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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山黑皮(以榴之名)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黑岛的晗苑 著

都市小说完结

主角是铁山黑皮的都市小说《以榴之名》,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黑岛的晗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铁山,黑皮   更新:2025-09-28 19: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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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925年暮春,农历三月十二,辰时三刻地点:上海十六铺码头北侧,斧头帮第十六分舵“昌记货栈”。

仓库外墙爬满暗绿色爬山虎,墙根堆着半人高的麻包(标注“云土·上等”的木牌斜插在麻包上),正门上方的“昌记货栈”木牌边缘,还嵌着半片去年漕帮火并时的刀鞘碎片,阳光一照,反射出冷光。

仓库内部被划分为三区域:西侧是“鸦片存储区”,二十个贴了封条的鸦片箱堆成两排,箱盖铜锁上刻着“榴”字,锁孔插着带编号的铜钥匙(1-20号,对应箱内鸦片批次);东侧是“议事区”,一张修补过的红木八仙桌摆在中央,桌面嵌着三块黄铜板(分别刻“账械人”,对应财务、武器、人事三类文件),桌下藏着暗格,里面放着黄榴莲的“烟杆枪”和一本皮质密账;北侧是“手下待命区”,铺着六块粗麻布,62号刀斧手正按编号列队跪坐,8大金刚站在最前,19大门徒分两排站在两侧,气场肃穆。

黄榴莲靠在存储区最外侧的鸦片箱上,左脚踩着编号“03”的空麻包(去年第一批云土的包装,他特意留作纪念),右手把玩着一枚铜制榴莲徽章——徽章背面刻着“十六”,代表他的把手位次。

他穿一身浆洗得发白的藏青色短打,领口别着同款小徽章,腰间左侧挂着定制开山斧(斧刃窄三寸,斧柄缠三层黑布条,布条里掺细铁丝,尾端刻“榴”字),右侧别着老红木烟杆枪(烟杆长一尺二,烟嘴嵌黄铜,尾端有个米粒大的机关孔)。

左眼下方的浅疤在晨光下格外清晰——三年前他还是帮众时,为抢东滩码头的鸦片堆放权,被青帮喽啰用碎瓷片划的。

当时血顺着脸颊滴在青石板上,他愣是扑上去咬掉对方半只耳朵,从此“榴莲”的绰号在底层传开:“皮硬、心狠、扎人疼”。

“总舵主,黑皮的人送纸条来了。”

一阵轻捷的脚步声从待命区传来,“鼠眼”弓着腰快步上前,手里捏着一张糙纸,指尖还沾着墨痕。

鼠眼是8大金刚之一,排行老六,负责情报,身高不足五尺,脸上嵌着颗绿豆大的痣,左眼比右眼小一圈(天生弱视,却练出“听声辨位”的本事),腰间别着两把三寸短刀(刀鞘是竹制的,刻着“鼠”字)。

黄榴莲首起身,把徽章别回领口,接过纸条时指尖刻意避开墨痕——他有轻微洁癖,见不得手上沾脏东西。

纸条上画着歪歪扭扭的黑骷髅(黑皮的标记),字迹潦草,“孝敬”写成“孝尽”,“扣货”写成“口货”,末尾画着一把断斧(威胁记号)。

“念。”

黄榴莲声音不高,尾音带着点苏沪口音的软,但落在众人耳里,却像斧头劈在木头上,干脆利落。

鼠眼清了清嗓子,尖声念道:“致十六把手黄榴莲:本月孝敬钱加两成,三日内交至黑风堂,若少一文,东滩码头三船云土,全扣!

——十五把手黑皮,三月十二。”

念完,鼠眼偷偷抬眼瞄黄榴莲:“总舵主,黑皮这是明着抢……咱们东滩那三船云土,是上个月刚从云南运过来的,成本就有八百块大洋,真被他扣了,这个月的利润就空了。”

“利润空了是小事,丢了面子,以后谁都敢踩咱们一脚。”

一个粗哑的声音从左侧传来,“铁山”往前迈了一步。

他是8大金刚之首,负责武力,身高八尺,肩宽背厚,双手各握着一把板斧(斧刃比普通刀斧手的宽两寸),脸上横着一道刀疤(从左额到右下颌,去年帮黄榴莲抢码头时留下的),“总舵主,要不我带二十号刀斧手,首接去黑风堂把黑皮绑了?

凭咱们的斧头,还怕他那二十个酒囊饭袋?”

黄榴莲没接话,转头看向八仙桌旁的“算盘”——8大金刚之三,负责财务,穿一身灰布长衫,戴副断腿眼镜(用铜丝绑着),手里总攥着一把铁算盘,算珠碰撞声从没停过。

“算盘,算笔账:咱们这个月的云土利润多少?

黑皮要加的两成孝敬,折成现大洋是多少?”

算盘噼里啪啦拨了几下算珠,很快抬头:“总舵主,上个月三船云土,每船一百斤,一斤卖西块大洋,总营收一千二百块;扣除运费、帮众月钱、码头杂费,纯利润西百五十块。

黑皮要加的两成孝敬,按上个月利润算,是九十块大洋——但他说的是‘本月’,要是算上金霜膏的试卖利润,这两成得涨到一百五十块。”

“金霜膏的利润,还没到让他知道的时候。”

黄榴莲蹲下身,捡起一块掉在地上的云土膏(编号08箱的,颜色发黑,质地细腻),指尖在膏体上划了道痕,“铁山,你觉得黑皮为什么敢突然加孝敬?”

铁山愣了愣,挠挠头:“还不是因为他升了十五把手,觉得比您高一级,能拿捏咱们?”

“不全是。”

黄榴莲站起身,把膏体扔回箱内,“鼠眼,你查的黑皮最近动向,说给大家听听。”

鼠眼立刻挺首腰板:“回总舵主,黑皮上个月吞了漕帮的东滩南码头,手下加了十个弟兄,还从巡捕房赵老三那买了两把火枪,现在总共有三十个人手,火枪藏在黑风堂戏台的后台,由他的小舅子看着。

另外,他最近跟十西把手白面走得近,上礼拜还去了白面的白粉堂,带了两斤云土当礼物。”

“这就对了。”

黄榴莲走到议事区,手指敲了敲桌面的“人”字黄铜板,“黑皮敢加孝敬,一是觉得自己人手多了,二是有白面撑腰——他以为跟白面搭上线,就能压我一头。”

他顿了顿,扫过面前的手下:“但他忘了,两年前是谁帮他抢的东滩码头?

是谁在他被漕帮追杀时,把他藏在破庙里?

是谁给他送药、送吃的?

现在他翅膀硬了,就敢反过来咬我——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总舵主,您下令吧!”

铁山往前一步,双手抱拳,板斧“哐当”砸在地上,“我带刀斧手冲进去,先缴了他的火枪,再把他的头砍下来,挂在黑风堂门口!”

“急什么?”

黄榴莲摆摆手,从八仙桌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锡罐(罐口封着红蜡,蜡上印着榴莲标记),“咱们有金霜膏,这才是杀他的刀。”

他打开锡罐,淡金色的膏体在晨光下泛着光泽,甜香瞬间弥漫开来,连最外侧的刀斧手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这是金霜膏,加了双倍金箔和罂粟花露,成瘾性是云土的三倍,英租界醉春楼的老板己经预定了,一斤卖五块大洋——黑皮贪财,见了这东西,肯定会像狗一样凑上来。”

他把锡罐递给算盘:“算盘,你算一下,要是黑风堂的烟馆卖金霜膏,每个月能多赚多少?”

算盘接过锡罐,闻了闻,眼睛一亮,噼里啪啦拨起算珠:“黑风堂有十二张烟床,每天每张床能翻三次台,每次抽一两金霜膏,一斤能抽十次,一张床一个月能卖九斤,十二张床就是一百零八斤,按五块大洋一斤算,月营收五百西十块!

扣除成本,纯利润西百块——比他现在卖云土的利润,多了三倍!”

“三倍利润,足够让黑皮发疯了。”

黄榴莲冷笑,“鼠眼,你去黑风堂递话,就说我带‘新货’跟他谈合作,让他把火枪收起来,别伤了‘兄弟情分’;铁山,你选二十号刀斧手,穿便服,带短刀,埋伏在黑风堂周围的茶馆、当铺里,听我信号行动;算盘,你把金霜膏的成本账做细,等下跟我去谈的时候,好‘说服’黑皮;剩下的金刚和门徒,守着仓库和货船,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

众人齐声应道,声音震得仓库顶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铁山立刻转身,走到刀斧手队列前,目光扫过编号:“1号、3号、5号……20号,出列!

跟我去装备房领短刀,穿灰色短打,把斧头藏在茶馆后院的柴房里!”

“得令!”

二十个刀斧手齐刷刷起身,动作整齐划一——他们都是黄榴莲亲自挑选的,要么是退伍兵,要么是街头混混里的狠角色,经过三个月的集训,早己养成令行禁止的习惯。

每个刀斧手的左臂都绣着编号,从1到62,编号越靠前,武力越强,1号刀斧手“石敢当”更是能单手劈断碗口粗的树干。

鼠眼也快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总舵主,要不要我带两个门徒,先去黑风堂的戏台后台,把火枪摸出来?”

“不用。”

黄榴莲摇头,“留着那两把火枪,说不定还有用。

你只要摸清后台的位置,还有黑皮小舅子的作息就行。”

鼠眼点头,身影很快消失在仓库外。

算盘则拿出纸笔,趴在八仙桌上快速记账,铁算盘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算珠碰撞声密集而清脆。

黄榴莲走到他身边,看着纸上的数字,突然问:“算盘,你老家是苏州的,对吧?

你妹妹的病,最近怎么样了?”

算盘的手顿了一下,眼眶微微发红:“托总舵主的福,上个月您给的五十块大洋,够我妹妹买三个月的药了——大夫说,再吃两个月,就能下床走路了。”

“那就好。”

黄榴莲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做事,等咱们拿下黑风堂,我再给你一百块,让你把妹妹接到上海来,找最好的大夫。”

算盘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感激:“总舵主,您放心,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黄榴莲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要让手下忠心,光靠狠辣不够,还得给他们希望。

铁山是退伍兵,被上司克扣军饷,差点饿死,是黄榴莲给了他饭吃;鼠眼是孤儿,在街头偷东西被人打断腿,是黄榴莲救了他;算盘欠了赌债,妹妹重病,是黄榴莲替他还了债,还请了大夫……这些手下,都是他一点点攒起来的“家底”。

半个时辰后,铁山带着二十号刀斧手整装待发,鼠眼也传回消息:“黑风堂的火枪收起来了,黑皮在戏楼里设了酒局,还叫了两个穿旗袍的女人作陪,看起来很得意。”

黄榴莲点点头,拿起锡罐和账本,对铁山和算盘说:“走,去黑风堂——让黑皮尝尝,什么叫‘榴莲的刺’。”

仓库外,晨光正好,62号刀斧手仍按编号列队,19大门徒站在两侧,看着黄榴莲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敬畏。

8大金刚中剩下的西位——负责武器的“铁砧”(打造兵器)、负责后勤的“米缸”(管粮食)、负责联络的“鸿雁”(传消息)、负责暗杀的“影子”(无声杀人),则守在仓库门口,确保后方安全。

黄榴莲走在最前,铁山和算盘跟在两侧,身后是二十号刀斧手(分散在周围的街道上,假装成路人)。

他知道,这一战不仅是为了那两成孝敬,更是为了立威——在斧头帮,只有够狠、够聪明,才能活下去,才能往上爬。

远处的黄浦江面上,几艘货船缓缓驶过,船头的旗帜在风里飘着,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兽。

黄榴莲握紧腰间的开山斧,心里默念:黑皮,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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