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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吃人的贞节牌坊谢知意谢知意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那座吃人的贞节牌坊谢知意谢知意

仇十九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那座吃人的贞节牌坊》是知名作者“仇十九”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谢知意谢知意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全城贵女都在学谢家千金如何贤良淑德、相夫教子, 羡慕她出嫁五年便助夫君连升三级,被御赐贞节牌坊。 重生回到十六岁,我却看见她深夜跪在祠堂剜掉臂上守宫砂: “系统,用‘贞洁值’兑换夫君下次考核的上等评语。” 原来她的贤惠是兑换权力的筹码, 而真正功德圆满那日,她将被系统彻底抹杀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我要这虚无的牌坊何用?不如一夜荒唐换一世清醒。”

主角:谢知意,谢知意   更新:2025-09-19 21: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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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冻成了冰碴,在她那双骤然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我看见了前世的枯槁,今生的惶惑,还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悚然。

她知道了。

她知道我听见了。

她什么也没说,没有惊慌,没有质问,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未曾真正泛起。

那一个缓慢的摇头,不是祈求保密,更像是一种……警告。

或者说,是一种划定界限的冷漠。

然后,她自我身侧走过,衣袂带起一丝极淡的冷香,重新融入那片喧嚣的灯火与人声里,背影依旧挺拔优雅,是无可挑剔的谢家千金。

我扶着嶙峋的假山石,指尖冰冷,胃里一阵翻滚。

那晚之后,城中关于谢知意的美谈愈发炽盛。

皇后亲口许诺的贞节牌坊,如同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身。

她出现的每一次场合,都仿佛带着圣光,被无数艳羡、敬仰的目光簇拥。

我却像活在两个世界的夹缝里。

一面是阳光下达成的、人人称颂的“完美楷模”;另一面,是月光下祠堂里,用银刀剜开皮肉兑换权势的冰冷交易,是假山后那一声压抑的、绝望的“不如一夜荒唐”。

我无法再像从前那样盲目地崇拜她,也无法将那个秘密宣之于口。

我变得沉默,在各种聚会中,总是不自觉地追寻她的身影,试图从那张完美面具上找出哪怕一丝裂痕。

她似乎察觉了我的注视,偶尔,目光会在人群中与我对上。

没有情绪,没有暗示,只是淡淡一掠,如同看一件不起眼的摆设,旋即移开。

这种无视,比任何威胁都更让我感到窒息。

她根本不在意我是否知道,或者说,我知不知道,于她的“大业”无足轻重。

这种诡异的平静,在一个午后被打破。

母亲带我赴一场侍郎夫人举办的茶会。

谢知意自然是座上宾,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浅笑着聆听众人对李大人即将高升的恭维,姿态温婉得体。

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城西一桩刚刚爆出的丑闻——一位守寡多年的夫人被发觉与家中西席有私,族中震怒,据说要施以沉塘之刑。

席间顿时充满了义愤填膺的斥责。

“真是不知廉耻!

枉读那么多圣贤书!”

“就该以儆效尤,不然怎对得起她亡夫在天之灵!”

“幸好我们有谢娘子这样的榜样,才知女子贞静之德何其珍贵…”谢知意端着茶盏,唇角噙着那抹永恒不变的、温和的笑意。

在一片讨伐声中,她轻轻放下茶盏,声音不高,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张夫人寡居十五载,独自抚养孩儿成人,其间辛苦,外人岂能尽知?”

她声音平缓,听不出褒贬,“听闻那西席,也只是个屡试不第的寒门秀才,与她年少时……倒有几分故旧之情。”

席间静了一瞬。

有人面露不解,有人蹙眉。

一位平日里最以严苛著称的老夫人冷哼:“谢娘子莫不是还要替那对狗男女说情?

无论何种缘由,失节就是大罪!”

谢知意微微颔首,笑容依旧无懈可击,眼神却飘忽了一下,像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李老夫人说的是。

礼法森严,自有其道理。

只是有时想,那‘贞节’二字,重逾千斤,压在人身上,是功德也是枷锁。

得了牌坊,失了性命,也不知……值与不值。”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烟,却让我后颈寒毛倒竖!

她在说什么?

她是在同情那个可能被沉塘的女人?

还是在……借机倾吐自己的心声?

“功德也是枷锁”,“得了牌坊,失了性命”!

满座贵妇皆是一怔,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赞同。

“谢娘子真是菩萨心肠,到了这时还体谅那等人的难处!”

“正是此理!

牌坊岂是那么容易得的?

唯有心如磐石、矢志不渝者,方能承受其重!

如谢娘子您这般!”

“是啊是啊,那等轻浮之人,死了也是活该,岂能与你相提并论!”

她们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

或者说,她们只愿意听到她们想听到的。

她们用更汹涌的赞誉,将她那片刻异常的回荡彻底淹没、压实,重新糊上金光闪闪的裱纸。

谢知意没有再争辩,她垂下眼帘,遮住眸中所有情绪,只轻轻道:“诸位过誉了。”

那抹笑意还挂在嘴角,却像刻上去的,僵硬而苍白。

我紧紧握着微烫的茶杯,指尖却冰凉。

我忽然明白了她那份漠然。

她被困住了。

被这个系统,被这吃人的礼教,被这些蜂拥而上、用赞誉将她砌在神坛上的狂热信徒。

她即便嘶吼出真相,也只会被当作神谕的另一种解读。

茶会散后,母亲与其他夫人道别。

我站在廊下,看见谢知意独自一人走向侍郎府的后园,身影有些伶仃。

鬼使神差地,我悄悄跟了上去。

她并未走远,只是停在一架开得正盛的紫藤花下,背对着我。

暮春的阳光透过花穗,在她素雅的衣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抬起手,似乎极轻地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那个被衣袖严密遮盖的地方。

然后,我听见了她极低极低的喃喃自语,风几乎要吹散它,但我捕捉到了。

“……快了。”

她说,“就快……结束了。”

那声音里,没有即将“功德圆满”的喜悦,没有对至高荣誉的期待,只有一种精疲力竭的、近乎麻木的平静,以及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许是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转过身来。

紫藤花的阴影在她脸上摇曳,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移开,也没有做出任何表情。

我们就隔着十几步的距离,隔着浮动的花香与阳光,静静地对视着。

她忽然极轻地、几不可察地,对我笑了一下。

那不是她惯常的、温婉完美的面具式的笑,也不是假山后那冰冷绝望的嗤笑。

那是一个……疲倦到极致后,卸下所有伪装,甚至带着一点点微妙嘲弄的、真实的笑。

仿佛在说:你看,这戏,快唱到头了。

然后,她转身,真正地离开了,留下我站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击着肋骨,一声声,震耳欲聋。

结束?

怎样结束?

系统判定的功德圆满?

被彻底抹杀?

还是……她那句“不如一夜荒唐”?

我抬头,望着帝都晴朗的天空,却感到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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