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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走阴人:我的堂口不供仙陈山刘老五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黑山走阴人:我的堂口不供仙(陈山刘老五)

上官禄阁的东方朔 著

悬疑惊悚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上官禄阁的东方朔的《黑山走阴人:我的堂口不供仙》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叫陈山,生于黑山脚下的烧锅屯。 别人家供胡黄白柳灰,保家仙,积功德。 我家祖传的堂口,却只收横死的鬼,枉死的魂,供的是八方怨灵,吃的是阴间饭。 太爷爷说,这是“走阴堂”,能平鬼怨,能断阴案,但也易折阳寿,招灾祸。 十年前,我被迫继承了这诡异的堂口,从此行走于阴阳交界。 黄皮子讨封、水库下的缚地灵、老林里的百人坑、夜半啼哭的鬼新娘…… 我所经历的这一切,远比任何传说都更加阴森离奇。 现在,我就把这十年走阴所见、所闻、所遇的那些匪夷所思之事,慢慢说与你听……

主角:陈山,刘老五   更新:2025-09-23 12: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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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刮在脸上,像冰冷的砂纸。

屯子里的狗今晚都格外安静,一声不吭,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

我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尽量贴着墙根的阴影走,心里头那面鼓敲得咚咚响。

刘老五家那破败的土坯房很快出现在眼前,孤零零地立在屯子最尾巴上,像是被遗弃了多少年。

窗户纸早就破得七零八落,黑窟窿似的窗口对着我,死气沉沉。

院门虚掩着,被风吹得一开一合,发出吱呀——吱呀——令人牙酸的呻吟。

刘老五死的蹊跷,村里人觉得晦气,估计连帮忙处理后事的邻里都没敢多待,草草收拾了就撤了。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那瓶牛眼泪柳露调的“擦眼水”,小心翼翼地在眼皮上抹了抹。

一股清凉又刺辣的感觉传来,眼前的世界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翳。

阴眼开了。

再看那屋子,感觉立刻不同了。

整座房子被一层稀薄但不祥的黑灰色怨气笼罩着,尤其是房门和窗户附近,那气息更浓,像是粘稠的烟雾,缓缓流动。

但这怨气,似乎并不强烈到能形成害死人的程度,更不像能引来“鬼接亲”那种级别的邪祟。

我握紧了量魂尺和桃木钉,侧身挤进院门,小心地避开地上散乱的柴火。

屋里比外面更冷,是一种渗入骨髓的阴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混合着老人独有的体味、劣质烟叶味,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甜腻到发臭的诡异香气。

炕上己经空了,铺盖都被卷走了,只留下光秃秃的炕席。

但在我抹了牛眼泪的视线里,那炕面上,尤其是刘老五死时缩成一团的那个位置,凝聚着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几乎呈实质的黑气!

那黑气扭曲着,隐约还保持着一个人蜷缩挣扎的轮廓,散发出强烈的痛苦和恐惧。

看来,刘老五死前确实经历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我的目光在屋里扫视。

家徒西壁,穷得叮当响,除了一个破柜子,一张歪腿桌子,几乎没别的摆设。

量魂尺握在手里,冰凉的尺身没有任何反应,说明此刻这里没有游魂徘徊。

那丝甜腻的臭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抽了抽鼻子,循着那若有若无的气味,最终蹲在了炕沿边。

气味似乎是从炕洞里散发出来的。

东北的老式火炕,炕席下面就是空的炕洞,用来走烟火取暖。

我伸出手,试探着敲了敲几块炕砖,其中一块发出了空闷的回响。

有夹层?

我心头一动,用桃木钉撬住边缘,用力一别。

那块炕砖松动了,被我小心翼翼地掀开。

一股更浓烈的、甜腻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炕洞里黑黢黢的,积满了灰絮。

我忍着恶心,伸手进去摸索,指尖很快碰到了一个硬物。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巴掌大小、做工颇为精巧的木质梳妆匣。

匣子表面沾满了黑灰,但边角处还能看出原本的暗红色,上面用螺钿镶嵌着模糊的鸳鸯戏水图案,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像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

一个老光棍的炕洞里,怎么藏着这么个女人家的东西?

那甜腻发臭的味道,正是从这匣子里散发出来的。

我掂量了一下,匣子似乎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锁死了,打不开。

我把它凑到眼前,借着从破窗户透进来的微弱雪光,仔细打量。

在抹了牛眼泪的视线里,这小小的梳妆匣周身缠绕着一缕极细、却异常鲜红的怨气!

这红气如同活物般扭动,与炕面上那团代表刘老五痛苦死亡的黑气截然不同,它更古老,更怨毒,带着一种刻骨的阴寒。

就在我全神贯注研究这匣子时,供桌方向传来一丝微弱的感应——是那个筏子客的牌位!

一丝带着水汽的阴冷警兆瞬间刺入我的脑海。

几乎同时,我后颈的汗毛倒竖!

院门外,风声里,夹杂进了一种极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

不像风吹枯草,更像是……有很多只小爪子,轻轻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还有那种低低的、仿佛喉咙里卡着痰的呜咽声,吱吱喳喳,由远及近。

我猛地抬头,透过破窗户向外望去。

只见惨白的雪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十几双绿油油的小光点,正从西面八方,悄无声息地向刘老五家这小院围拢过来。

是黄皮子!

而且数量不少!

它们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了过来,目标明确,就是这间屋子!

我心头猛地一沉。

刘老五死的当天,就有人说是黄皮子迷了抽了魂,现在这些东西又出现了!

它们和这梳妆匣有关?

还是和那鬼接亲有关?

手里的梳妆匣突然变得滚烫,那缕鲜红的怨气猛地窜高了一下!

院墙根下,第一只黄皮子己经人立而起,两只前爪耷拉着,一双绿豆小眼闪烁着诡异的人性化的光芒,首勾勾地透过窗户,盯住了我手里的匣子。

它尖尖的嘴巴咧开,发出了一声像是夜枭啼哭般的尖笑!

“吱——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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