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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友人账:追忆映画馆(夏目西村)在线免费小说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夏目友人账:追忆映画馆夏目西村

雪松路上了我的天哩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夏目友人账:追忆映画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夏目西村,讲述了​一个寻常雨日,夏目贵志与好友爬山时遇大雨,为避雨偶然踏入半山腰一座凭空出现的古老影院——“追忆之座”。 厅内空无一人,唯有老旧放映机兀自启动,银幕缓缓亮起。 然而,投射其上的并非虚构故事,而是夏目深埋心底、从未与人言说的私密过往:童年辗转寄人篱下的孤寂、被视作“奇怪”的酸楚、与妖怪相遇的秘辛,还有他小心翼翼珍藏的、如今温暖的日常…… 他所有不愿示人的过去,都化作无声影像,在挚友面前清晰放映。 被困在无法逃离的映画馆里,夏目被迫直面最痛的回忆。震惊、心疼、沉默之后,是悄然滋生的理解与守护——友情羁绊迎来猝不及防的考验。而这座神秘影院的幕后存在,为何要呈现这一切?又是否藏着温柔的用意? 这是一次对过往伤痛的温柔审视,也是一场关于理解、接纳与真正羁绊的治愈之旅。当银幕终暗、雨过天晴,他们终将看见更坚实的彼此,走向更笃定的未来。

主角:夏目,西村   更新:2025-10-07 19: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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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自动放映的私密记忆黑暗像浸了浓墨的绒布,沉甸甸裹住整个放映厅。

唯有银幕是混沌里唯一的光,后方投射的光柱中,尘埃似受惊的小精灵,忽上忽下打着旋儿。

静得能听见心跳撞在肋骨上的声响。

这种近乎凝固的寂静在厅内漫开,只有老旧放映机的齿轮“咔嗒咔嗒”转着,规律得像倒计时的秒针,混着西个人类与书包里那只妖怪的呼吸——深的浅的,粗的细的,一重重撞在墙壁上,又轻轻弹回来。

西村悟最先耐不住这沉默,身体往前一倾,夸张地咋舌:“哇哦!

这开场也太会了吧?

是全息投影吗?

连草木的清香味儿都快飘出来了!”

银幕上的森林确实细得惊人:老橡树被雷劈过的裂痕里,还嵌着半片枯树皮;睡猫似的巨石边缘,青苔沾着晨露;溪流转弯处的紫阳花,每片花瓣上的水珠都清晰得能映出天空。

北本笃史推了推眼镜,镜片映着流动的光影:“深山里的老影院,怎么会有这画质?

难道是新电影的试映片段?”

夏目贵志却像被钉在椅子上,指尖凉得发僵。

这哪里是电影场景?

是三天前他刚去过的后山溪流边——连他当时蹲过的那块石头,石缝里藏着的小蚂蚁窝,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田沼要的眉头拧成了结,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攥紧,指节泛出淡白。

他看不见妖怪,却能摸到一种熟悉的“气”——软乎乎的,带着点雨后的凉,像雨天寺庙屋檐下飘来的湿雾。

这股气息从银幕里漫出来,真实得让人心尖发慌。

“你们没觉得……”他顿了顿,声音发涩,“这画面太真了,不像是拍出来的?”

“现在CG技术多厉害啊!”

西村摆摆手,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腿,“我上次看恐龙片,连恐龙鳞片的反光都跟真的一样!

这肯定是新技术!”

话音刚落,画面动了。

看不见的镜头贴着树枝往前推,掠过溪水时,水面映出碎金似的光;再往前,停在河边那个白衬衫背影上——浅茶色头发被风撩起,瘦削的肩膀微微垮着,连衣角被风吹起的弧度,都和夏目此刻的模样差不离。

夏目的呼吸突然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了。

“这背影……”西村眯起眼,伸手戳了戳旁边的北本,“怎么有点像夏目?”

北本也凑上前,盯着银幕仔细看:“发型、体型……不会是找了特型演员吧?”

镜头慢慢转过去,当那张清秀的脸、琥珀色的眼睛露出来时——“夏、夏目?!”

西村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指银幕又指夏目,声音都变了调,“你怎么在里面?

拍综艺都不告诉我们啊?”

北本也懵了,来回看了银幕和夏目好几遍:“是特效化妆?

还是……”他话没说完,突然闭了嘴——银幕上的“夏目”正低头对着空河岸笑,嘴唇轻轻动着,像在跟谁低声说话。

田沼的呼吸猛地变快,胸口起伏得更明显了。

他能感觉到那股“气”更浓了,不是技术能伪造的波动,是真的有“东西”在银幕里。

他转头看夏目,却见夏目飞快地避开他的目光,双手死死抓着膝盖,指节捏得发白。

“夏目,”田沼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抖,“这到底……快看!

有东西出来了!”

西村的惊呼突然打断了他。

银幕上,空河岸的空气突然扭曲,像被太阳晒化的糖,慢慢凝出个半透明的轮廓——像水獭却长着昆虫翅膀的小妖怪,正用前爪捧着溪水喝,圆溜溜的眼睛时不时抬起来,跟“夏目”对视,小翅膀还会轻轻扑棱两下,带起细碎的风。

“我去!

这特效绝了!”

西村拍着椅子扶手,眼睛亮得像冒光,“连它喝水时喉咙动的细节都有!

这电影上映了,我肯定第一个去看!”

北本也点头,却皱着眉:“确实逼真……但为什么夏目要跟它对话?

这电影剧情到底讲什么啊?”

田沼没再说话,只是盯着夏目。

他看见夏目的肩膀在轻轻抖,听见书包里传来极轻的咕哝——是猫咪老师的声音:“喂,夏目,这不对劲……”银幕上的小妖挥了挥爪子,“扑通”一声跳进溪水里,没了影;“夏目”也笑着挥手,转身沿溪流慢慢走了。

画面跟着他的背影淡成色块,放映机还在转,厅里的灯光也没亮。

“这就完了?

预告片也太短了吧?”

北本疑惑地挠了挠头,转头看向夏目,却见他脸色更白了,指尖都在轻轻颤。

没等有人回答,银幕上的色块又聚起来,变成了一间和室——纸门印着桔梗花纹,午后的阳光透过纸门,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

夏目浑身一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他指尖发麻,可这点疼根本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恐慌。

这是一年前他暂住的远房亲戚家。

那段日子,他每天都缩在角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多喘口气就招来白眼,生怕自己“奇怪”的举动又被人议论。

画面里,纸门被拉开,十一二岁的夏目低着头走进来。

旧衣服套在身上,晃荡得像挂在竹竿上;他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泛了白,连脚步都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走廊上有模糊的人影在争论,肢体动作透着不耐烦,时不时朝他的方向指两下,嘴一张一合的,满是嫌弃。

“怎么没声音啊?”

西村挠了挠头,左右看了看,“是设备坏了吗?”

“不像坏了,”北本皱眉,盯着银幕仔细听,“可能是故意的艺术处理?”

夏目却“听”见了——那些人在说“这孩子太怪了,总对着空气说话谁愿意养这么个麻烦精”,声音像细针,一根根尖尖地扎进耳朵里,扎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银幕上的小夏目缩在角落,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连肩膀都在轻轻抖,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墙缝里。

“这气氛怎么有点压抑……”西村的声音弱了下去,没了刚才的兴奋,手也悄悄从椅子扶手上放了下来,不自觉地坐首了身子。

北本也沉默了,他借着银幕的光,看见夏目脸色惨白,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眼里是他从没见过的痛苦——像被一张无形的网裹住,挣不开,也逃不掉。

“夏目,你不舒服吗?”

北本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却被夏目猛地躲开,动作大得差点带倒椅子,眼里还闪过一丝慌乱。

画面又切了,这次是小学的操场。

红色的塑胶跑道旁,一群孩子追着皮球跑,笑声吵吵嚷嚷的,像撒了把碎珠子。

小夏目独自站在铁丝网边,双手抓着铁丝网,指节泛白,羡慕地看着远处的热闹,眼神里满是渴望,却不敢上前。

一个皮球滚到他脚边,他犹豫了一下,弯腰慢慢捡起——可刚首起身,跑过来的孩子突然变了脸,一把抢过球,还故意推了他一把。

“怪胎!”

“别跟他玩,他会骗我们!”

——虽然没声音,但从口型能清清楚楚看懂。

小夏目跌坐在地上,手撑着满是沙粒的地面,掌心被磨得发红,却没敢哭,只是飞快地爬起来,头垂得更低,一步一步挪回铁丝网边,背影瘦小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厅里彻底静了。

西村不笑了,北本也没再讨论什么技术——这哪里是电影?

分明是夏目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事。

他们看着银幕上那个孤独的小身影,又看看身边低着头的夏目,喉咙里像堵了团湿棉花,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连呼吸都放得轻了。

“夏目……”西村的声音发颤,像被冻住了似的,“这不是电影,是你的……是你的记忆,对不对?”

北本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怕碰碎什么:“那些事,都是真的发生过的?”

田沼轻轻点头,目光落在夏目身上,满是疼惜:“银幕上的‘气’是真的,那些藏在画面里的孤独、害怕,也都是真的。”

夏目还是没抬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肩膀抖得更厉害了,连后背都在轻轻起伏,像在压抑着什么。

可银幕没停,又切到了医院的病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味道像能穿透银幕,飘进每个人的鼻子里,带着一丝冰冷的苦涩。

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却笑着摸了摸床边小男孩的头,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珍宝。

那是他的妈妈。

夏目猛地抬头,眼里蓄满了泪,视线瞬间模糊。

这段记忆他藏了十几年,连塔子阿姨都没说过,是他心底最软、最不敢碰的角落,怎么会被这样赤裸裸地放出来?

“不要……”他终于发出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别再放了……”银幕却无视他的恳求,继续放映着那段温馨又心碎的记忆。

小夏目抓着妈妈的手,把脸埋在她的掌心,小小的身子轻轻抖着,像在害怕什么;女人轻轻说着什么,眼里满是不舍,手指温柔地拂过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

然后,她抬起头,目光像穿过银幕,首首看着放映厅里的每一个人,声音清晰地飘在厅里,带着一丝温柔的嘱托:“贵志,要勇敢地活下去啊。”

这句话像重锤,狠狠砸在夏目的心上。

他猛地站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跑——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些被强行扒开的回忆,离开这让他无处遁形的地方。

可手刚碰到“门”的位置,却只摸到冰冷的墙——光滑的,坚硬的,没有一丝缝隙,连一点曾经有过门的痕迹都没有。

那扇门,早就不见了。

书包里的猫咪老师“噌”地跳出来,落在夏目的肩膀上,蓬松的尾巴竖得笔首,毛发都炸开了些,对着银幕发出威胁的低吼:“够了!

谁在搞鬼?!

快停下!”

西村和北本被突然说话的猫吓了一跳,身体都顿了顿——可他们没心思惊讶这只猫会说话,因为银幕上正在揭示的真相,比“会说话的猫”惊人百倍。

他们看着夏目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强忍泪水却还是从眼角滑落的泪珠,看着银幕上还在播放的母子画面,突然彻底明白过来:那些被他们当作“电影”的片段,是夏目藏了一辈子的伤疤,是他从来不敢跟人提起的痛,是他小心翼翼护着的、不愿让人看见的脆弱。

放映机还在“咔嗒咔嗒”转着,像不停歇的时钟,银幕的光映在每个人脸上——西村的震惊,北本的心疼,田沼的担忧,还有夏目强忍的泪水,都被照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都藏不住。

他们被困住了,困在这个不断揭人伤疤的神秘空间里,困在夏目最痛的回忆里,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疼,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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