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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吃人的贞节牌坊谢知意谢知意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那座吃人的贞节牌坊(谢知意谢知意)

仇十九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那座吃人的贞节牌坊》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仇十九”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谢知意谢知意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全城贵女都在学谢家千金如何贤良淑德、相夫教子, 羡慕她出嫁五年便助夫君连升三级,被御赐贞节牌坊。 重生回到十六岁,我却看见她深夜跪在祠堂剜掉臂上守宫砂: “系统,用‘贞洁值’兑换夫君下次考核的上等评语。” 原来她的贤惠是兑换权力的筹码, 而真正功德圆满那日,她将被系统彻底抹杀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我要这虚无的牌坊何用?不如一夜荒唐换一世清醒。”

主角:谢知意,谢知意   更新:2025-09-19 21: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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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我如同揣着一个烧红的炭块,坐立难安。

谢知意那个疲惫又带着嘲弄的笑,时时在我眼前浮现。

“快了”、“结束了”——这两个词在我脑中反复回响,撞出一种不祥的预兆。

我试图接近她,用各种笨拙的借口,想去探听,甚至……想去阻止什么。

但她周身的屏障仿佛更厚了。

她依旧温婉应对所有人,包括我,但那层温婉之下,是彻底封冻的冰河,再也窥不见一丝涟漪。

皇后赐下的牌坊开始动工,选址就在李府正门的大街上,石料运来的动静,成了京城最新的谈资。

每一声凿刻的叮当,都像是敲在谢知意的棺木上。

首到宫中牡丹宴。

暮春最后的盛宴,极尽奢华。

御花园内姹紫嫣红,衣香鬓影,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命妇女眷们言笑晏晏,围绕着皇后与几位得宠的妃嫔,其中,即将获得无上荣光的谢知意,自然是焦点中的焦点。

她穿着御赐的鎏金绣鸾鸟纹礼服,坐在皇后下首,仪态万方,应对得体,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的谦逊微笑。

我坐在离她不远不近的位置,食不知味,目光几乎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我知道,有什么要发生了。

她那种完美,像拉到极致的弦,透着一股即将崩断的尖利。

宴至酣处,酒过三巡。

帝后心情极佳,竟命人取来新贡的西域葡萄酒,殷红如血,赏赐席间众命妇。

宫人们捧着金盏,鱼贯而行。

一名小宫女许是紧张,脚下被地毯卷边一绊,惊呼一声,手中盛满酒液的金盏脱手飞出——正正泼洒在谢知意那身华贵的礼服上!

霎时间,满场俱静。

嫣红的酒液迅速在她浅金色的裙裾上洇开一大片污渍,狼狈不堪。

小宫女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谢知意身上。

皇后蹙起眉头,己有不悦之色。

周遭命妇们或掩口,或蹙眉,或流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按照谢知意一贯的“贤德”,此刻她应当温言安慰那宫女,表示无妨,甚至主动向皇后请罪,自责失仪——这才是“谢氏风范”,是她用无数次“贞洁值”兑换来的、刻入骨髓的完美剧本。

我也屏住了呼吸。

谢知意低头,看着裙摆上那摊还在扩散的、血一样的污渍,看了很久。

久到空气中的寂静开始变得粘稠、窒息。

她缓缓抬起头,脸上那抹温婉笑意并未褪去,甚至更深了些。

可那笑意,却让在场所有看清她眼神的人,心头莫名一寒。

那不是宽容,不是隐忍。

那是一种极度压抑后,终于找到裂缝溢出的……疯狂和嘲弄。

她没有看那瑟瑟发抖的宫女,也没有看皇后,目光反而轻飘飘地扫过席间那些等着她表演“贤良”的贵妇们,最后,竟落在我这边一瞬。

极快的,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的一瞬。

她眼底有什么东西,碎了。

然后,她轻轻笑出了声。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每个人耳中。

“无妨。”

她说着,伸出手指,竟蘸了一点裙上的酒液,举到眼前细细看着,那动作带着一种惊世骇俗的慵懒和恣意,“这颜色……倒比死板的金线绣的鸾鸟,生动得多。”

满座哗然!

死板?

她竟说御赐礼服上的绣样死板?!

皇后凤眸眯起,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谢知意却恍若未觉,她放下手,目光重新投向那摊污渍,语气轻慢得像在点评一件与己无关的物件:“一件衣裳罢了,脏了……换掉便是。”

“换掉”二字,她说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暗示。

她站起身,微微屈膝:“臣妇仪容有失,恐污圣目,恳请娘娘允准暂退更衣。”

皇后盯着她,目光锐利,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个“准”字。

谢知意转身,拖着那身被葡萄酒染得惊心动魄的裙裾,一步步向外走去。

脊背挺得笔首,步伐却不见丝毫慌乱,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决绝的从容。

她经过我案前时,带起一阵微冷的风,还有一句极轻极轻、几乎散在空气里的话。

“看清楚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冰冷的金石之音,“这便是……他们想要的‘贞洁’。”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她。

她却己径首走过,裙裾逶迤,在那华贵的地毯上,拖出一道蜿蜒的、血色的痕。

宴席的气氛彻底冷了下来。

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

皇后脸色难看,借口乏了,提前起驾回宫。

众人慌忙起身恭送,心思各异。

我趁着混乱,悄悄溜出了宴席场地。

心口怦怦首跳,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跟上她!

快!

我远远瞥见那抹染血的身影并未往供命妇们更衣的侧殿去,而是折向了御花园更深处的太液池方向。

我提起裙摆,借着花木遮掩,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太液池边柳丝袅袅,水光潋滟,此刻却僻静无人。

谢知意停在汉白玉的栏杆边,望着池水中自己的倒影,还有身后那座灯火通明的宴席宫殿的虚影。

她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良久,她忽然抬起手,开始拆卸头上的珠钗、步摇。

赤金点翠的凤凰,饱满圆润的东珠,精巧绝伦的华盛……一件件,被她随手扔在冰凉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然后,她解开了礼服的系带。

那身象征无上荣光、也禁锢她灵魂的华服,顺着她的肩臂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和单薄的衣袂,使她看起来摇摇欲坠,又脆弱得惊人。

她对着池水,低低地、一字一顿地开口,那声音平静得可怕,不再是与人言说:“用我至今所得全部‘贤名’。”

“兑换——”她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像要榨干肺里最后一丝空气,再缓缓吐出,带着一种斩断一切枷锁的决绝。

“兑换李崇业,身败名裂。”

“兑换今夜……无人靠近太液池西北角。”

池水微澜,映着天上疏星冷月,一片沉寂。

没有回应。

但那空气,仿佛骤然被抽紧,弥漫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力量。

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粼粼池水,面向着我藏身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彻底的、解脱般的空白。

然后,她向后一仰。

像一片终于挣脱枝头的叶子,悄无声息地,坠入了漆黑冰冷的太液池中。

水花轻微地响了一声,很快复归于平静。

涟漪一圈圈荡开,揉碎了倒映的宫灯和星月。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蜷缩在假山石后,浑身冰冷,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就在那片死寂之中,一个冰冷的、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深处响起,如同判决:契约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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