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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木逢春冷夏冰周丽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寒木逢春(冷夏冰周丽)

鹰览天下事 著

都市小说完结

由冷夏冰周丽担任主角的都市小说,书名:《寒木逢春》,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寒木逢春》 出身西南小城工人家庭的冷夏冰,前世因贫病交加、情感失意,28岁郁郁而终。临终前紧攥半幅未完成的时装画,万般不甘中重生回到1999年14岁。这一次,她誓要改写命运:救活患肺病的母亲,追逐服装设计师梦想,打破出身决定命运的枷锁。 从初中校园到国际时装周,从寒酸画室到百亿企业,她在重生中淬炼成长:用知识扭转家庭困境,以坚韧战胜世俗偏见,凭才华赢得业界尊重。她创立中国风品牌,建立设计师扶持基金,回馈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更要改变更多寒门学子的命运。 这是一部关于重生救赎与精神传承的史诗。冷夏冰用一生证明:真正的重生不是逃离过去,而是带着伤痕照亮他人。从个人奋斗到家国情怀,从复仇雪恨到无私奉献,她在时代洪流中完成了从不甘者到引路人的华丽蜕变,谱写出一段温暖而励志的传奇。

主角:冷夏冰,周丽   更新:2025-09-27 23: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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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冰是在铅笔盒的碰撞声里惊醒的。

后半夜的风更烈了,土坯房的窗纸被吹得哗啦响。

她摸黑坐起来,听见西屋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是父亲又在喝酒。

她赤着脚溜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煤炉的火光映得西屋一片昏黄,父亲蜷在炕头的破棉絮里,面前摆着半瓶二锅头,脚边散落着几个空酒瓶。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嘴里含混地骂着什么,手边的画纸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是她的《时装设计入门》残页。

冷夏冰的心跳漏了一拍。

白天她刚把那张被父亲撕碎的画纸用透明胶带粘好,藏在铅笔盒夹层里。

难道是父亲翻了她的书包?

她轻轻推开房门。

父亲的鼾声突然断了,浑浊的眼睛在昏黄里睁开:“谁?”

“爸,我……”她攥紧衣角,“我起来喝水。”

父亲没说话,又灌了口酒。

酒气混着劣质烟草的味道涌过来,冷夏冰胃里一阵翻涌。

她注意到父亲脚边的画纸——正是她拼好的《时装设计入门》,边角还沾着胶带的残胶,此刻正被父亲用脚碾着。

“又画这些没用的?”

父亲的声音像砂纸擦过木板,“你妈治病要钱,你倒有闲心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冷夏冰的指甲掐进掌心。

前世,父亲总说“学画画能当饭吃”,撕了她的画本,骂她“没出息”。

现在她明明己经让母亲去了医院,父亲却还是这副样子。

“爸,我报了补课班。”

她尽量让声音平稳,“张老师说重点高中能减免部分学费,我……减免?”

父亲突然笑了,酒液顺着下巴淌在破棉袄上,“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

你妈那病,大夫说要吃三个月抗生素,我跑了三趟药材铺,把烟都戒了才凑够钱。

你还想考高中?

考了就能当饭吃?”

他从炕上摸起个酒瓶,摇摇晃晃站起来。

冷夏冰看见瓶底还剩小半瓶酒,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看看你哥。”

父亲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带着股子狠劲,“人家初中毕业去纺织厂,现在每月挣三百块。

你倒好,天天画这些破纸,能挣几个钱?”

冷夏冰愣住了。

前世她有个哥哥?

不,原主是独生女,父亲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

是重生的蝴蝶效应?

还是父亲醉糊涂了?

“我没哥。”

她轻声说。

“你有!”

父亲吼起来,酒瓶重重砸在炕沿上,“就是那个你三岁时夭折的哥哥!

你妈总说他要是活着,能帮你爸扛事……”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你妈总拿你跟他比,说你不如他会疼人……”冷夏冰的后背泛起凉意。

前世母亲从未提过什么夭折的哥哥,父亲的醉话里藏着怎样的往事?

“爸,我……滚!”

父亲举起酒瓶,指向她的胸口,“别在这碍眼!

你要是敢考高中,我就把这破画本全撕了,把你妈的药钱都赌光!”

冷夏冰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白天母亲咳血的样子,想起王大夫说“再恶化就晚了”,想起自己拼了命要改变命运的决心。

“我不滚。”

她往前迈了一步,“我要考重点高中,我要让妈住上有暖气的房子,我要……”酒瓶砸下来的瞬间,她本能地护住头。

“啪——”玻璃碎裂的声音混着画纸撕裂的脆响。

冷夏冰偏过头,看见自己的《时装设计入门》残页被砸得粉碎,碎纸片混着玻璃渣,散落在她脚边。

父亲踉跄着后退,撞在炕头的柜子上。

酒瓶从他手里滑落,滚到冷夏冰脚边,残留的酒液浸湿了她的裤脚。

“你……你敢瞪我?”

父亲的醉眼通红,“反了天了!”

冷夏冰蹲下来,一片一片捡碎纸片。

她的手指被玻璃渣划破,血珠渗出来,混着泪水滴在画纸上。

“够了!”

父亲抓起炕上的外套,“我去厂里找老张头喝酒,不在这看你这副死样子!”

门“哐当”一声关上。

冷夏冰跪在地上,把碎纸片拢进怀里。

月光从窗棂照进来,照见她掌心的血,和画纸上残存的线条——那是她14岁时画的连衣裙,裙角还留着没勾完的金线。

她哭了。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父亲的暴力,而是因为那个被酒精和绝望淹没的男人,曾经也是个会给她扎羊角辫的父亲。

后半夜,冷夏冰用透明胶带把碎纸片重新粘好。

有些地方缺了角,她就照着记忆补画。

等最后一笔落下,天己经蒙蒙亮。

她揣着拼好的画本去厨房。

母亲己经在烧火了,煤炉的火光映得她脸色发白。

“冰丫头,起这么早?”

母亲往灶里添了把柴,“你爸昨晚……又喝多了?”

冷夏冰点点头,把画本递过去:“我重新粘好了。”

母亲接过画本,手指抚过那些修补的痕迹。

煤炉的火光在她脸上跳动,把眼泪都映成了暖金色:“我早说过,你爸心里苦。

他年轻时候也想学画画,你爷爷说‘穷人家学这个能当饭吃?

’,就把他的画笔烧了……”冷夏冰愣住了。

原来父亲的暴力里,藏着未实现的梦想。

“妈,”她轻声说,“我不怪他。”

“你当然不能怪他。”

母亲笑了,“但你得替他圆这个梦。

你不是爱画画吗?

画出个样子来,让你爸看看,咱们冷家的孩子,也能成气候。”

冷夏冰的眼泪又涌出来。

她扑进母亲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蹭她的脖子:“妈,我会努力的。”

早饭后,冷夏冰去了学校。

张老师在办公室等她,手里捧着个牛皮纸袋:“这是重点高中的历年真题,我托退休的老校长找的。

还有,我问过了,今年有个特招名额,针对艺术特长生,文化课降二十分。”

冷夏冰接过纸袋,指尖碰到张老师的手背——老人手心里全是汗。

“老师,我爸昨晚……我知道。”

张老师叹了口气,“你爸今早来学校找我,说‘要是夏冰考不上,我就去学校闹’。”

她拍了拍冷夏冰的肩,“但你放心,我和校长说了,只要你成绩过线,没人能拦着你。”

冷夏冰走出办公室时,走廊里传来读书声。

她摸了摸怀里的画本,想起父亲醉酒时的眼泪,想起母亲说的“替他圆梦”。

午休时,她在操场遇到周丽。

对方抱着胳膊靠在栏杆上:“听说你爸昨晚去学校闹了?

你还要考高中啊?”

冷夏冰没理她,径首走过去。

周丽在身后冷笑:“就你这条件,考上了也得打工供家里,不如早点嫁人实在。”

冷夏冰的脚步顿了顿。

她想起前世周丽的话,想起那个在商场遇见的、穿着褪色工服的周丽。

“总比像你这样,一辈子困在小城里强。”

她回头,声音轻得像风,“至少我试过。”

下午放学,冷夏冰去了文具店。

她买了新的素描本、炭笔和水彩颜料,把它们塞进书包。

路过巷口的梧桐树时,她停下来,摸了摸树干上的刻痕——那是她前世18岁时刻的“夏冰要成为设计师”。

现在,刻痕还在。

晚上回家,父亲没喝酒。

他坐在炕头的破棉絮里,面前摆着个纸包。

冷夏冰走过去,看见里面是叠得方方正正的钱:“我去工地找了零工,这是三百块。

你补课、买资料……别省着。”

冷夏冰的眼泪唰地流下来。

她扑过去抱住父亲的腰:“爸,我一定考上。”

父亲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炕头的画本上。

冷夏冰知道,有些裂痕需要时间修补,但只要不放弃,总有愈合的一天。

她翻开画本,在新的一页上画了幅小画:一个穿工装的少年,手里攥着画笔,背后是盏昏黄的灯。

少年脚下,是朵正在绽放的腊梅。

合上画本时,她听见父亲小声说:“你哥要是活着……他在呢。”

冷夏冰轻声接话,“他就在我的画里,陪着我。”

父亲的肩膀颤了颤。

冷夏冰知道,这个冬天的风再冷,有些东西,己经开始回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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