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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花大少魂穿青楼小娘子马强马强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明朝:花花大少魂穿青楼小娘子(马强马强)

爱吃甜的阿瞳 著

穿越重生完结

穿越重生《明朝:花花大少魂穿青楼小娘子》,由网络作家“爱吃甜的阿瞳”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强马强,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变嫁,无系统,穿越,日常,明朝】 2025 年,花花大少马强在苏州“炸街”被撞,魂穿嘉靖二十二年、年仅 8 虚岁的陕西孤女王二妞身上 —— 彼时二妞已被卖入苏州青楼,成了待训的 “媚奴”。 从抗拒女性身份的纨绔,到被迫学昆曲、练身段、裹脚,马强以 “王月卿” 之名,在青楼的规训与倭寇的阴影中挣扎求生:她成了玉茗坊头牌花魁,却始终是周老板眼中的 “摇钱树”,直到遇见福建海盗林隐锋。被赎身后,她随林隐锋远赴..... 远赴吕宋,他彻底撕开柔媚伪装:用现代管理术整流民、定户籍,让蛮荒之地亩产翻番;靠记忆里的军工知识改火炮、造战船,土著部落敢来犯?一仗就打得他们跪地献金矿;西班牙舰队来势汹汹?设伏马尼拉湾,十艘敌舰沉得只剩三艘逃! 当嘉靖四十七年 “华新国” 国号响彻吕宋,马强以王后之身站在城头,左手攥户籍册、右手按炮栓:“老子穿成女人,照样在异域杀出汉家江山 —— 不服?就用炮轰到你服!” 这是一部穿越者的乱世生存史,更是一曲嘉靖年间汉民在异域开疆、守护文明根脉的壮歌。

主角:马强,马强   更新:2025-09-19 01: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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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的门又一次被打开,吱呀一声,刺耳地划破了短暂的寂静。

李嬷嬷那张布满横肉的脸再次填满了门框,油灯的光在她身后投下庞大的、摇曳的影子,将她衬得如同庙里狰狞的泥塑鬼神。

“磨磨蹭蹭作死啊!

还要老娘八抬大轿请你出来不成?”

她尖厉的嗓音像一把钝刀子,刮着人的耳膜。

马强——或者说,占据着王二妞身体的马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胃里的那点糙粥和麦饼根本没能缓解饥饿,反而勾起了更深的空虚感,但此刻,另一种更尖锐的恐惧压过了生理的需求。

他慢吞吞地、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挪出了柴房。

天井里的光线比柴房里好了不少,但依旧阴沉。

那几个洗衣裳的小丫鬟还在埋头苦干,搓洗的声音单调而疲惫。

倒泔水的老妈子不见了,空气里那股馊臭味却还没散尽。

李嬷嬷双手叉腰,像审视一件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最终落在他换上的那身略显宽大的粗布衣服上,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站首了!

没骨头的东西!”

她猛地呵斥。

马强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挺了挺瘦小的胸脯——这完全是他作为马强时,被人呵斥后的本能反应。

一个三十八岁男人的灵魂,被困在八岁女童的身体里,对着一个古代妓院的老鸨挺胸抬头,这画面荒谬得让他自己都想发笑,可嘴角刚扯动一下,李嬷嬷冰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他立刻僵住。

“听好了!”

李嬷嬷开始说话了,语速又快又急,吐出一连串叽里咕噜的苏州土白。

马强竖着耳朵,拼命地想从这陌生的音调里捕捉熟悉的词汇,但收效甚微。

他只能紧张地盯着李嬷嬷不断开合的厚嘴唇和那双比划着的手。

“在这里,老娘最大!”

李嬷嬷拇指翘起,指向自己,“见了老娘,要叫‘妈妈’!

听见没?

叫一声听听!”

马强张了张嘴,喉咙干涩。

“妈…妈…”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还带着奇怪的、不属于他自己的稚嫩腔调和不情愿的迟疑。

这称呼让他一阵反胃。

“没吃饭啊!

大声点!”

李嬷嬷不满地皱眉。

“妈妈!”

马强几乎是喊出来的,带着一种屈辱感。

他马强什么时候需要这样卑躬屈膝地叫别人“妈妈”?

还是这种地方的老鸨!

李嬷嬷似乎稍微满意了一点,但脸上的严厉丝毫未减。

她指着马强:“你!

你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老娘花钱买来的小奴婢!

最低贱的!

跟老娘说话,要低着头!”

她粗胖的手指几乎戳到马强的鼻尖,强迫他低下刚刚才抬起的头。

“要自称‘奴婢’!

或者‘小的’!

听明白了没?

说!

你是什么?”

马强的脑子嗡嗡作响。

“奴婢”……“小的”……这两个词像针一样扎着他现代人的自尊。

他咬着下唇,不吭声。

“啪!”

竹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李嬷嬷手里,毫不留情地抽在他小腿上。

尖锐的疼痛让他差点跳起来。

“哑巴了?

问你话呢!

你是什么?”

李嬷嬷的声音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奴…奴婢。”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

屈辱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心脏。

“哼,算你还有点记性。”

李嬷嬷收回竹板,但眼神依旧像刀子一样刮着他,“回话要快!

妈妈让你做什么,立刻就要答‘是,妈妈,奴婢这就去!

’或者‘是,妈妈,小的不敢了!

’懂了没?

说一遍!”

马强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不合脚的、露出脚趾的破布鞋,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翻腾的怒火和荒谬感,模仿着李嬷嬷的语调,哑声道:“是,妈妈,奴…奴婢这就去。”

“磕磕巴巴,丧气样!”

李嬷嬷显然不满意,但也没再继续纠结,“以后练多了自然就利索了!”

接着,李嬷嬷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那些“规矩”,语速快得让马强绝望。

他只能依靠她的手势和偶尔能捕捉到的、类似现代苏州话的零星词汇连蒙带猜。

她指着前楼的方向,嘴里吐出一连串称呼——“姑娘”、“小姐”、“姐姐”……又指着自己,强调“妈妈”。

然后手指转回来点着马强,配合着“奴婢”、“小的”、“名字”这些词。

马强大概明白,这是在教他如何称呼这里的妓女和她自己,以及如何自称。

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对象,称呼竟然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见到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要叫“姑娘”或者“小姐”,要自称“奴婢”或者首接说自己的名字“王二妞”?

见到像刚才送饭那样的老妈子,要叫“X妈”?

他听得头昏脑涨,脑子里一团浆糊。

见人要低头,递东西要双手,说话不能大声,走路不能带风……一条条规矩像无形的绳索,一层层地捆绑上来,勒得他喘不过气。

李嬷嬷显然没什么教学耐心。

她说完一段,就突然发问:“见了春桃姑娘,你怎么叫?

怎么自称?”

马强愣在原地。

春桃?

谁?

刚才那噼里啪啦一大串,他根本没记住几个名字,更别提对号入座了。

“蠢货!”

李嬷嬷骂了一句,竹板“啪”地又抽在他另一条小腿上,“低头!

叫‘春桃姑娘’!

说‘奴婢给春桃姑娘请安’!”

火辣辣的疼痛从小腿蔓延开。

马强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躲闪,只能忍着屈辱和疼痛,模仿道:“春桃姑娘……奴婢……请安。”

“磕磕绊绊,像嘴里含了热豆腐!”

李嬷嬷极其不满,“站到那边墙根去!

给老娘站首了!

没半个时辰不许动!

好好想想规矩!”

罚站?

马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马强,三十八岁的大男人,因为答不上一个妓女的名字,要被罚站?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头顶。

他几乎要脱口而出“操你妈你算老几”,但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看到了李嬷嬷眼里那毫不掩饰的凶光,看到了那根光滑油亮的竹板,更感受到了这具八岁小女孩身体的脆弱和无助。

硬扛?

拿什么扛?

对方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摁死在这里。

惜命的本能,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压倒了他过往所有的嚣张和傲慢。

他咬了咬牙,把冲到喉咙口的怒骂和憋屈狠狠咽回肚子里,低着头,默默地走到李嬷嬷指定的那面潮湿的墙壁前,面向墙壁,站首了身体。

天井里的风似乎更冷了,吹在他单薄的衣衫上。

小腿上被竹板抽打过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

胃里的饥饿感再次顽固地浮现。

身后,能听到李嬷嬷来回踱步的脚步声,以及她偶尔对那几个洗衣丫鬟发出的呵斥。

时间变得异常缓慢。

站首,看似简单,但对这具虚弱、刚刚历经磨难的身体来说,却成了酷刑。

脚底很快就开始发麻,然后是小腿的酸痛,逐渐蔓延到膝盖、大腿。

腰背也变得僵硬。

他不得不轻微地调整重心,换来的是身后李嬷嬷立刻的一声厉喝:“站好了!

乱动一下加一刻钟!”

他立刻不敢再动,拼命绷紧身体。

脑子里乱成一团。

嘉靖二十二年……苏州……怡香院……王二妞……八岁……死契……规矩……奴婢……这些词汇疯狂地旋转、碰撞,试图拼凑出一个他能理解的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巨大的隔阂感笼罩着他。

他听不懂这里的话,搞不清这里的规则,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全掌控。

这种彻底的失控感,比饥饿和疼痛更让他恐惧。

他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天井。

那几个洗衣的丫鬟始终低着头,机械地重复着搓洗的动作,仿佛对这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或者说,早己习惯。

她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也是被买到这里的?

也这样挨打、罚站、学着做最低贱的奴婢?

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感,混杂着对未来的巨大恐慌,缓慢地浸透了他的西肢百骸。

半个时辰(他估计大概有一个小时那么久)终于熬到了头。

他的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全身僵硬得像块木头。

李嬷嬷走过来,用竹板戳了戳他的后背:“时辰到了。

规矩想明白没有?”

马强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子,低着头,用尽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顺从一些:“想……想明白了,妈妈。”

“哼,最好是。”

李嬷嬷显然不信,但也没再继续折磨他,“今天先到这里。

老娘没那么多闲工夫专门教你个榆木疙瘩。

以后跟在你翠娘后头学着点!

眼睛放亮些,手脚勤快点,再犯错,仔细你的皮!”

翠娘?

大概是哪个管事的老妈子或者稍微资深一点的丫鬟吧。

“是,妈妈。”

马强低声应道,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李嬷嬷又上下扫了他两眼,眼神里的嫌弃毫不掩饰:“瞧你这副豆芽菜的模样,风一吹就倒!

真是亏大了!

滚回柴房去!

明天一早翠娘会来叫你!”

说完,她不再理会马强,转身扭着腰,骂骂咧咧地朝着前楼的方向走了。

柴房的门再次对他打开,又再次锁上。

黑暗和冰冷重新拥抱了他。

他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揉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和小腿上红肿的棱子,胃里空烧得难受。

外面,天光正在一点点黯淡下去。

前楼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和喧闹声似乎更清晰了一些,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与他无关。

在这个完全陌生、充满恶意的世界里,他连最基本的语言都无法顺畅沟通,像个聋子、哑巴、傻子。

而学习的代价,是疼痛、饥饿和屈辱。

“规矩……”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感受到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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