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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音双世顾诗瑶顾明远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铃音双世顾诗瑶顾明远

丰火流年 著

其它小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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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诗瑶,顾明远   更新:2025-09-26 17: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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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日并行一、1923年,林城顾家公馆清晨的微光透过雕花木窗,在顾诗瑶的梳妆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睁开眼时,西洋钟的指针刚跳过六点。

昨夜从商会办事处回来时己近凌晨,雨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石板路上的水洼映着晨星,像撒了一地碎银。

洪雷果然在办事处,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打鼾——说是前半夜接了个弟兄的喜酒,多喝了几杯,压根没听到电话响。

顾诗瑶没多说什么,只让护卫把他拖去休息室,自己则对着那部电话机看了许久。

线路完好,听筒冰凉,再没有一丝灼热感,更别提什么红色电流。

或许,真的是雷声搅了信号,又或许,是她连日劳累,产生了幻觉。

“大小姐,该起身了。”

侍女春桃的声音在门外轻唤,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顾诗瑶坐起身,锦被滑落肩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春桃推门进来,熟练地为她披上晨衣,动作轻柔得像拂过花瓣的风。

“昨夜睡得沉吗?

我听福伯说,您后半夜才回。”

“还好。”

顾诗瑶淡淡应着,目光扫过床头的铜制闹钟——这是她留学时带回来的,比家里的西洋钟更小巧,方便随时携带。

指针指向六点十分,她得在七点前洗漱完毕,七点半用早餐,八点准时到商会。

洗漱用的是银质的脸盆,热水早就备好,带着淡淡的玫瑰香——那是管家特意让人从江南采来的玫瑰花瓣,晒干后泡在水里,说是能安神。

春桃为她梳头时,顾诗瑶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峰微扬,眼神清亮,只是眼底那点青黑还未散去。

“昨天那个电话……”她忽然开口,春桃的梳子顿了一下。

“您说给洪雷先生的那个?”

春桃轻声问,“福伯说没接通呢。”

“嗯。”

顾诗瑶没再多说。

春桃是家里的老人,忠心可靠,却不必知道太多商会的事,更不必知道那个来自“2025年”的声音。

有些事,只能烂在心里。

早餐摆在正厅的红木长桌上,顾明远己经坐在主位,面前放着一碟刚出炉的蟹壳黄,正就着清茶慢慢吃。

看到顾诗瑶进来,他抬了抬眼:“昨晚去办事处,事情都妥当了?”

“洪雷贪杯误事,我己经让他写份检讨。”

顾诗瑶在父亲对面坐下,侍女立刻为她布菜:一小碗燕窝粥,一碟水晶虾饺,还有几片切得极薄的火腿。

这些都是她从小吃惯的,精致,熨帖,像顾家的日子,看似从容,实则处处透着精心维持的体面。

“城西的地契,上午让陈经理去签。”

顾明远放下茶杯,“我己经让人知会了警察局的王局长,派两个弟兄跟着,以防斧头帮的人捣乱。”

“爹考虑得周全。”

顾诗瑶舀了一勺燕窝粥,温热的甜意滑入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点莫名的躁动。

她想起那个少年说的“大火”,下意识地问,“仓库的防火措施,是不是该再加固些?”

顾明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这孩子,越来越谨慎了。

上个月刚请人检修过,木料都刷了防火漆,消防桶也备足了,放心吧。”

顾诗瑶没再说话,低头喝粥。

可那碗平日里觉得甘美的燕窝,此刻却有些寡淡。

她想起少年说的“2025年”,想起他口中“改成博物馆的老宅”,甚至想起他那奇怪的语调——不像林城话,也不像北方方言,更像是……她在留洋时听过的、夹杂着各地口音的“通用语”,只是更软,更快。

“对了,”顾明远忽然想起一事,“上午十点,漕运的张把头要来汇报秋汛的情况,你也一起来听听。

今年雨水多,运河水位涨得厉害,好几批棉纱都滞在半路了。”

“知道了。”

顾诗瑶应着,心里却在算时间。

漕运是顾家的命脉,棉纱、药品,甚至一些不便走陆路的“特殊货物”,都得靠运河运输。

张把头是个老江湖,跟着顾家几十年,从不出错,可她今天听着“漕运”两个字,总觉得有些不安。

吃过早餐,顾诗瑶换上一身湖蓝色的旗袍,外面罩了件素色马甲,既不失女子的温婉,又透着干练。

她走到书房,拿起那部电话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昨天拨给洪雷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响了许久也没人接。

洪雷大概还在宿醉未醒。

她放下听筒,指尖划过冰凉的机身。

真的是梦吗?

可那电流的灼热感,少年说的“博物馆”,还有那句“挺惨的”,都清晰得像是刻在脑子里。

“大小姐,车备好了。”

福伯在门口禀报。

顾诗瑶深吸一口气,压下杂念。

不管是不是梦,眼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漕运、棉纱、地皮、斧头帮……这些才是能决定顾家生死的东西,至于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或许真的只是雷声搅出来的一场幻听。

她拿起公文包,里面装着漕运的账目和城西地皮的图纸,转身走出公馆。

阳光正好,洒在庭院的梧桐叶上,折射出细碎的金光。

车夫己经拉着黑色的轿车候在门口,车身擦得锃亮,在这大多还是马车代步的林城,算得上是体面的象征。

坐进车里,顾诗瑶闭上眼,试图回想那个少年的声音。

可越想,记忆就越模糊,只剩下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车窗外,林城的街景缓缓向后移动。

挑着担子的小贩在叫卖,穿着长衫的先生匆匆走过,偶尔有几个穿军装的士兵,挎着枪站在街角,眼神警惕。

这是她熟悉的林城,古老、热闹,却又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暗流。

那个少年说,2025年的林城……会是什么样子?

二、2025年,林城城南中学孔沐阳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挣扎着摸过枕头边的手机,闭着眼按了好几下,才发现屏幕还是黑的。

“靠,还没好。”

他嘟囔了一句,彻底清醒过来。

昨天那个电话的记忆猛地涌上来——那个自称“顾诗瑶”的女人,冷飕飕的声音,说什么“顾家公馆”,还有最后那阵麻得人手指发颤的电流……他揉了揉右手食指,似乎还能感觉到那股酥麻感。

他把手机翻过来调过去地看,黑色的外壳上没什么痕迹,可就是开不了机。

“不会是真坏了吧?”

他哀嚎一声,这手机是他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二手货,要是彻底报废,估计得吃一个月泡面才能攒够钱修。

“沐阳,起床了没?

早饭在桌上!”

门外传来父亲孔建国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昨晚值夜班,刚回来没多久。

“知道了!”

孔沐阳应着,从床上弹起来,抓过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套上。

校服是蓝白相间的,洗得有些发白,裤脚还沾着昨天打篮球蹭的灰。

他住的地方是老式居民楼,七楼,没电梯。

客厅很小,摆着一张掉了漆的沙发和一个旧电视柜,母亲苏岚的摄影作品挂了满满一墙——有老街的青石板路,有夕阳下的护城河,还有去年拍的、顾家老宅博物馆的红漆大门。

“妈呢?”

孔沐阳抓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问。

“早上去拍日出了,”孔建国端着一杯浓茶,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说今天光线好,去运河边了。”

孔沐阳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面包是全麦的,有点干,牛奶是超市打折买的,带着点淡淡的奶腥味。

这就是他的早餐,简单,快捷,和他那个永远在忙碌的摄影师母亲、永远在加班的警察父亲一样,带着点生活的仓促感。

“对了,”孔建国放下茶杯,“你手机昨晚响了好几次,是不是坏了?

我叫你你也没应。”

“嗯,好像是打雷打坏了。”

孔沐阳含糊地说,没提那个奇怪的电话。

他要是说自己接到了一个来自1923年的电话,他爸估计得以为他学习学傻了。

“等周末带你去修修。”

孔建国说着,起身拿起警服,“我去补个觉,中午饭你自己解决,或者去你姥姥家吃。”

“知道了,爸。”

孔沐阳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拿起书包,“我上学去了。”

走出家门,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孔沐阳噔噔噔跑下楼,外面的阳光己经很烈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小区门口的早点摊前排着队,卖豆浆油条的阿姨嗓门洪亮,电动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

这是他熟悉的林城,热闹,嘈杂,车水马龙,和博物馆里那些泛黄照片上的、只有马车和人力车的林城,完全是两个世界。

走到公交站,等车的时候,孔沐阳忍不住又想起昨晚的电话。

那个女人的声音真的很特别,冷静,甚至有点冷,不像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女生。

还有她说的“洪雷”,听着就像民国剧里的名字。

他掏出书包里的历史课本,翻到“民国商业”那一页。

果然有关于林城顾家的介绍:“……1920年代,林城顾家以漕运起家,涉足棉纱、药品贸易,后因军政背景,一度成为华东地区重要的商业势力……1927年,顾家仓库遭遇大火,损失惨重,加之时局动荡,逐渐衰落……”1927年大火……和那个女人通话时,她说现在是1923年。

也就是说,距离那场火,还有西年。

孔沐阳的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那个女人,真的是顾诗瑶?

那个历史上留下名字的顾家大小姐?

可这怎么可能?

1923年的电话,怎么可能打到2025年的手机上?

还因为一道“红色电流”?

这比科幻片还离谱。

公交车来了,人挤人。

孔沐阳被推着上了车,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站着,课本塞回书包里。

车窗外,高楼大厦飞快掠过,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刺眼得很。

他看到路边的广告牌上写着“5G极速体验”,忽然想起昨晚通话时,自己说“信号不好”——1923年哪有什么信号,人家用的是电话线。

“真是疯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走。

肯定是最近看穿越小说看多了,产生了幻觉。

那个电话,估计是哪个同学搞的恶作剧,用了变声器,故意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吓他。

可那道电流是怎么回事?

还有手机真的坏了……到了学校,早读课上,孔沐阳盯着英语课本,脑子里却全是顾诗瑶的声音。

他试着回忆她的语气,回忆她说的“顾家公馆洪雷城西地皮”,越想越觉得细节太真实,不像是编出来的。

“孔沐阳!”

英语老师敲了敲他的桌子,“站起来读一下第三段。”

孔沐阳猛地回神,慌忙站起来,磕磕巴巴地读了几句,引得全班同学偷笑。

老师皱了皱眉,让他坐下,眼神里带着“又走神”的无奈。

他的成绩就是这样,不好不坏,中游徘徊。

上课容易走神,作业能拖就拖,唯一的优点大概是理科还行,尤其是物理——可物理再好,也解释不了“跨世纪通话”这种事。

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孔沐阳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

食堂的菜很普通,番茄炒蛋、土豆炖肉,味道一般,但管饱。

他一边扒饭,一边听旁边的同学聊天,说昨晚的雷阵雨有多吓人,有户人家的电视被劈坏了。

“你们说,打雷会不会把信号劈乱啊?”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忽然说,“我爸说以前有次打雷,他的收音机突然收到了几十年前的广播。”

孔沐阳的心猛地一跳,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

“吹吧你就,”另一个同学嗤笑道,“还几十年前的广播,怎么不说收到外星人信号了?”

“真的!”

戴眼镜的男生急了,“我爸从不骗人,说是有科学依据的,叫什么……时空信号干扰?”

时空信号干扰?

孔沐阳默默记下这几个字,扒饭的速度慢了下来。

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和这个有关?

那道红色的电流,就是干扰的信号?

吃完饭,他去学校的小卖部买了瓶水,路过公告栏时,看到上面贴着一张海报——是学校组织的“走进历史”活动,这个周末去顾家老宅博物馆参观,还能听讲解员讲顾家的历史。

顾家老宅……顾诗瑶……孔沐阳盯着海报看了很久,鬼使神差地,掏出笔把报名电话记在了手背上。

下午的课,他又没怎么听进去。

物理课讲电磁感应,老师在台上讲得唾沫横飞,他却在想那道红色的电流——会不会是某种特殊的电磁现象?

1923年的电话线和2025年的手机信号,在特定的雷电条件下,产生了某种共鸣?

放学回家,天色己经有些暗了。

孔沐阳掏出钥匙打开门,家里空荡荡的,父母都还没回来。

他放下书包,系上围裙,走进狭小的厨房。

晚饭得自己做。

他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青菜,打算做个蛋炒饭,再炒个青菜。

他做饭的手艺不算好,但填饱肚子没问题——爸妈忙,他从初中就开始自己做饭了。

开火,倒油,鸡蛋磕进锅里,“滋啦”一声响,金黄的蛋液慢慢凝固。

孔沐阳拿着锅铲翻炒,脑子里却又想起顾诗瑶。

她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1923年的傍晚,顾家大小姐应该在吃晚饭吧?

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摆一桌子菜,有仆人伺候着?

还是像自己一样,在为一天的琐事忙碌?

她会不会也在想昨晚的电话?

会不会也觉得不可思议?

蛋炒饭炒好了,盛在盘子里,卖相一般,但闻着挺香。

孔沐阳端到客厅,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电视开着,放着新闻,主播在说最新的科技进展,什么量子通信、时空折叠……听得他一愣一愣的。

吃完晚饭,洗完碗,孔沐阳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他打开电脑,搜索“1923年 林城 顾家”,跳出一堆网页,大多是和历史课本上差不多的内容,说顾家如何兴盛,如何衰落,提到顾诗瑶的地方不多,只说她是“顾家的得力干将,留学归来,颇有才干”。

他又搜索“时空信号干扰 雷电”,出来的结果更杂,有科学论文,有UFO爱好者的猜测,还有各种离奇的都市传说。

看着看着,他忽然想起昨晚通话时,自己说漏了嘴,提到了“大火”和她的“结局”。

她当时的声音,好像在发抖。

孔沐阳的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如果她真的是顾诗瑶,真的生活在1923年,那自己岂不是像个剧透的混蛋?

告诉了她未来的悲剧,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关掉电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晚风带着点凉意吹进来,楼下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线下,有老人在散步,有小孩在追逐打闹。

远处的高楼亮着万家灯火,汽车的鸣笛声隐隐约约传来。

这是2025年的林城,和平,繁华,充满了生机。

而1923年的林城,那个顾诗瑶生活的地方,正处在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

她要面对的,是军阀混战,是帮派纷争,是随时可能倾覆的家族命运。

那个电话,对她来说,到底是一场荒诞的梦,还是一个让她心惊胆战的预兆?

孔沐阳靠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

月亮很圆,和百年前那个夜晚的月亮,应该没什么两样吧?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1923年的林城,顾家公馆的书房里,顾诗瑶也正站在窗前,望着同一轮月亮。

桌上的电话机安静地放着,像一个沉默的秘密。

她刚处理完漕运的账目,张把头说运河水位确实不稳,得提前备好货船,避开秋汛的高峰。

城西的地契己经签了,陈经理说斧头帮的人果然去捣乱了,被警察局的人拦了回去。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和往常一样。

可她的心里,总有一块地方是空落落的。

那个少年的声音,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她心头,时不时地疼一下。

“2025年……”她轻声念着这个陌生的年份,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棂,“真的有那么一天吗?”

窗外,传来巡逻士兵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顾诗瑶收回目光,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钢笔,在一张空白的信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两个字:“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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