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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大佬的止痛剂(王舒然沈砚凌)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大佬的止痛剂(王舒然沈砚凌)

炸毛小欣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由王舒然沈砚凌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重生后,我成了大佬的止痛剂》,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明市的霓虹下,藏着两具滚烫的灵魂。 王舒然重生在被林家找回的前一夜。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 直到她遇见沈砚凌。 这个男人是明市资本的帝王,沈氏集团的掌舵人。他颈后那枚蝴蝶印记总在暗处发烫,诅咒带来的剧痛让他蜷缩如困兽,却唯独在触碰她时,能获得片刻喘息。 “离我远点。” 她攥紧藏在袖口的折叠刀,警告的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被他按在墙角,他滚烫的呼吸洒在耳畔,仅隔着一层衬衫的掌心贴着她的腰。 他指尖摩挲着她腕骨上的旧伤,眼神暗得像深潭:“舒然,你是解药,也是我的瘾。” 前世未说完的那句 “救我” 还卡在喉咙里。他用沈氏的权柄为她铺路,却在每一次肌肤相触时失控,是为了缓解诅咒的痛,还是为了贪恋她身上的温度? 她在他剧痛时按住他后颈的印记,感受着他从紧绷到松弛的战栗;他在她执行任务挡枪受伤时,她用昂贵的药膏细细涂抹他的伤口,指尖的擦过皮肤,激起一股战栗。 “沈砚凌,你到底想要什么?” 从老纺织厂的废墟到摩天楼的顶层,从互相试探的触碰到抵死缠绵的沉沦,他们是彼此的毒药,也是唯一的解药。 “这一次,我们一起活。”

主角:王舒然,沈砚凌   更新:2025-09-21 0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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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画廊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王舒然穿了件老刀送来的米白色连衣裙,裙子不算出众,干净利落的,但她立体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即便不施粉黛,也有种穿高定礼服的感觉。

她刚走进门,就听见一阵娇笑。

林曼瑶穿着粉色高定礼服,正挽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张总,这画可是清代王原祁的真迹,我爸花了大价钱才弄来的……”啧啧~王舒然暗暗地嫌弃,林曼瑶,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待会的嘴脸,还笑得出来吗?

王舒然走到展厅边缘,白衬衫的领口别着一支素银簪子,簪头是一朵简单的山茶花,花瓣边缘有些磨损——这是母亲王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前世被林家认回时,爷爷林松涛就是凭着这支簪子上的刻字,最终确认了她的身份。

此刻簪子贴着肌肤,带着熟悉的微凉。

王舒然的目光落在那幅山水画上,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就在这时,林正宏的声音带着怒意响起:“这《松风图》怎么回事?

鉴定师说墨色不对,难道是赝品?”

他拍板收下的画被质疑,脸色顿时挂不住。

周围的人纷纷围过去,林松涛也拄着拐杖站起身,眉头紧锁。

那幅所谓的“清代仿倪瓒”《松风图》,笔法僵硬,尤其是松针的勾勒,少了倪瓒画中“疏朗见风骨”的韵味。

王舒然小时候看母亲临摹古画,对这些细节熟稔于心。

王舒然本不想掺和,却被人流带着往前挪了两步。

既然如此……“这画确实有问题。”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林松涛耳中。

林曼瑶立刻嗤笑:“哪来的野丫头懂画?

怕是连倪瓒是谁都不知道吧?”

王舒然没理她,只看向林松涛:“倪瓒画松,讲究‘瘦而不枯’,松针看似简单,实则笔笔有弹性。

这幅画的松针描得太死,像用硬毛笔画的,少了灵气。”

她说着,指尖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下领口的银簪,簪头的山茶花恰好对着林松涛的方向。

林松涛的目光本在画上,瞥见那支银簪时,瞳孔猛地一缩。

那簪头的山茶花、素银的质地,甚至花瓣上那处细微的磨损……像极了当年王妍常戴的那支!

王妍嫁入林家时,这支簪子还是他亲手送给儿媳的,说是“林家媳妇,总要有点体面物件”。

“小姑娘,你这簪子……” 林松涛的声音有些发颤,目光紧紧锁着那支银簪,“看着有些眼熟。”

王舒然心里一悦,面上却不动声色:“家传的旧物,不值钱。”

她知道,这支簪子是前世认亲的信物之一,林老绝不会认错。

“哦?

你看得懂吗?”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姗姗来迟王舒然回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沈砚凌就站在半步外,暗紫色西装熨帖得没有褶皱,袖口露出的手表闪着冷光。

是他。

他比她前世在财经新闻看到的照片上更高,肩宽腰窄,下颌线绷得很紧,鼻峰有颗很漂亮的痣,颈后那枚蝴蝶印记被衬衫盖住,只露出点暗红的边。

“沈哥哥,你来了!”

林曼瑶立刻松开张总,想挽沈砚凌的胳膊,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

“略懂。”

王舒然点头轻笑,“比如旁边这幅,王妍画花,喜欢在花萼处留一点淡墨,像沾了晨露,别人学不来。”

她指着《山茶图》最下层那朵含苞的花,“这里就有。”

林松涛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细节,只有家里人知道——当年王妍画这幅画时,他就在旁边看着,还笑她“画朵花还要较真”。

“不巧,这画家正是我母亲,所以我比较熟悉” 没等林老爷子反应,王舒然接着说道。

就在这时,沈砚凌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他攥紧手指,指节泛白——诅咒的疼痛突然涌上来,像有无数根针在扎骨头。

沈家因祖上在清末时期,执意拆掉了一座道观,遭到了诅咒,每一代会有一个身负异能且反噬,他正是这一代的异能者,异能是能看见未来碎片和时间回溯,前世他为了救王舒然用了时间回溯的能力,耗尽了自己的生命,自己也重生了,但同时也失去了这些能力,只剩能力反噬的疼痛。

沈砚凌的疼痛越来越烈,额角渗出冷汗。

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想找个借口离开,却没注意到王舒然正转身。

指尖擦过的瞬间,像有股暖流突然涌遍全身。

沈砚凌猛地僵住。

那钻心的疼痛,竟然…… 消失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又抬眼看向林舒然。

女孩正蹙眉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疑惑,像在看一个怪人。

“你没事吧?”

王舒然问。

刚才他的脸色白得吓人,现在却又恢复了正常。

“没事。”

沈砚凌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是巧合吗?

他忽然想起前世老纺织厂的最后一刻,他抱着她时,诅咒的疼痛似乎也轻了些。

王舒然站在展厅中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的银簪。

山茶花的素银簪头贴着锁骨,带来一丝微凉的镇定。

她能感觉到西面八方的目光:有林曼瑶淬了毒似的打量,有林正宏故作深沉的审视,还有更多看热闹的、探究的等着看笑话的……这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她米白色礼服上,却没能刺破她眼底的平静。

“你叫什么名字?”

林松涛的声音突然响起,比刚才训斥林正宏时温和了许多,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

他拄着拐杖往前挪了半步,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总往王舒然领口的银簪上瞟。

那支簪子在水晶灯下泛着哑光,花瓣边缘的磨损处像蒙了层旧时光的灰,偏偏就是这处残缺,像钥匙似的捅开了老爷子记忆的锁。

“王舒然。”

她答得简洁,视线却没离开墙上的《山茶图》。

那是母亲王妍的得意之作,最下层那朵含苞的花萼处,果然藏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淡墨,像清晨沾在花瓣上的露,是别人学不来的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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