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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的修道生涯

爱吃固体巧克力的晓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爱吃固体巧克力的晓玉的《我在大唐的修道生涯》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头痛欲像是被一柄重锤反复敲沈溯洄在一阵颠簸中艰难地睁开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而是古旧的木质车随着马车的行进发出“嘎吱”的轻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和淡淡熏香的气味钻入鼻“嘶——”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浑身骨骼如同散架般疼“三您醒了?”一个带着惊喜的苍老声音在旁边响沈溯洄偏过看见一位穿着洗得发白灰色布衣、头发花白的老正关切地望着老者脸上皱纹深眼...

主角:沈溯洄,福伯   更新:2025-09-25 12:4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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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像是被一柄重锤反复敲打。

沈溯洄在一阵颠簸中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而是古旧的木质车顶,随着马车的行进发出“嘎吱”的轻响。

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和淡淡熏香的气味钻入鼻腔。

“嘶——”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浑身骨骼如同散架般疼痛。

“三郎,您醒了?”

一个带着惊喜的苍老声音在旁边响起。

沈溯洄偏过头,看见一位穿着洗得发白灰色布衣、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关切地望着他。

老者脸上皱纹深刻,眼神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忧虑。

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剧烈的撕裂感让他几乎再次昏厥。

沈青,字溯洄。

大胤王朝,靖海侯府……庶出第三子。

父亲,上一代靖海侯沈苍,半年前于北境对抗蛮族时战败失踪,朝廷震怒,削藩在即。

侯府大厦将倾,他们这一支,正是被主家那位刻薄的大夫人找了个由头,打发回这远在东南边陲、鸟不拉屎的祖籍之地——一个名叫“渔阳”的破落小城。

而眼前的老者,是忠于他父亲的老人,侯府的老仆,福伯。

他,沈溯洄,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考古学副教授,兼通历史与策略,竟在一次勘探古墓的意外后,穿越到了这个似是而非的中唐世界,成了这个前途无亮、随时可能被碾碎的落魄侯爵庶子?

“福伯……”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干涩沙哑,却自然而然地带着这具身体残存的记忆和语调,“我们……到哪儿了?”

“三郎,快到渔阳城了。”

福伯连忙递过一个水囊,眼中忧色更浓,“您身子骨弱,前几日又感染了风寒,一首昏睡。

老奴真怕您……”沈溯洄接过水囊,小口啜饮着微带腥味的清水,冰凉液体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那股燥热和眩晕感。

他靠在不断晃动的车厢壁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

恐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仔细梳理着脑海中的信息。

这个“大胤王朝”,与他所知的唐帝国颇有相似之处,风气开放,文化璀璨,但似乎……更加危险。

记忆中,有高来高去的武者,有口含天宪的儒生,有神秘莫测的修士。

这是一个拥有超凡力量的世界。

而原主“沈溯洄”,文不成武不就,在这具身体的原主记忆中,除了些基本的诗文经义,便是些声色犬马的模糊片段,体质更是孱弱不堪,连寻常健仆都比不上,标准的纨绔子弟模板。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这样的开局,简首是地狱难度。

“侯府……如今还有什么?”

沈溯洄低声问道,试图了解自己手头可怜的筹码。

福伯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苦涩:“三郎,咱们这一支,除了老奴和您带来的两个粗使丫鬟,就只剩大夫人‘恩赏’的五百两银子,还有……这渔阳城的祖宅,据说也多年未曾修缮,破败得很了。

侯爷当年的旧部,散的散,走的走,如今……唉……”五百两银子,在这物价不明的小城,能支撑多久?

一个破败的祖宅?

真是标准的“净身出户”待遇。

沈溯洄心中一片冰凉。

但他毕竟是经历过信息爆炸时代的人,心智坚韧远超常人。

绝望只会加速死亡,唯有冷静分析,寻找一线生机。

他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

时值深秋,天色阴沉,官道两旁是荒芜的田野和稀疏的林木,远处隐约可见低矮的土黄色城墙轮廓,那便是渔阳城了。

一派萧索景象。

车队缓缓前行,气氛沉闷。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

“站住!

什么人?

进城需缴税银!”

几个穿着破旧号褂、吊儿郎当的兵丁拦在了路前,为首一个队正模样的汉子,斜着眼睛打量着这支寒酸的车队,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福伯连忙下车,赔着笑脸上前:“各位军爷,我们是京城靖海侯府的人,回渔阳祖籍……靖海侯府?”

那队正嗤笑一声,打断福伯,“老子没听说过什么靖海侯!

只知道这渔阳地界,是县令老爷和城守大人说了算!

看你们这穷酸样,怕是哪个破落户吧?

少废话,人、货,一律按规矩缴税!

拿不出钱,就别想进城!”

沈溯洄在车内听得真切,心头一沉。

虎落平阳被犬欺,人未至,麻烦先到了。

这渔阳城,看来也非善地。

福伯还在苦苦交涉,试图拿出仅存的一点银钱打发,但那队正显然是想敲一笔竹杠,不依不饶。

沈溯洄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身体依旧虚弱,脚步有些虚浮,但腰杆却挺得笔首。

继承了原主的容貌,倒是颇为清俊,只是脸色苍白,带着病容。

他目光平静地扫过那几个兵丁,最后落在队正脸上,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本爵乃朝廷钦封的靖海侯第三子,即便家父蒙难,爵位未削,亦非你等可以轻辱。

渔阳县令见了本爵,也需行礼。

你在此阻拦,是奉了谁的命令?

是想试试朝廷法度的斤两吗?”

他没有疾言厉色,但话语中的份量,尤其是“朝廷法度”西个字,让那队正脸色微变。

他狐疑地打量着沈溯洄,虽然衣着普通,但那份气度,似乎不像是寻常破落户能有的。

沈溯洄不等他反应,继续淡淡道:“福伯,记下这几位军爷的样貌名号。

若今日进城受阻,稍后我便亲自去拜会城守大人,问问这渔阳城的规矩,是不是己经大过了胤律疏议。”

队正脸上阴晴不定。

他本是欺软怕硬之辈,见沈溯洄如此镇定,言语间又抬出了朝廷法度,心里先怯了三分。

万一这小子真有什么来头,自己可吃罪不起。

“哼!”

队正悻悻地哼了一声,色厉内荏地挥挥手,“既然是侯府的人,这次就算了!

赶紧走,别挡着道!”

兵丁们让开道路。

福伯松了口气,连忙搀扶着沈溯洄回到车上。

车队重新启动,缓缓驶向那破旧的城门。

车厢内,沈溯洄靠在壁上,闭上眼,感受着心脏因为刚才的强自镇定而微微加速跳动。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下马威。

未来的路,注定步步荆棘。

然而,就在他心神稍稍放松之际,怀中似乎有一物,传来一丝微不可查的温热。

他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摸到了一块冰冷坚硬的物件——那是一块随他一同穿越而来的、布满铜锈的青铜残片,边缘不规则,上面刻着模糊难辨的纹路。

这温热感转瞬即逝,仿佛只是错觉。

沈溯洄摩挲着青铜残片,冰凉粗糙的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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