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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孤星Pro框架

落千千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北孤星Pro框架讲述主角王老憨王老憨的甜蜜故作者“落千千”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叫陈三这名字是村里人随口叫出来贱名好养不过在我看我这可能比狗还贱我是吃百家饭长大不是因为他们心而是因为他们村里老辈人都我出生那西山上的乱葬岗冒了三天黑接生婆出来时脸都是青说我带着“孤寡煞”,是讨债的这话应验得很我三岁那爹进山再没回找到时只剩几块被野兽啃干净的骨五娘得了场怪浑身上下长满流脓的没撑过一个月也走从此...

主角:王老憨,王老憨   更新:2025-11-04 10: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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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三狗。

这名字是村里人随口叫出来的,贱名好养活。

不过在我看来,我这命,可能比狗还贱点。

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不是因为他们心善,而是因为他们怕。

村里老辈人都说,我出生那天,西山上的乱葬岗冒了三天黑烟,接生婆出来时脸都是青的,说我带着“孤寡煞”,是讨债的鬼。

这话应验得很快。

我三岁那年,爹进山再没回来,找到时只剩几块被野兽啃干净的骨头。

五岁,娘得了场怪病,浑身上下长满流脓的疮,没撑过一个月也走了。

从此,我就成了瘟神。

小孩拿石头丢我,大人看见我远远就啐一口,赶紧关门。

我只能住在村东头那座快塌了的土地庙里,靠着谁家实在有多的、或者馊了的吃食吊着命。

他们叫我“守村人”,说是每个村子都得有个我这样的傻子或者残缺之人,替村子挡灾。

我不傻,我只是没地方去。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风像刀子,刮得土地庙的破窗户纸哗啦啦响,跟鬼拍门似的。

我蜷在角落里那堆发霉的干草上,肚子饿得一阵阵抽痛。

昨天隔壁张婶偷偷塞给我的那个窝头,早就没了。

得出去找点吃的,不然真得冻死饿死在这儿。

裹紧了那件破得露出棉絮的烂棉袄,我缩着脖子走进寒风里。

村子静悄悄的,偶尔几声狗叫,在我经过时也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威胁的呜咽。

刚走到村中那棵老槐树下,就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个个脸色发白,交头接耳。

人群中央,是村西头的王老憨,他正瘫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没……没气了……都硬了……”他语无伦次地嚎着,“我就出趟门,回来她……她就吊在房梁上了啊!”

是他婆娘。

王老憨的婆娘有点疯癫,时好时坏,没想到这次首接寻了短见。

村长皱着眉头,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也遮不住他脸上的晦气。

上吊死的,在农村是最不吉利的“横死”,怨气重,一个处理不好,是要回来闹的。

“去个人……”村长哑着嗓子开口,“去镇上,请赵老狠来。”

人群里一阵骚动,不少人脸上露出敬畏掺杂着恐惧的神情。

赵老狠。

我知道这个人。

镇上专收横死尸的白事人。

都说他命比铁硬,鬼见了都绕道走。

关于他的传闻很多,有说他年轻时在坟地里睡过觉,有说他能把诈尸的尸体按回去,总之,是个没人敢招惹的狠角色。

没人愿意去,这差事最后落在了村里一个跑腿的光棍身上。

他不敢耽搁,骑上破自行车就往镇上蹬。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了,没人多看我这“守村人”一眼,仿佛我和王老憨家那具吊死的尸体一样,都是不祥之物。

但我没走,就远远地蹲在老槐树后面。

一方面是想看看赵老狠到底是个什么样三头六臂的人物,另一方面……我存了点阴暗的心思——这种白事场面,主家通常会准备点吃的,等人散了,说不定能捞着点剩下的祭品果腹。

快到晌午的时候,一阵沉重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破得快要散架的绿色三轮摩托,冒着黑烟,“突突突”地开了过来,一个猛子停在王老憨家门口。

车上跳下来一个人。

那是个干巴瘦的老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大衣,头上戴着顶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狗皮帽子。

脸上皱纹纵横,像干裂的树皮,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看人的时候,像两把锥子,首往你骨头缝里钻。

他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带着一股子对谁都不耐烦的戾气。

这就是赵老狠。

他没急着进门,先是倚着三轮车,从大衣兜里摸出个扁扁的铁烟盒,抽出一根卷好的旱烟,划火柴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然后,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扫过围观的人群,凡是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最后,他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我这边的老槐树下,在我身上停顿了大概有一秒。

就那一秒,我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扔在雪地里,从里到外透心凉。

那眼神里没有好奇,没有怜悯,甚至没有厌恶,就像看一块石头,一根木头。

他吐出一口浓烟,把烟屁股扔地上,用脚碾灭,这才瓮声瓮气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死人搁哪儿呢?

磨磨唧唧的,等着她下来自己走啊?”

王老憨连滚带爬地出来引路。

赵老狠从三轮车斗里拎出一个脏兮兮的帆布包,跟着进去了。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和王老憨如释重负的喘息。

又过了一会儿,赵老狠出来了,手里拎着的帆布包似乎沉了些。

王老憨跟在后面,千恩万谢,手里还拿着几张皱巴巴的票子。

赵老狠没接钱,只是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屋里,说了句什么。

王老憨愣了一下,赶紧点头。

我猜,他大概是交代了一些镇煞的土法子。

赵老狠又摸出根烟点上,走到三轮车旁,准备发动车子。

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王老憨家隔壁那户人家的院墙头上,一只通体乌黑、没有一丝杂毛的大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那里。

它碧绿的眼睛死死盯着王老憨家的屋门,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弓着背,发出一种极其凄厉、不像猫叫,反而像小孩夜啼的“嗷呜——”声。

在场所有人,汗毛瞬间就立起来了。

老话讲:“黑猫啸棺,必有尸殃!”

这猫叫得实在太瘆人了。

赵老狠脸色一沉,扭头就骂:“操!

谁家养的这逼玩意儿?!

赶紧弄走!”

隔壁那户人家脸都吓白了,赶紧拿扫帚去赶。

那黑猫异常灵活,躲开扫帚,蹿上房顶,瞬间没了踪影,但那凄厉的叫声,好像还在寒风里打着旋儿。

人群彻底慌了,窃窃私语变成了明显的恐慌。

赵老狠狠狠啐了一口:“妈的,尽整些幺蛾子。”

他不再耽搁,踹了一脚三轮车的启动杆。

摩托车“突突”地响了起来,他跨上车,就要离开。

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那决绝离开的背影,看着周围人惊恐未定的脸,还有那只诡异黑猫留下的不祥预感,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极其强烈的念头——不能让他走!

王老憨家的事,没完!

这个念头来得毫无缘由,却异常清晰。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老槐树后面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跑到路中间,拦在了他的三轮车前面。

摩托车猛地刹住,赵老狠坐在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你他妈找死啊?

小逼崽子!”

他开口,声音带着烟酒过度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粗鲁。

我被他骂得一哆嗦,但脚像生了根,没动。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伸手指了指王老憨家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脸上大概是全然的恐惧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急。

赵老狠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那目光依旧锐利,但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

他没再骂我,而是偏过头,像狗一样在空中轻轻嗅了嗅。

他在闻什么?

随即,他脸色微微一变,低声骂了句:“草他妈的,还真有味儿……”他重新看向我,眼神复杂:“你能闻到?”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没闻到,只有冰冷的空气和王老憨家飘出的淡淡香火味。

他不再理我,猛地调转车头,三轮摩托发出一阵咆哮,却不是离开,而是朝着村外另一个方向,那条通往西山乱葬岗的荒路冲去,很快消失在飞扬的尘土里。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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