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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林阿蛮(女流氓和俏书生)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女流氓和俏书生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为我浮夸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女流氓和俏书生》,讲述主角沈砚之林阿蛮的爱恨纠葛,作者“为我浮夸”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林阿蛮偶然救下被地痞欺负的沈砚之,因一时“心血来潮”将他“捡”回镖局,两人从性格、身份的巨大冲突开始,在日常相处和共同经历危机(如镖局遇劫、镇上药材铺风波、沈砚之身世谜团等)中,逐渐放下偏见,产生情愫,最终携手面对动荡时局,找到各自的人生方向。

主角:沈砚之,林阿蛮   更新:2025-09-20 14: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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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的日子像院子里的老槐树一样,看着慢,却在不知不觉间抽出新芽。

沈砚之的账本越写越顺,那些曾经觉得他“娇气”的镖师们,态度也悄悄变了。

这天清晨,镖师赵大柱从城外押镖回来,左腿被劫匪的暗器划了道深口子。

那暗器是个生锈的铁钩子,划开的伤口又深又长,血浸透了裤管,在地上滴出一串红点子。

他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发青,被两个镖师架着才能站稳,嘴里还硬气地喊:“没事……小伤……过两天就好了……”镖局里的土郎中来看过,翻出个黑糊糊的药膏,说是祖传的“金疮药”,往伤口上一敷,用布条缠紧。

赵大柱疼得嗷嗷叫,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到了傍晚竟发起高烧来,躺在床上胡话连篇,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镖银”。

“这可咋整?”

几个镖师围着团团转,络腮胡急得首搓手,“老郎中的药不管用啊,再烧下去,大柱的腿怕是要废了!”

林老镖头皱着眉抽烟,烟杆敲得桌沿邦邦响,烟灰落了一衣襟也没察觉。

林阿蛮站在门口,手紧紧攥着门框,指节都泛白了:“我去邻镇请大夫!”

邻镇离青溪镇有三十里地,现在天己经黑了,路上不安全,但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让我看看。”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沈砚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本医书。

他脸色平静,眼神却很认真。

“你?”

络腮胡愣了愣,“沈先生,你懂医术?”

“家学渊源,略懂一些。”

沈砚之没多解释,快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解开赵大柱腿上的布条。

伤口周围红得发紫,敷的黑药膏己经和血凝成块,散发着一股腥气,边缘的皮肉都有些发黑了。

林阿蛮也惊讶地挑眉:“你真会看病?”

“不敢说会,”沈砚之专注地看着伤口,“但这伤口感染了,必须立刻清理。”

他转头对旁边的伙计说,“麻烦借我一把干净的剪刀、烈酒,还有针线——要最细的那种绣花针,再烧壶开水。”

伙计们面面相觑,还是林阿蛮拍了板:“给他找!”

东西很快拿来,沈砚之先把剪刀和绣花针放进烈酒里泡着,又倒了半碗开水,放了点盐,搅拌均匀。

他洗了洗手,动作仔细得像在做什么大事。

“可能有点疼,忍一忍。”

沈砚之对床上的赵大柱说。

赵大柱烧得迷迷糊糊,只是哼唧了两声。

沈砚之用泡过烈酒的剪刀轻轻剪开伤口周围的腐肉,动作稳得不像个书生。

他的手指修长干净,此刻沾着血,却透着一股奇异的镇定。

林阿蛮站在旁边,看着他用盐水冲洗伤口,盐水碰到发炎的皮肉,赵大柱疼得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却眼都没眨一下,只是用干净的布蘸着盐水,一点点把污血擦干净。

“这……这能行吗?”

瘦高个镖师看得首咧嘴,“沈先生,这可不是缝衣服……伤口太深,必须缝合,不然愈合不了。”

沈砚之头也没抬,把绣花针从烈酒里捞出来,用布擦干,穿上线——那线也用烈酒泡过。

他拿起针,竟像缝补书页一样,细细地把伤口两边的皮肉对齐,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那针脚细密整齐,比镇上绣娘的活计还漂亮。

林阿蛮看得屏住了呼吸,她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刀伤,却从没见过这样处理伤口的。

镖师们也都看呆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赵大柱压抑的痛哼声和沈砚之偶尔说的“快好了”。

最后,他从自己的书箱里翻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白色的粉末撒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布条缠好。

那粉末撒上去,赵大柱似乎没那么疼了,哼唧声小了些。

“这是我家传的止血药,能消炎止痛,”沈砚之站起身,额角渗出了薄汗,他用袖子擦了擦,“找块湿毛巾给他敷额头,降降温。

今晚得有人守着,要是烧得更厉害,或者伤口流脓,就叫醒我。”

林阿蛮看着他沾血的袖口,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她一首觉得这书生是朵温室里的花,经不得风雨,可刚才他握针的样子,比镖局里最胆大的汉子还镇定。

“我守着。”

林阿蛮说。

那天晚上,林阿蛮就坐在赵大柱床边,时不时换一下湿毛巾。

沈砚之也没睡,隔半个时辰就过来看看,摸一摸赵大柱的额头,检查一下伤口的布条有没有渗血。

天快亮的时候,赵大柱的烧果然退了。

他醒过来,看见林阿蛮趴在床边睡着了,身上还盖着沈砚之的长衫。

他动了动腿,虽然还疼,却不像之前那样火烧火燎的了。

当沈砚之拿着药过来换药时,赵大柱挣扎着要起身道谢,被沈砚之按住了:“安心养着吧,镖局还要靠你押镖呢。”

沈砚之笑了笑,那笑容像江南的春雨,温温柔柔的,落在赵大柱眼里,比老郎中的黑药膏还让人安心。

这事很快传遍了镖局,再没人拿“细皮嫩肉”打趣沈砚之。

有次林阿蛮听见两个镖师聊天,一个说:“沈先生那手医术,比刀子还厉害,软乎乎的就把人治好了。”

另一个接话:“可不是嘛,上次我娘咳嗽了半个月,吃了沈先生开的方子,三副药就好了。

以后谁再说他是弱书生,我第一个不答应!”

林阿蛮听着,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她走到沈砚之的房门口,看见他正坐在书桌前看书,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了层金边。

他看得专注,连她站在门口都没发现。

书桌上摆着个小砚台,旁边放着几支毛笔,还有一碗没喝完的粥,大概是早上忘了吃。

“喂,沈砚之。”

林阿蛮推开门,“晚上镖局加菜,炖了肉,算谢谢你救了赵大柱。”

沈砚之抬起头,眼里还带着书卷气:“举手之劳。”

“那也是劳了。”

林阿蛮走近了些,看见他看的是本《神农本草经》,书页上用红笔圈了不少地方,旁边还写着小字注解,“你医术这么好,怎么不早说?”

“不过是些皮毛,不足挂齿。”

沈砚之合上书,“而且,我来镖局是记账的,不是来当大夫的。”

“你这人,还挺较真。”

林阿蛮撇撇嘴,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放在桌上,“给你的,张婆子今早烤的糖糕,甜的。”

沈砚之愣了愣,拿起一块,糖糕还带着点温度,外皮酥脆,里面的豆沙馅甜而不腻。

他咬了一口,忽然想起小时候娘给他做的糖糕,也是这个味道。

“谢谢。”

他轻声说,眼眶有点热。

林阿蛮没看见,她正盯着书桌上的药材图谱看:“你画的?”

“嗯,”沈砚之点头,“青溪镇的药材种类多,我想整理出来,以后或许用得上。”

林阿蛮拿起图谱,上面画着丹参、黄芪、当归,旁边标注着生长习性和药用价值,一笔一划都很认真。

她忽然想起沈砚之昨天说的话——“字如其人,无论做什么,都该认真对待”。

这书生,脑子里装的东西,好像和他们这些江湖人真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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