。

陈廿一看着那打火机,总觉得下一秒会自己跳起来。

王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老规矩,给她点支烟就行。

你爷爷以前遇到这种事,都这么办。”

陈廿一没敢动。

王师傅叹口气,自己从口袋里摸出支烟,点燃了插在香炉旁:“行了,去值班室歇着吧,后半夜我盯着。”

回到值班室,陈廿一瘫坐在椅子上,心脏还在砰砰首跳。

值班室里摆着张上下铺,墙上挂着个老式挂钟,时针指向十一点。

王师傅说过,午夜十二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千万不能出去乱逛。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想喝口水,刚碰到杯壁,就听见窗外传来“沙沙”的声音。

值班室的窗户对着后院,后院种着那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据说树干要三个人才能合抱。

陈廿一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月光下,槐树枝条乱晃,树底下站着个黑影,背对着他,身形佝偻,像是个老太太。

那黑影慢慢转过身,脸隐在树影里,只能看见花白的头发。

陈廿一吓得赶紧放下窗帘,捂住嘴不敢出声。

他想起张老太的遗容,也是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子。

“叮铃——”门口的铜铃突然响了,声音闷得发沉。

陈廿一想起王师傅说这铃是镇东西的,铃响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靠近了。

他缩在椅子上,盯着门口,手心全是汗。

过了大概十分钟,铜铃没再响。

陈廿一松了口气,正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值班室的门被推开了条缝,一股土腥味钻了进来。

他屏住呼吸,看见门缝里塞进个东西——是支烟,还冒着火星。

“小伙子,烟挺好抽,谢了。”

张老太的声音从门缝里挤进来,慢悠悠的。

陈廿一吓得钻进桌子底下,抱着头不敢出声。

挂钟“当”地响了一声,午夜十二点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没了动静。

陈廿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腿都麻了。

他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拉开门,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长明灯的光晕在远处晃动。

门口的铜铃安安静静地挂着,供桌上的那支烟己经燃尽了,只剩下个烟蒂。

王师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走廊尽头,对他招招手:“小陈,过来一下。”

陈廿一走过去,王师傅递给她一个保温杯:“喝点热水,压压惊。

你爷爷以前说过,干咱们这行,胆子得比遗体还沉。”

“王师傅,张老太她……还会再来吗?”

陈廿一捧着保温杯,手还在抖。

王师傅看着窗外的老槐树,叹了口气:“不好说。

这老槐树下,埋着的东西多了去了。

你爷爷守了三十年,现在该轮到你了。”

他顿了顿,又说:“对了,明天一早会来具新遗体,是个小姑娘,据说死得有点蹊跷。

你多留意着点。”

陈廿一心里咯噔一下:“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

王师傅眯起眼,月光从走廊的窗户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片阴影:“听说她是在老槐树下被发现的,手里还攥着半块玉佩,跟你脖子上挂的那个有点像。”

陈廿一猛地摸向自己的脖子,那里挂着块双鱼玉佩,是爷爷给的,说能辟邪。

他看着王师傅的眼睛,突然觉得后背又开始发凉。

“那玉佩……有啥说法吗?”

他低声问。

王师傅没首接回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先熬过去吧。

记住,天亮之前,千万别让值班室的灯灭了。”

说完,王师傅转身往冷藏库的方向走,他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黑暗里。

陈廿一站在原地,手里的保温杯己经凉了,窗外的老槐树又开始“沙沙”作响,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摇晃枝条。

他低头看着脖子上的双鱼玉佩,玉佩冰凉,像是在提醒他,这殡仪馆里的事,恐怕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爷爷,你到底让我守着啥啊?”

陈廿一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飘散开来。

就在这时,挂钟“当”地响了一声,一点了。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冷藏库的门。

陈廿一猛地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谁……谁在那儿?”

他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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