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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万千世界当反派白月光沈知遥萧辞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我在万千世界当反派白月光(沈知遥萧辞)

洋鸭梨山大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我在万千世界当反派白月光》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洋鸭梨山大”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知遥萧辞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在万千世界当反派白月光》内容介绍:他们都以为我是反派的早死白月光, 权谋世界,我死在大将军怀里,他为我起兵夺权; 修真世界,我替师尊挡剑,他一念成魔; 豪门世界,我假死脱身,他化身成狗追踪我的足迹。 我收割着他们的怨念与爱意。

主角:沈知遥,萧辞   更新:2025-10-28 04: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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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我一定做好将军府的表小姐”心中既有无奈也有不甘。

“你的好表妹?”

我心中重复这两个字,像含了一枚薄刃,舌尖被割得生疼,却舍不得吐。

萧辞低低“嗯”了声,手仍扣在我腕上,指缝沾着我的血,黏得发烫。

暗道尽头是废井,井壁青苔滑得像蛇鳞。

他先攀上去,回身俯臂来拉我。

逆光里,我看见他腕骨内侧一道旧疤——齿痕,是我十岁那年咬的。

当时血涌如注,我笑得拍手:“狗奴才,这叫烙印。”

如今疤痕苍白,像一条沉睡的小蛇,随时会醒。

系统弹幕适时飘过——检测到反派童年创伤↑,黑化值波动+1%宿主不要继续施加羞辱,不利于任务我眯了眯眼,没回答。

突然起了坏心思。

我把指尖放进他掌心,轻轻勾住那道疤,小声喊:“表哥,疼么?”

他眸色骤暗,像雪夜湖面被投下一粒火炭,发出细微“嗤”响。

下一瞬,我整个人被拎出井口,重重抵在一株枯梅树干。

花瓣被震落,擦过脸颊,竟比火还烫。

“沈知遥,”他声音压得很低,“再敢撩我,我就把你扔回去。”

我笑得眉眼弯弯:“好啊,那记得给表妹多垫块石头,省得摔不碎。”

——等萧辞安排好战后的将领,他带着我坐上了将军府的马车。

车帘是玄绡,外头太阳高悬,车内却像深夜。

萧辞坐我对面,膝上横一柄未出鞘的剑,剑鞘贴着小腿,线条冷硬。

我抱臂打量他,墨发高束,金冠压额,额角却有一缕碎发不听话地垂下,衬得那点朱砂痣愈发鲜红,像随时会滴落。

“看什么?”

他眼也不抬。

“看质子如何翻身做主人。”

我托腮,声音轻软,“表哥当年跪在冰面捡纸鸢时,可想过有今日?”

剑鞘“咔”一声轻响,被他指腹按出凹痕。

我以为他会怒,却听他淡淡道:“想过。”

我挑眉。

“那时我告诉自己,”他抬眼,眸中寒光如破冰,“总有一日,要把天下踩在脚下,再把踩我的人——”他停住,目光滑过我的眼眸,缓缓道:“锁在身边。”

系统:好感度+5,黑化值+2,当前双向曲线呈螺旋上升,请宿主谨慎驾驶我默默把裙摆往回收了收。

锁?

可以啊,但钥匙必须在我手里。

——马车首入府中门。

将军府是旧时的夏溪相府,朱门依旧,匾额却己换新——“将军”二字铁画银钩,笔锋里藏杀伐。

我下车时,府中管事正押着一排下人跪在地上,个个反剪双手,嘴里塞布,显然是怕他们咬舌自尽。

萧辞的目光掠过他们,问道:“这些人,表妹想如何处置?”

我脚步顿住。

雪光刺眼,我认出最末那位老嬷——曾经替我梳过双丫髻。

她此刻跪坐在角落里白发披散,血迹混着尘土凝在她的脸上,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视线与我相撞,眼中露出绝望。

系统:选项 A:亲手杖杀(可立威+黑化值↑)选项 B:赦免(可触发“仁慈”标签,后续剧情难度↓)我抬步走向她,拿出从侍卫腰间抽出的一柄短匕。

老嬷闭上眼,眼角缓缓流出泪水,打湿她的皱纹。

我俯身,割断她腕间麻绳,轻声道:“走吧。”

西周寂静,萧辞侧目,眸底掠过一丝极浅的诧异。

他抬手,“都放了吧。”

侍卫领命。

老嬷被拖起,踉跄两步,忽然回头,用口型无声道:“公主,快逃。”

我笑了笑,把匕首还给侍卫,匕首插回鞘中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

逃?

我刚回到棋盘中,逃什么?

——我被安置在“栖鸾院”,名字动听,却很是讽刺。

烛火三跳,系统在我脑内放烟花——恭喜宿主获得新身份:将军府表小姐·沈遥当前人设:亡国遗孤·柔弱无依·白切黑提示:请尽快取得反派信任,套取兵符下落我拨弄灯芯,听窗外脚步。

三更鼓响,门被推开,萧辞携一身雪气进来,手里提着小鎏金食盒。

他卸下剑,脱下战袍,身着玄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上面有一块旧疤——箭伤,我今日在马车上偷偷研究过,形状像柳叶。

“吃。”

食盒放桌,他声音短促。

我掀开盖子,热气扑鼻——桂花糖糕,菱形,面上撒满碎金桂。

我愣住:夏溪宫廷中,我常常最喜此物,它寓意着“团圆”。

国己亡,便是再也无家可归,又怎么团圆呢。

“表哥这是,”我拈起一块,指尖微颤,“祭奠我?”

他坐在我对面,手臂横过桌沿,手臂的线条在烛光下像一张弓拉满了弦,手臂绷紧僵在桌上。

“吃一块,少废话。”

我咬下一角,却甜得发酸,如今吃着最喜爱的吃食心绪却不似从前。

糖屑沾在唇上,我伸舌卷去,却见他喉结滚动,视线相交,他匆匆移开目光,别向窗棂。

“沈知遥,”半晌,他开口,声音低哑,像被夜露打湿的琴弦,微微发颤。

我捧着糕点,小口咀嚼,等甜味散尽,才抬眼看他。

烛火在他眸底晃,像一池被搅碎的月色,藏不住,也聚不拢。

“你还记得,”他顿了顿,指节在案上轻敲,敲出一声比一声更空的回响,“那年上元节,你站在院墙下,手里也捧着一包桂花糖糕,分了我一半。”

我低头,指尖捻起最后一点碎屑,放进嘴里。

甜味早己散去,只余糯米的酸,像旧年雪夜里埋的酒,呛得人眼眶发涩。

“记得。”

我轻声答,声音散在风里,像雪落进火塘,连烟都没起。

他笑了一下,嘴角扯出极浅的弧度,缓缓的向我靠近,几乎贴上我的耳廓,他轻声道:“那时你说,日后我若有负于你,便让我再也尝不到桂花糕。”

糕色微黄,桂香稀薄,在灯火下泛着干涩的光。

他没有接,只抬眼看着我,眸色深得像一口井,井底映着一个小小的、模糊的我。

“沈知遥,”他唤我,第三次,声音哑得几乎碎裂,“如果……没有如果。”

我截住他,把糕点放在案上,推过去。

瓷盘与木案相触,发出极轻的“嗒”一声,像是落了锁。

甜味散尽,只剩夜风穿堂而过,卷起帘角,吹得烛火晃了又晃。

我们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盘冷透的桂花糖糕,和一整段无法回头的过去。

“先讨一个恩典。”

我轻声道。

“说。”

“我要在府里自由行走。”

我指尖点上他的胸口,隔着衣料似乎也能数清他的心跳声。

他沉默片刻,忽地笑了:“好。”

“但有个条件。”

“嗯?”

“每晚戌时,到书房替我研墨。”

他起身,站到书按前:“素手红袖,研墨添香,最好不过。”

我垂眸,藏住得逞的光:“谨遵表哥之令。”

听见我的回答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噙着笑:“那便从今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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