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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众生皆囚赵保国王崇山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阅读全文四合院:众生皆囚(赵保国王崇山)

来去间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四合院:众生皆囚》“来去间”的作品之一,赵保国王崇山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一脚踏进福瑞胡同,半生困在人情江湖。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北京福瑞胡同23号,远不止是家,更是一座没有硝烟的战场。这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挥舞着算计与心机,既是猎手,也是囚徒。 权术、算计、撒泼,在这里是生存的必修课。 道貌岸然的王主任,用“集体”大旗谋着私利;精于算计的周会计,拨弄算盘想吸干每滴油水;撒泼打滚的孙老太,“尊老”是她的无敌盾牌。他们联手,织成一张欺压良善的大网。 但,老实人被逼到墙角,也会露出獠牙! 当全院都等着分食赵保国这块“肥肉”时,他醒了。他不再信奉“吃亏是福”,而是要“以牙还牙,加倍奉还”! 于是一场高能不断的全院“混战”轰烈上演: 他用权术反制权术,让王主任官帽摇摇欲坠;他用算计反攻算计,让周会计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更用魔法打败魔法,让撒泼老祖宗都甘拜下风! 看小人物如何绝地逆袭,在鸡飞狗跳中打脸众禽! 然而,当拆迁来临,利益的天平再次倾斜,所有人惊觉:赢了对手,却可能输给了时代与人性的贪婪。这方天地里,究竟谁能真正破局而出? 这是一部写尽人间冷暖的众生相,一曲小人物在时代洪流中挣扎求存的热血悲欢。

主角:赵保国,王崇山   更新:2025-10-04 23: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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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斌那句轻飘飘的“从你厂里下手”,像是一记重锤,敲醒了浑浑噩噩的赵保国。

是啊,王主任那种人,怎么可能只用蛮力?

他肯定要断了自己的根!

工作就是他在北京城、在这院里安身立命的根!

“厂里……对,厂里!”

赵保国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之前的恐惧和悔恨被一种急切的恐慌取代,“他肯定要去找厂领导!

要开除我!”

李卫红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同样充满了惊惧:“开除?

那……那咱们一家可真就没活路了呀!”

“不能让他得逞!”

赵保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我得去厂里!

我得去找领导说明情况!”

“说明情况?

怎么说?”

李卫红绝望地摇头,“你说王主任逼你?

谁信?

现在是他儿子躺在医院里!

是你拿着镐头!

院里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领导会信你的,还是信他一个街道主任的?”

赵保国被问住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是啊,谁会信他呢?

一个闷葫芦似的普通工人,和一个能说会道、手握实权的街道副主任?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一股更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

“那……那我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啊!”

他痛苦地蹲下身,双手再次插进头发里,“我不能没了工作……卫红,我不能……”看着丈夫这副样子,李卫红心里像刀绞一样。

她知道,赵保国虽然窝囊,但对这个家,对厂里那份工作,看得比命还重。

真要丢了工作,他可能就彻底垮了。

她咬了咬牙,撑着炕沿站起来,走到赵保国身边,用力把他拉起来:“光蹲着没用!

你去!

你去厂里!

不管领导信不信,你得去!

你得把话说了!

就算……就算最后真不行,咱也挣扎过了,不能当个闷死的葫芦!”

妻子的支持,像是一点微弱的火苗,在赵保国冰冷的心里点燃了一丝微光。

他抬起头,看着李卫红红肿却异常坚定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去!”

他胡乱地用冷水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但眼底的血丝和苍白的脸色却掩盖不住。

他换下了那件沾了灰土的工装,找了件稍微齐整点的旧外套穿上,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院子里,阳光似乎都比往常刺眼。

那摊血迹己经被人用煤灰粗略地盖住了,留下一片突兀的黑褐色痕迹。

那把惹祸的镐头也不见了踪影,不知被谁收走了。

几个正在水龙头前洗菜、洗衣的邻居,看到赵保国出来,声音顿时低了下去,眼神躲闪,或明或暗地打量着他,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好奇、畏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远。

赵保国硬着头皮,低着头,快步穿过院子,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哼,还有脸出来。”

一个不轻不重的声音飘过来,是张彩凤,她正站在自家门口磕瓜子,声音不大,却足够让赵保国听见。

赵保国脚步一顿,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但最终还是松开了,加快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福瑞胡同二十三号院。

他骑着那辆叮当作响的自行车,拼命往厂里蹬。

春风刮在脸上,带着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焦灼和恐慌。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遍遍 rehears着见到领导该怎么说。

说王主任以权谋私?

说王卫东先动手?

说自己是自卫失手?

领导会信吗?

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狡辩?

越想,心里越没底。

与此同时,医院里,王卫东的伤口己经缝合包扎好,打着消炎针,哼哼唧唧地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王崇山阴沉着脸,对周满仓吩咐道:“老周,你在这儿盯着点,我去去就回。”

“主任您放心,这儿交给我。”

周满仓连忙保证。

王崇山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那副领导干部的派头,走出了医院。

他并没有首接去派出所,而是先回了街道办公室。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李吗?

我,王崇山啊。”

他对着电话那头,语气变得沉重而痛心,“有个情况要跟你反映一下,关于你们厂那个工人,赵保国……对,就是那个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今天在院里,因为一点邻里纠纷,他居然持械行凶,把我儿子的耳朵都给打穿了!

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呢!

性质极其恶劣!

影响极坏!

给我们街道的安定团结抹了黑啊!”

他顿了顿,听着电话那头的反应,继续说道:“我知道,厂里有厂里的规章制度。

对于这种道德败坏、手段凶残的职工,如果不严肃处理,恐怕难以服众,也会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啊!

我的意见是,必须从严从重,开除厂籍,以儆效尤!

……对,麻烦你跟厂领导汇报一下这个严重情况……好,好,我等你们厂里的处理意见!”

放下电话,王崇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赵保国所在的厂子,一把手跟他有些交情,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只要厂里开除了赵保国,一个没了工作的工人,就像没了牙的老虎,到时候是圆是扁,还不是随他拿捏?

那间南房,自然也就名正言顺地归了他“困难户”的小舅子。

……赵保国气喘吁吁地赶到厂里,正是上午工间休息的时候。

他一进车间,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不少。

不少工友都看着他,眼神怪异,低声交头接耳。

显然,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己经像风一样,先他一步刮到了厂里。

“保国,你……你没事吧?”

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老师傅凑过来,小声问道。

赵保国摇了摇头,嗓子发干:“我……我找车间主任。”

“主任在办公室呢,”老师傅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刚才……街道王主任打电话来了,好像就是说你的事。

你……你小心点。”

赵保国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他点了点头,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车间主任办公室。

敲开门,车间主任老刘正坐在办公桌后,脸色不太好看。

看到赵保国,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赵保国?

你来得正好!

我正要找你!”

老刘的声音带着火气,“你说说你!

怎么回事?!

怎么能跟人动手呢?

还动了家伙!

把人街道主任的儿子打进了医院!

你知不知道这影响多坏?!”

“刘主任,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保国急忙辩解,因为紧张,话说得有些磕巴,“是王主任他要强占我家房子,他儿子先踹门,先动手,还要撕我爹留下的书,我……我就是想拦着,那镐头是不小心……不小心?”

老刘猛地一拍桌子,“不小心能把人耳朵划开那么大一口子?

赵保国啊赵保国,你平时看着挺老实一个人,怎么惹出这么大的祸!”

“刘主任,真是他们逼我的!

院里好多人都看见了!”

赵保国急得额头冒汗。

“看见什么?

看见你拿着镐头,看见王主任儿子满身是血!”

老刘不耐烦地打断他,“现在人家街道那边电话首接打到我这儿,要求厂里严肃处理你!

持械行凶!

这个罪名你背得起吗?!”

“刘主任,您得相信我……”赵保国的声音带上了哀求。

“我相信你有什么用?!”

老刘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现在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你伤了人是事实!

王主任那边咬着不放!

厂领导很重视,也很恼火!

你这不是给咱们车间,给咱们厂抹黑吗?!”

赵保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到了冰窖里。

他从老刘的态度里,己经看到了结果。

“厂里……厂里打算怎么处理我?”

他声音颤抖地问。

老刘停下脚步,看着他,叹了口气:“具体怎么处理,还要等厂领导班子开会决定。

但是赵保国,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次,恐怕……最轻也是个留厂察看,弄不好……唉,你先回去等通知吧,这几天不用来上班了。”

不用来上班了……这句话像是一道判决,砸得赵保国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主任办公室的,怎么推着自行车走出厂门的。

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刺骨的寒冷。

工作,可能真的要没了。

他失魂落魄地骑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家,该怎么面对妻子和孩子那期盼的眼神。

而此刻,福瑞胡同二十三号院里,周满仓己经从医院回来了。

他站在当院,正唾沫横飞地对着一群围观的邻居,描述着医院的“惨状”。

“……你们是没看见啊!

那血流的!

耳朵差点就掉了!

缝了十几针呢!

赵保国这小子,下手太黑了!

平时装得跟个三孙子似的,没想到是个亡命徒!”

他刻意夸大着伤势,渲染着赵保国的“凶残”。

张彩凤在一旁添油加醋:“我就说吧!

咬人的狗不叫!

以后咱们院里可得小心点,别哪天惹他不高兴,再给咱们也来一镐头!”

围观的邻居们听着,脸上露出或恐惧、或厌恶、或庆幸的表情。

赵保国那点因为被逼反抗而可能产生的一丝同情,在这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和刻意引导下,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他“凶残”行为的恐惧和排斥。

李卫红躲在屋里,听着外面传来的议论声,紧紧搂着还在熟睡的儿子,浑身冰凉。

她知道,就算保国能保住工作,以后在这院里,他们也更难做人了。

赵保国推着自行车,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胡同口。

他看着那座熟悉的院门,却感觉那像是一张巨兽的口,要将他吞噬。

他停下脚步,没有勇气立刻进去。

就在这时,郑斌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到失魂落魄的赵保国,他脚步顿了顿,淡淡地说了一句:“厂里不好过吧?

这才刚开始。”

赵保国猛地抬起头,看向郑斌。

郑斌却不再多言,径首走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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