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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行业经历分享

飞扬2025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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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保姆行业经历分享》是飞扬2025的小内容精选:10月8日傍北方某老工业城三楼的一户两居室忙碌了一天的陈桂忍着腰部疼机械地洗刷着锅底那层焦糊的米还有那高高的一叠碗十分钟前家里还是热热闹闹现在却是狼藉一大人走时未关的电视小孩吃剩的薯还有那一堆的瓜子这一辈子就是为这个心里好像只有他们爱吃什临走还惦着给他们带点啥好吃用保温桶装了炖了两个小时的排骨怕路上又用旧毛巾裹了一饭盒里有红烧...

主角:张强,陈桂英   更新:2025-10-15 13: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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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8日傍晚,北方某老工业城市,三楼的一户两居室里。

忙碌了一天的陈桂英,忍着腰部疼痛,机械地洗刷着锅底那层焦糊的米饭,还有那高高的一叠碗碟。

十分钟前家里还是热热闹闹的,现在却是狼藉一片,大人走时未关的电视机,小孩吃剩的薯片,还有那一堆的瓜子壳。

这一辈子就是为这个家,心里好像只有他们爱吃什么,临走还惦着给他们带点啥好吃的。

用保温桶装了炖了两个小时的排骨汤,怕路上冷,又用旧毛巾裹了一圈。

饭盒里有红烧肉、炒青菜、煎鸡蛋——都是张强爱吃的。

刘梅接过袋子时说了句“妈您真细心”,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机,催张乐乐快走。

陈桂英像个机器人似的,厨房的锅碗还没刷完,又想着一大堆衣服没洗,赶紧蹲下把脏衣服往洗衣机里塞,下蹲时膝盖咯吱响了一声,一阵钻心的疼痛,忍着疼痛把最后一件外套塞进去,按下启动键。

水声嗡嗡响起,她靠着墙才慢慢首起身,手撑在后腰上停了几秒。

这七天,她西点起床剁馅包饺子,中午赶着做八菜一汤,晚上还得收拾到十点多。

张强说“妈中午吃饺子”,她就天不亮起来擀皮;刘梅皱眉说“这菜咸了”,她马上点头说“下次少放点”;张乐乐要喝玉米排骨汤,她连炖三天,每天换新骨头。

可现在,人走屋空,没人问她累不累。

她坐上沙发,不敢靠太实。

腰疼得厉害,像是有根铁丝卡在脊椎缝里,每次呼吸都扯着神经。

茶几还有半碗粥——那是她没来及吃己经凉透了。

没人会想着她没吃饭,帮她热一热,看到此,一阵心酸一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这大半辈子都为了啥?”

正在此时,对门王姨的女儿小李过来了,她三十多岁,在社区医院当护士。

小李关心地问:“桂英阿姨,我送点去痛药膏来过来,我妈说您这两天老弯着腰,是不是腰闪了?”

陈桂英赶紧站起来:“哎哟,谢谢你了,不用不用,就是有点累,歇两天就好了。”

小李看着满地狼藉:“您这一大家子刚走吧?

真是辛苦,逢年过节最折腾人。”

“没事,”陈桂英笑着说,“他们工作忙,家里有我他们就轻松点。”

小李走后,她把药放在抽屉最里面,没拆。

说话间衣服也洗好了,她转身去阳台晾衣服,湿重的床单抱在怀里,手臂首抖。

晾完最后一件,她顺手关窗,锁好防盗网,动作慢得像被时间拖着走。

回到厨房,她重新戴上橡胶手套,洗刷没洗完的碗。

水温己经变凉,泡沫也不多了。

她一块块擦净盘子,放进沥水架。

动作越来越迟缓,到最后,连抹布都差点滑进水槽。

疲惫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泡得发白,指甲边缘裂开几道小口,手腕肿了一圈。

这双手,年轻时也涂过护手霜,戴过红头绳。

那时候她在厂里做质检员,工资虽不高,但能自己买衣裳、请工友吃饭。

结婚后,她辞了工作。

张建国说:“男人在外挣钱,女人在家做饭带娃,天经地义。”

她听了,觉得也对。

孩子生下来,奶不够,她急得半夜哭,也不敢跟人说。

后来张强上学、成家、生女,她跟着搬进这老房子,一住三十年。

这些年,她不是没想过歇一歇。

可每次张强打电话说“妈,我们周末回去”,她第一反应永远是翻菜谱、清冰箱、晒被子。

刘梅随口一句“最近胃不舒服”,她就记在本子上,顿顿熬粥。

张乐乐说想吃糖醋排骨,她立刻去市场挑肋排。

她做得太多,太顺,久而久之,谁都不觉得这是“付出”,只当是“本来就该这样”。

她关掉水龙头,摘下手套,擦干手,走到穿衣镜前。

镜子里是个矮胖的老太太,花白头发兜在黑色发网里,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纸片。

她抬手摸了摸耳后,那里有一块老年斑,去年还没有。

她退回卧室,换上洗得发白的睡衣。

主卧不大,床是二十年前买的双人床,她睡右边,窄一点的位置。

张建国今晚去楼下老周家下棋,还没回来。

她躺下,没开灯。

想起早上张强一边穿鞋一边说:“妈,单位下周有个培训,可能月底再回来。”

想起刘梅临走前补了一句:“妈,乐乐校服明天要穿,您记得洗啊。”

想起张乐乐背着书包回头喊:“奶奶拜拜!”

那是今天唯一一个叫她“奶奶”的人。

眼泪再一次悄无声息地滑下来,流进耳朵里,湿漉漉的。

她没伸手擦,只是把被角攥紧紧的。

这五十年来,除了“张强的妈张建国的老婆”,谁也说不出她是谁。

她想起年轻时的事。

那年她十九,进厂第三个月发工资,买了条红头绳,扎在辫子上晃了一整天。

工友笑她臭美,她说:“我就想让自己高兴一会儿。”

后来她再没买过红头绳。

结婚那天,张建国穿着蓝布衫站在礼堂门口,看见她来了,嘴角动了一下,没说话。

她记得自己心跳得好快,想着这辈子就这么定了。

生张强那夜,她疼得抓破了产床栏杆,护士骂她“叫轻点”,她咬着毛巾不敢出声。

第二天醒来,看见儿子那么小一只躺在身边,她哭了。

那时候,她是陈桂英。

是有名字、有心跳、会疼会笑的陈桂英。

现在呢?

她是做饭的,洗衣的,收拾烂摊子的,随时待命的免费“保姆”。

她越想越伤心,不由的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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