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挂科重修后,我拆了学校。
大一期末考上,死对头朝我扔了个纸团。
监考老师一口咬定我是在作弊,当场取消考试资格。
“我连碰都没碰,这分明是别人扔过来的你看不见吗?”
老师冷笑着撕碎我快要答满的试卷。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让别人替你传答案?”
后来,学校勒令我重修反省,万字检讨,校长更是亲自宣读我的“记过处分”。
男朋友竟还帮着死对头将我的记过处分书贴满了教学楼每一层公告栏。
看着这一切,我嗤笑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爸,这学校看着就烦,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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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考老师将我的试卷撕碎用脚狠狠碾过,眼神里带着轻蔑。
我无力辩解,只能蹲下身捡起被踩脏的试卷碎片以及那份“作弊证据”。
走出考场后,我直奔教务处查监控。
监控录像能清晰显示纸团轨迹源自死对头,教务处却以“技术故障”为由拒绝调取。
“省省心吧,这种事没人能帮你,认了就好。”
“你一个是作弊,两个也是作弊,自己栽了就不要想着拖别人一起下水了。”
教务处主任头也不抬,语气漠然,说完便将一份重修通知推到我面前。
“我不认,我没有作弊。”
我站在原地,眼神坚毅地看着他。?
“不认也得认,规矩是学校定的,你最好认清自己作为学生的位置。”
主任用终于抬头,眼神里满是饶有意味的鄙夷。
我选择无视他的漠然,从兜里掏出被撕碎的答卷并摊开了那张纸团。
纸团上赫然写着死对头的笔迹,油墨上还沾着半枚指纹。
教务主任只是瞥了一眼便冷笑一声:
“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你就是找人对答案。”
他顺势将答卷碎片和纸团夹进档案,封存为“蓄意扰乱考场秩序”的证据。
说完,他给辅导员打了通电话。
辅导员孙佳丽赶来后并未询问原委,只蹙眉掐着我的胳膊,嘴里嘀咕着:
“废物东西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一个女孩子作弊你要不要点脸,看看你们班的蒋晋文,人家县状元考上的从不搞这些歪门邪道。”
“再看看你们班的李旭,虽然整天吊儿郎当但他从不作弊,不会给班级抹黑!”
我盯着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忽然笑了。
我的这位辅导员对男生有着极大的包容心,而对女生则苛刻得近乎残忍。
她曾因一句玩笑斥责女生“不检点”,却对男生的欺凌视而不见。
我挣开她的手,冷静道:
“孙老师,您口中的蒋晋文上周抄袭作业,您说是误会;李旭考场上偷看手机,您说证据不足。而我,只是不肯低头认罪,就成了废物?”
孙佳丽脸色骤变,胀红着脸瞥了教务主任一眼。
她拽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可我心底那股火却越烧越旺。
蒋晋文是县状元,可我是全市统考第一名,数学满分,理综298。
我需要作弊吗?
我不需要作弊,更不会向荒谬低头。
孙佳丽被我一句话堵得脸色发紫,有些挂不住脸。
她猛地将我推向走廊,怒斥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可那声音里已没了底气。
我站稳脚步,目光扫过走廊尽头的公示栏,那里贴着上月月考的成绩排名。
我的名字赫然在首,被红笔圈出,旁边却打了可疑的问号。
像是一道刻意画下的耻辱。
我掏出手机,打开录音界面,声音平静却清晰:
“主任、孙老师,你们刚才说的每句话,我都录下来了。”
手机屏幕亮着,录音图标仍在闪烁。
“明天,教育局和媒体都会收到这份录音。”
孙佳丽后退半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教务主任低头整理袖口,不敢与我对视。
我转身走向楼梯口,脚步不疾不徐。
“一天,我给你们一天时间还我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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